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畏苦暗?”桑丘嘀咕着说道,疑惑为什么这句话会出现在罗欣莱特的甲胄上,好奇地问道,“你仔细地看过自己的盔甲吗,我是说外面的花纹什么的。”
“没有仔细看过。”罕见的是,一向喜欢骑士的罗欣莱特并没有仔细地看过眼前这副可以堪称艺术品的盔甲,“……那上面的标志会让我想起一些事情来。”
“标志?”原本想要看一下里面构造的桑丘一下子被甲胄上所带的标志吸引了过去,沿着那行字看过去,桑丘真的在右肩膀的位置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徽记,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唔……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桑丘说道,看向了甲胄的左肩,那里雕刻着一个他更加熟悉的东西,一个征战骑士的勋章,给战死骑士家属的那种,他在监正会谈生意的时候见过很多,“这个我认识。”
“是吗,你认识也不奇怪。”罗欣莱特看了一眼甲胄上的标志,声音有些低落了下来,“那是我爷爷的遗物。”
“呃……”桑丘感觉自己好像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东西,“我可以拔掉它吗?”
桑丘指了指依旧插在盔甲上的箭矢,问道
“嗯。”罗欣莱特看着桑丘小心翼翼地摆动着箭矢,直接伸手抓住了箭杆用力拔出来
由精铁打造的箭矢和盔甲摩擦起来,响起了刺耳的摩擦声
桑丘没有想到罗欣莱特那么直接,赶忙仔细看眼金属里面的构造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里面只有黑色金属流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那两个没有多大的洞修补好
“罗欣莱特,里面别说是源石电路了,连基本的机器结构都没有。”桑丘得出了自己的答案,“虽然我不知道它具体的修复原理,但是我基本可以肯定它本质上是一把只有你可以驱动的法杖。”
“你是这么认为的?”罗欣莱特想起来诃德,还有夜火构建骑士甲胄的那一幕,“好像也有些道理。”
“你这可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性。”桑丘看着罗欣莱特一副完全不关心的样子,无奈地说道,“好歹要了解一下自己的武器吧,它难道会自己保养吗?”
“或许会呢?”罗欣莱特开玩笑道,“你可以去看一下夜火,它上面的花纹可比我这副甲胄上的多多了。”
“夜火?”桑丘从来没有听罗欣莱特提起过这个名字,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是罗欣莱特的那把铳矛,“那把铳矛?蓝色的火焰啊,确实很像夜火,像我故乡的夜空,很美丽。”
“嗯。”罗欣莱特回答的应了一声,“那些火焰很致命……也很漂亮。”
或许她会喜欢?
罗欣莱特不自觉地想到
“说起夜火,比赛的时候我看到的那道白光是什么?”桑丘问道,将目光从甲胄上移开,真的开始打量起已经熄灭的夜火,“我看终端里面只是闪了一会的白光,那个食腐者就死了。”
“算是我的源石技艺吧。”罗欣莱特含糊着说道,“一种可以崩解生命的法术。”
“你的源石技艺?那驱动夜火和控制甲胄也是?”桑丘反问道,“你擅长的源石技艺还挺多的。”
桑丘知道罗欣莱特的源石技艺不会是这么简单的崩解
泰拉人的源石技艺并不是完全相同的,但是他们可以依靠法杖驱动出形式相同的法术
但这并不意味着有些独特的源石技艺可以被其他术士学会,比如萨科塔人的源石技艺就是使用铳械激发里面的源石法术回路和蚀刻弹的微型法术回路,以达到弩箭一样的效果,但是它们的威力往往会比弩箭要低,优点可能就是不需要什么法术天赋,只要是一个萨科塔人就可以使用
源石技艺要是讲起来其实很复杂,没有人可以说明白为什么总会有一些术士可以使用别人使用不了的法术,而自己只能用同样的术杖丢出法术球
就比如萨卡兹人的巫术,那些魔族佬似乎很看中血统这个东西,说自己是什么什么的混血,可以使用多么强的源石技艺
的确,这些源石技艺确实十分独特,与那些有别于普通源石技艺的,例如光芒之类的有差不多的相似点
但对于其他泰拉人来说,血统不会是一种区分强弱的手段
诚然,瓦伊凡(四足飞龙)人会比其他种族要更加强悍,卡普里尼(羊)会比其他种族要更擅长法术,或者说的更远一点,神民们特有的法术先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学会
但这并不是一种血脉的体现,泰拉人的血脉由桑丘的话来讲,就是将机器的零件拆下来,和其他的机器零件混在一起拼装,拼出来的东西可能会继承两个机器的优点,但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是,这个机器只会继承他父母中的一个用法,而并非两者并用
但是萨卡兹是另外一会事,他们更像是将零件拆下来和其他的零件融合成新的零件在组装,这会导致优良的金属会在和劣质的金属融合后会变的更加劣质,而不会变得更好
要是这样下去的话,萨卡兹人总有一天会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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