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不讳,揭穿心秘,田巧巧咬唇强横瞪。
不表回复,更不认输,就要平寿无从下手。
软硬性格,兼容并合,平寿无怒淡漠看她。
轻语深言:“你很会试探人心,以前那些人,没一个能逃出你精心埋设的陷阱,包括田旋!真不愧是巧氏,心精手巧,连我这么谨慎的人,还是在最容易放松警惕的要命阶段,差点中了你的计!我们不妨明说吧,你想要什么?”
田巧巧气,泪珠涌出:“平寿!你个死骗子!死混蛋!死变态!你果然还是认为我想夺炼体术故意杀田旋!你不愿意吃我做的饭,根本不是留纪念!你一直都在骗我!我的直觉没错,你就是想甩掉我!想知道逃生路线!你做梦去吧!我死也要跟你一起!我不像你!说话不算话!说好一起死,我就是要说到做到!你去轮回里慢慢后悔吧!赶紧滚!我不想看见你!你愿意死哪都行!”
转身捂脸,悲声哭泣,不像装样真心流泪。
平寿凝眉,静步其前:“你果然隐藏着秘密,这石板,不是昙花留的。”
田巧巧哭,不理他言,平寿暗叹递过石板。
又解释道:“对我而言,上面的路线已经不安全,你也一样,我现在只相信直觉,无论你再说什么,都不能挽回我的信任,试探的结果,你满意吗?”
田巧巧顿,抹泪恨目,猛接石板扔向岔道。
水流湍急,霎时沉影:“既然这样!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都死好了!”
平寿静默,此时此景,真像是小家庭吵架。
砸锅摔碗,一拍两散,看向岔道石板流走。
上面路线,复杂难认,单凭印象很难走对。
且这丫头,或无记忆,几乎等于断绝生路。
微沉眼帘,平寿轻道:“不用跟我置气,那些小心思,我都门清,你说想死,怎么不考虑我的意见?随意做决定,经我同意了吗?你根本不在乎我。”
田巧巧怒,咬牙瞪他:“我哪里不在乎?”
平寿淡道:“这样,我把你隐瞒的事情说出来,看看咱俩到底谁有问题,昙花觉醒水亲天赋,能感知水的波动,可她才五十级,能感知多大范围?你说不知道咋弄的,但有一点肯定没错,昙花是被晚罗兄弟亲手杀的,所以昙花等级绝不超过八十级,水亲天赋再怎么强,我也不敢相信,能感知四千公里。”
再指岔道:“石板上的路线,如果真是昙花留的,起码一大半都不可信!上面还有些暗刻,是标明哪些村落有问题,需要多注意对吗?那是你标的!”
平寿呼气:“田旋的事情,我以后不再提,是非已经过去,总之,他在我面前同样是必死!你这些年暗中做计划,最后漏洞太大,你不想解释清楚?”
田巧巧气,抽泣喘息,恨目瞪他却是不言。
平寿静等,转身背她:“你不说,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你故意试探,还露出破绽,实则是在借机掩盖更凶狠的意图!你想引着我到田家的地盘!计谋不错!兵不血刃,轻松将我拿下!你什么时候和田家人勾搭上的?小时候?还是最近这几年?或者说,你母亲巧谷和田家有联络?甚至有可能,她就是田家的人!我再往深的想,红楼,你母亲当年逃难,该不是红楼特意暗插人手?玉城万年前就有过战争,存在时间更不好说,红楼绝对早就知道玉城的事!设计安排田旋过来,然后伺机灭杀田家势力,鲸吞田家财产,不是偶然!你母亲很可能就是棋子!你,已经暗中加入红楼了?是哪个势力?难不成是巧氏?”
田巧巧怒,瞬抬手脚:“你个死混蛋!让你瞎猜!让你乱说!你怎么不赶紧去死呀!你是不是被害妄想狂!我踹死你!”
连打带骂,还不解恨,泪容水拂上牙开咬。
平寿任打,续说真心:“看来,我猜对了,石板上的路线,你指的是一条边路,这个方向如果一直走,即使不到田家的势区,也会落入他们的大军中!我杀段兴只用一晚,这个时间,大军还在路上!逃出矿山地区后,我会瞬间落入逃无可逃的陷阱!你太过小瞧我!玩家汇总情报时,我已经辨认清楚方向,战争区、田家势区、人货交易路线,还有最后,段兴指的神秘人往下游哪边,我一清二楚!世界虽大,只要愿意活下去,生命的本能,总会指引出方向!”
田巧巧哭,打骂无力,靠在墙上瘫倒悲嚎。
平寿静心,稍等片刻,瞟她一眼作势欲走。
田巧巧惊,哭声速停,直盯他身心跳加剧。
平寿微顿,还是留言:“你不是在试探我,你是想要杀我,现在没有田家人帮忙,你一个人打不过我,念在往日情分上,我不杀你,咱们一刀两断,就此别过,段兴已死,你也无碍,我已经尽可能做到真心相待,无愧任何人。”
田巧巧急,忙去拉他:“你不要走!我,我不怪你!我承认,都是我的问题!我跟你说还不行吗!我绝不是想害你,你战斗一晚上,肯定累了,我打算等你睡着后,再带着你换到正确的路线上,我是想试探你的真心,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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