扈呈祥盯着“通缉令”三个大字看了足足有一分钟,头脑中泛起一阵阵眩晕的涟漪。
“你又犯了什么事上了通缉令?”扈呈祥问题一出口,简罗山心中便开始骂娘,通缉令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悬赏十万元抓捕金陵缪是龙谋杀案捉拿嫌犯简罗山。
“老爷子,金陵缪是龙案发,因为这个我才上的通缉令。”简罗山小声提醒扈呈祥,盼着他能给出好的办法或者建议,在他心中,撤销通缉令,不过是扈呈祥一句话,一个指令的事情。扈呈祥的表现让他大失所望。
“不能啊,老胡说万无一失,事情做的很严密啊。”扈呈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深邃的眼神中充满疑惑。
“老爷子,我们的行动部署很周密,四周的摄像头包括缪是龙家里的摄像头都被破坏了。怎么会有人认出我来了呢?”简罗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老爷子,我先出去避避风头。”
扈呈祥还在纠结着金陵的行动哪一个地方出了纰漏。
“一定有人看见你。”扈呈祥继续破案。
“我们俩都戴着口罩,胡爷躺在担架上,三人通过客厅的速度很快。绝对不会有人看到我们。”简罗山颇为无奈,“老爷子,我们在家里破案没有意思了,我继续在家里还是出去躲一躲?”
实际上,王金宝并没有看清楚戴口罩的是就是简罗山。除去时间原因和心理因素,在王孟礼先入为主地暗示下,他从心底认定了简罗山便是杀害缪是龙的凶手,甚至拿不定自己是否真的看到了简罗山。
不得不说,简罗山是个倒霉蛋。
扈呈祥并没有回答王金宝的问题,反而在执拗的推理。
“老爷子,”简罗山不耐烦的喊了一声,“有没有可能,是你们这个层面的人,泄了密?”
扈呈祥闻听,抬眼盯着简罗山,吓得他往后倒退一步,说话都结巴了,“老……老爷子,我是瞎说的。”
扈呈祥破天荒的笑了,“我猜到是谁了,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你、胡一筒还有黄绯若,大黄已经死了,再排除你跟老胡,那么剩下的人只有一个,他既有势力,又知内情,也有动机,对,就是他!”
“谁?我去杀了他。”简罗山一旦生气,便开始耍横斗狠,咬牙切齿的吆喝起来。
扈呈祥轻轻摆摆手,“你不是他的对手,这样,你不用出去躲藏,这段时间,你就在庄园躲着,没有人敢来抓你。当然,你要尽量减少在庄园内抛头露面的次数。住的地方,顾笑波会给你重新安排。剩下的交给我。”
简罗山心中不同意扈呈祥的安排,但是他没有胆量违拗扈呈祥的意愿。不情愿地答应着,“老爷子,是谁在背后下蛆?我去灭了他。”
扈呈祥摇头,不愿意说出心中的猜测对象,说道:“暂时不要行动,等风声小了再说。你时刻做好行动准备。”
简罗山答应着出去了。
扈呈祥心中恨骂了一句,右手做了一个下劈的动作,“王自重,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一边恨骂,一边后悔自己当初听了西南王的话,杀掉了缪是龙。“真是一步昏招。”他在心中恨骂自己,琢磨着怎样去报复西南王。
扈家庄园最近不安稳,就在简罗山在庄园里面潜藏后,庄园里面忽然闹起了小偷。在晚上九点多钟,小偷竟然就开始行动,太小瞧扈家庄园的保安力量了。
实际上,这个时段是安保最松懈的时候,他们自信的认为:这个时段不会有小偷,没有小偷会如此大胆。
于是,当一个黑影悄悄翻墙进来时,狗不叫人不知,偌大庄园,对他来讲如入无人之地。只见他贴着墙根,挨个屋子观察,专门找有人的屋子去看。似乎是踩点,又似乎是找人。他反常的举止,并不像是一个小偷。这个黑影,甚至在男厕所外面盯梢了很久,直到一只野猫从墙上跳下来,落在黑影背上,两下各自害怕,黑影嗷地一声钻进黑暗里,干净利落的翻过围墙,逃走了。野猫受到了惊吓,狂叫一声跳了起来,惨叫着跑开去。
偶发的反常事件惊动了庄园的保安,从各处蜂拥而来,恰好看到刚才的黑影正要翻下墙头,慌乱之中开枪射击。只不过还是晚了几秒中,枪声中,黑影跑远了。
接下来的几天,小偷频频光顾扈家庄园,有时候早,有时候晚。最倒霉的一次,他在男厕所的门口碰上了简罗山。狗碰到了狼,四目相对,双双彼此害怕。小偷一真狂奔,狼狈翻墙逃走。简罗山捂着脸,一路狂奔返回屋子里面,唯恐黑影是赏金猎人,为十万块钱铤而走险,他心里琢磨着,怎样跟老爷子开口让自己躲到外面去。
接下来的几天,庄园暂时安定下来,那个黑影小贼没有出现。简罗山悬着的心也放下来。这天,扈呈祥忽然把他喊道了客厅,两人嘀嘀咕商量了很久后,简罗山匆匆出来,着急安排人去了。
宋孟礼受西南王的安排,要来拜访扈呈祥。挂了电话,扈呈祥在客厅里面哈哈大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这就怪不得我了。”扈呈祥咬牙切齿地小声嘟囔,把简罗山叫到了客厅,面授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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