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风起云涌的大同城,权力与利益的交织如同错综复杂的蛛网,任何一丝微小的波动都可能引发一场风暴。当王家家主听闻李二狗竟妄图将战火无端引至王家,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锋芒,随即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反驳道:
“我王家的杂役,虽出身平凡,却在我府中默默十载有余,其忠心可鉴,何须外人多言验证?一个普通人,他是如何影响灵材牧场。倒是你,若非心中有鬼,何惧他一个小小的杂役揭露真相?只怕是他发现了你们的阴谋,才招致了你的灭口之祸。”
李家家主闻言,怒火中烧,他去的是李家的地盘,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大厅回荡:
“既如此,你既声称接纳了顾家之托,何不请顾家家主当面对质,以证清白?”
言罢,他目光如炬,直逼顾家家主,显然对李二狗的身份及其动机持深深怀疑。
顾家家主目光闪躲,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与周遭的重重压力,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身后的二长老,在用眼神施加着难以言喻的压迫,令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回应:
“并、并无此事,我初次与此人相见。”
李二狗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顾家家主,您真的确定吗?”
话音未落,空气中已弥漫起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氛。李二狗那看似轻描淡写的举动,实则已将大同城的宁静搅得支离破碎。顾家家主心中暗自对云裳说了声抱歉,那份歉意中夹杂着无奈与决绝,随后他坚定地重复:
“确定,我从未见过此人。”
陈家大长老,一位以冷酷着称的强者,右手轻轻一扬,翠绿色的灵力如同毒蛇般迅猛而出,化作细小而锋利的枝条,穿透了李二狗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李二狗痛苦地呻吟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的身体仿佛即将被这无情的灵力撕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啪嗒”一声轻响,一枚令牌自李二狗身上滑落,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陈家大长老眼疾手快,将这枚令牌拾起,只见其上裂痕斑斑,却隐约可见顾家特有的标记。他冷笑一声,将令牌递至顾家家主面前,质问道:
“顾家家主,这枚令牌,你又作何解释?”
顾家家主见状,心中虽有惊涛骇浪,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冷静。他深知这枚令牌非同小可,却也自信满满地回应:
“顾家的家主令牌,向来珍藏严密,从未遗失。更何况,真正的家主令怎会如此残破不堪,更无裂痕之说。”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自家秘宝的熟悉与自信。
然而,陈家大长老并未就此罢休,他右手一用力,“咔嚓”一声,令牌表面碎裂开来,露出了内部更为神秘的物件。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枚令牌之上,仿佛它能揭示出一切真相。陈家大长老冷冷地盯着痛苦不堪的李二狗,手中的木系灵力悄然散去,木球恢复如初,而李二狗则大口喘息,仿佛刚从死神手中逃脱。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陈家大长老的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李二狗神情惊慌,望向沫家大长老,几乎是哭喊着求饶:
“大人,我已按您的吩咐行事,求您救我一命,我快撑不住了……”
王家家主闻言,不禁嗤笑一声:
“沫家,这便是你们请来的‘能人’?真是贻笑大方。”
沫家大长老虽面不改色,心中却已是大浪滔天。他深知,李二狗之言若为真,沫家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冷冷回应:
“仅凭一面之词,何足为信?他若能说出我的日常习惯,我或可相信几分。”
陈家大长老没有再给李二狗任何机会,他直接将令牌的外壳破坏,露出了其内部的真容——那竟是沫家内部专属的令牌,材质特殊,与大日城门所用相同,非寻常之力所能破坏。这一发现,无疑将沫家推向了风口浪尖。
沫家大长老望着那枚令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这令牌,真的是沫家的东西。,失踪已久,没想到竟会以这样的方式重现于世。他深知,此事已无法轻易掩饰,只能强作镇定,试图寻找转机。
赵家老家主适时开口,语带讽刺:
“看来沫家对我们隐瞒了不少啊,大长老,这令牌可是神城之作,你不会想否认吧?除了神城的技术,谁又能仿制得如此逼真?”
王家家主亦紧随其后,步步紧逼:
“沫家在灵材牧场出事之后,行为举止愈发诡异,整个大同城几乎被你们翻了个底朝天,现在能否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其他家族见状,也纷纷投来审视的目光,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火药味。沫家大长老环顾四周,在王家牵头之后,这个会议的性质变了。而且大张了看到其他家族的目光不是贪婪,就是胆怯,哈哈大笑。
"哈哈,陈老鬼,你的算盘倒是打得精妙,但在这家族的会议上,最重要的并非那潜伏的暗影,而是灵材牧场那源源不绝的利益。家族的力量,非捕风捉影之贼影所能动摇,唯那收益,方是屹立不倒的基石。目的与黑手,或可以放弃追究,唯这利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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