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凌随着方清涵来到了后山,修习起了《艮山诀》。张武陵团在岩石之上,方清涵吃着桔子,躺在石桌上。
张武陵逐渐进入境界,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座云雾缭绕的山峰,山上的樱花、桃花、杏花等各种花卉竞相开放。
待他来到山脚下时,景色变换,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溪水潺潺。
清风拂过,山上的枫叶、黄栌等树叶变成了红色、黄色。
张武陵登上山顶,雪景的傲然壮观尽收眼底,银装素裹,宛如仙境。
张武陵张开双臂,感受着山上的一切。太阳落山时分,张武陵缓缓睁开眼睛,方清涵托着腮看着他。
“这次,你感受到了什么?”
“这次我看到一座山,感受到了四季的变幻。”
方清涵翻身坐起,“给我展示一下你的艮山诀。”
张武陵意随心动,灵栾峰为之颤抖。霎时间,地动山摇。他身边的巨石汇聚成一只乌龟,睥睨山巅。
方清涵立刻让张武陵停下,张武陵闻言停止催动艮山诀,敛气平息。
方清涵欲言又止,再言再止,反复多次,终于开口,“恭喜你成功修炼艮山诀,快过来让我打一顿。”
“为何?”
“为何,为何,为何,我让你再问为何。”方清涵将张武陵推倒在地,粉拳停在了半空中。
方清涵席地而坐,叹了口气,“算了,你有仙力加持,可以为所欲为。”
张武陵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服饰,看向远方的夕阳,“师父,你看,夕阳真美。”
方清涵朝着远方的夕阳看去。夕阳西下,余晖照耀着大地,天边的晚霞,如梦如幻。
“笨徒弟,你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吗?”
“嗯……我想为张家报仇。可是,自从祖师对我施展符箓后,我的心中便没有怒火了,只有张家被屠的记忆。”
“这个不算,你还有其他特别想做的事吗?”
“嗯……暂时没有了。等我报仇之后,我想回到灵栾峰,和师父继续生活。”
“我这么凶,经常打你,为什么还想和我一起生活?”
“玄心宗内灯火通明,唯独清澜殿空冷独影。如果我不陪着师父,就没有人陪着师父了。”
“胡说。”方清涵眼眶湿润,“我有掌门师兄、水云瑶师姐、魏澜师兄相陪。”
“那我就放心了,除了我,还有那么多人陪着师父。太傅势力庞大,我可能去不复返。如此一来,便不用记挂师父了。”
方清涵伸出食指抵住张武陵的嘴唇,“不要再说下去了,夕阳很美,我们好好欣赏这幅天地的画卷吧!”
张武陵点了点头,“师父,你的手指是桂花味的。”
“傻瓜。”
夕阳渐渐落下,天边的晚霞渐渐消失。张武陵和方清涵默默地坐在原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和美好。
夜幕降临,繁星闪烁,点缀着浩瀚的夜空,张武陵背着方清涵向清澜殿方向跃去。
殿门打开,张武陵和方清涵的呼吸声回荡在殿内。张武陵香甜地睡去,方清涵心中悸动,彻夜无眠。
清晨,张武陵坐在蒲团上打坐,思考着张道陵所说的话,心乃本源,道之根本。心地无碍,自在无为。
张武陵逐渐进入冥想状态,周身荧光环绕,荧光越聚越多,逐渐照亮了整座清澜殿。
方清涵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武陵,“仙力又增强了?”
方清涵下床,走到张武陵身边,伸手触碰荧光,荧光闪烁着,照亮了她的脸庞。
张武陵缓缓睁开眼,柔声轻语,“师父,你在做什么?”
“我在观察你,我发现你仙力又增强了,是参悟到什么了吗?”
“祖师曾经对我说过,心乃本源,道之根本。心地无碍,自在无为。当以善道,修习仙法。我反复问心,觉得空灵无比,无所参悟。”
“你需要进入尘世修炼,体验尘世中的喜怒哀乐,这样才能有所参悟。”
“祖师也曾说过这样的话,不经万事,不感万象。经师父点醒,方觉祖师真正想说的是感悟万象,探求道法。”
“或许,你真的应该拜入两仪清风山,成为清玄道人的徒弟,和他一起悟道修仙。”
“师父,你不是说找不到两仪清风山吗?无所寻之事,何必苦苦寻之?”
方清涵伸出手弹了一下张武陵的额头,“笨徒弟,居然敢教训师父。”
张武陵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方清涵看着张武陵,“你真的成长了许多。往昔刚到山门时,只是个莽撞的小子,没想到今昔竟能悟道。”
“全靠张家列祖列宗保佑,让我能遇见祖师,让我能遇见师父。”
“好了好了,我们今天不修术了,练习体能。”
“师父,你不是说过我适合修术吗,为何今天练习体能?”
“人由**和精神构成。所谓修术,就是增强精神力。所谓习武,就是增强**。虽然人不能胜仙,但是体能还是需要增强的。毕竟现在的你没有成仙,还需要这副**。”
张武陵点了点头。吃过早饭后,张武陵和方清涵跑下灵栾峰,又跑上灵栾峰。张武陵双腿发软,眼前发黑,气喘吁吁地看着方清涵。
“师父,我成功了。”
“成功?”方清涵疑惑地看着张武陵,“你在说什么傻话?你不会以为爬一次灵栾峰就能增强体能了吧?”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爬灵栾峰只是热身而已。”
张武陵从风而服,无力地瘫倒在地,“我不干了,我要修术。”
方清涵一把揪住张武陵的耳朵,“你今天修不了术,乖乖给我增强体能去。”
方清涵揪着张武陵的耳朵,从玄心殿走过,众弟子同情地看着张武陵。
“我以后还是不羡慕张师兄了,这种福分我享受不了。”
“对对对,还是跟着大师兄学习好,不用被师姨教训。”
“都说师姨是玄心宗魔女,果然名不虚传,比魏澜师叔还狠。”
“我师父是严格,和狠不沾边。你们没看到吗?张师弟在灵栾峰爬上爬下,谁受得了?”
“别说了,大师兄来了,练剑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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