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我与郭臻鼎聊过。
岛国九菊一流,最喜欢对华夏的风水下手。
抗战时期,九菊一流的风水师在华夏收集各种石头,共有二百三十八块,如长城的石头,泰山山顶等,妄图建立“镇魂塔”,镇住华夏国运;另有风水师,试图斩断昆仑山的华夏龙脉,入昆仑之后遭遇华夏高手击杀;
进入新时代,他们更是在华夏到处搜寻风水宝物,动摇华夏风水根基。
最着名的便是沪上风水之战。
九菊门的风水师,在沪上风水最好的位置建立一座军刀楼,试图一剑封喉,斩杀路家嘴的咽喉,断了华夏东南的财运。后来,华夏风水高人,为破解此举,合力想出了办法,在军刀楼边上,再建另一座高楼,犹如巨龙缠刀鞘,使得军刀入鞘,破其锋芒,又与东方眀楼遥相辉映,使得遭遇破坏的风水得到修复,更是蒸蒸日上。
有这样的先例。
所以,我想到在江边建造伤害江水水龙脉之人,很有可能就是的九菊一流的风水师。
我忽然想起,之前任金斗说过,任家的财运受到影响。看来除了绝命三尸阵之外,与这栋在建的蚂蟥楼也有关系。
“很突兀,很碍眼。反正就是不自然。”
聂峰也觉察到不对劲。
他不懂风水术,仍旧能察觉不正常,更能说明这栋楼十分邪异。
我看了一眼手机,快到约定时间,说道:“聂大哥,咱们先去江城大饭店。等以后,再摸清楚此楼的来龙去脉。”
“蚂蟥楼!”聂峰一愣,接着说,“还真像一只饿久干瘪的蚂蟥,一旦趴在人身上之后,会吸不少血。”
江城大饭店档次很高。聂峰开的红色宝马,大概在五十万,也算有档次。
李八极老了不少,迎了上来,神情颇有些诧异,没想到短短数月时间,我就有了新车,还有了专职司机。
李八极谄媚一笑,说着说:“小陈先生,我大哥平时对孩子很娇惯。您呢,不要生气。无双这孩子本性不坏,就是有些调皮。这次选在江城大酒店,您也不要多想,与任大小姐没有关联。”
我笑着说:“八极先生,一码归一码。我和李家有过节,可是咱们还是老相识,我多多少少会给你面子。今日,若是李无双有足够诚意。我定然不会揪着此事不放。”
李八极带着我上了十一楼的包房,视野极好,江景也映入眼帘。
“……日暮江关何处寻,烟波江上使人愁……”
一嘴蹩脚的普通话传来,重音也十分奇怪,“这首诗意境极好,这等江景很美。这里大江大河的风水,更是令人艳羡不已。”
李八极推门而入,笑着说:“无双,小陈先生来了。咱们今天就把事情说开。”
一个脸色发白,穿着黑色燕尾服的青年,微微转头看了过来,眼尖狭长,嘴角右歪,不屑地说道:“八极爷,就是他吗?”
青年对面坐着一个精瘦的男子,一直看着江景,并没有回头看,衣服背后绣着一朵金菊。
看着男子的服饰,我又想起李雨菲的描述,李无双推崇九菊一流的风水师。
看来这个男子,应该就是岛国来的倭人。今天这个讲和局铁定讲不成了。我甚至联想到,那座蚂蟥楼与眼前的倭人有关系。
李八极连忙说道:“无双,小陈先生乃是风水之神盖先生的弟子。不可无礼,昨天你已经冒犯了小陈先生。他今日肯赏脸,足以说明他心胸宽广。”
李无双起身站起来,又是轻蔑一笑:“八极爷。今天不是我请陈先生来。而是龟田君,想见一见风水之神的弟子。我,从没想过跟他讲和。毁我李家的尸解仙,这仇我爷爷可以放下,但是我不会。先等着吧,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李八极看着我,无奈苦笑。
那倭人转过身来,年逾五十,眉宇之间充满戾气,太阳穴鼓起,眉心处更有一团黑气,应该是修行了邪功。
倭人开口说道:“陈桑,我早就听闻令师大名,一直无缘得见,未能领教他的本领是,实在是可惜。”
我笑着说:“是吗?可我,却从未听过你的名字,你有什么来历吗?”
李无双眼神再次变得鄙夷起来,说道:“九菊门风水大师,龟田三郎,乃是闻名世界的大风水师。你这种井底之蛙,没听过也很正常。龟田大师的造诣,早就超过了盖九幽。”
我忍不住一笑,之前斩断李家风水骨,不过以李家的底蕴,至少要二十年才会真正没落。现在看到,要不了二十年,搞不好过段时间就会没落,甚至灭亡。
与倭人勾结,岂能有好下场。
“你在笑什么?”李无双面上露出不悦。
我说道:“你对龟田如此推崇,不知道李淳罡会长知不知道?你们先祖李狗子知不知道……哦,对了,李狗子被我给砍了。”
李无双额头上青筋暴出,说:“我爷爷对龟田三郎当然也十分推崇。只有你这种井底之蛙,故步自封之辈,才会抱守残缺,不愿意睁眼看世界。不愿意接受更高明的风水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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