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艳气得脸色铁青,大声反驳道:“我何曾心虚过?
我嫁入沉家多年,尽心尽力侍奉公婆,还为他们添了孙子,我光明磊落,何须心虚!
若你因我曾在你昏迷时提议让你父母领养绮梦,而心生不满,那我无话可说,但我的出发点是好的。”
说完,周艳狠狠瞪了苏漪一眼,随即努力平复情绪,温柔地向老太太解释起来。
然而,老太太的心却已被苏漪的话深深触动,加之注意到周围人微妙的反应,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
情急之下,老太太甚至掏出手机,连忙给几个儿子打电话:
“都放下手里的活,统统给我回来,要快!!”
这突如其来的命令让周艳几乎要气炸了。
她这么多年如一日,对两位老人关怀备至,无微不至。
可如今,仅仅因为苏漪的几句挑拨,她多年来的付出和名声似乎就要毁于一旦。
她感到一阵胸闷,心脏仿佛被重重一击。
老太太求证的看着太清观的几人。
三人齐齐点头:“苏大师的话应该没错。”
老太太:“……”应该?这回答也太含糊了吧,你们还靠不靠谱?
但转念一想,现在最重要的是老头子的事,其他都得先放一放。
于是,她强压下对苏漪的不满。
周艳心疼地走到老太太身边,刚开口想说些什么,“妈,我……”
老太太却果断地打断了她:“你先别急,等沉厉他们几个都回来再说。”
周艳一听,脸色顿时僵住了,这是怀疑她了吗?
......
沉家的三兄弟一接到电话,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
他们原本结伴出国,公司里积压了一堆事务亟待处理,但老太太电话里的焦急口吻。
让人不禁猜测,难道是老爷子身体出了什么大问题?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三兄弟哪还敢有丝毫耽搁,火速返程。
刚踏进家门,就撞上了周艳精心准备的“大戏”。
只见她满脸哀愁,目光紧锁在沉厉身上,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人。
“老公,你可算回来了,再晚一步,我就要被他们冤枉死了。”
周艳边说边轻轻捂住胸口,那模样,就像是心被狠狠揪了一把,痛得难以言喻。
她的表情复杂极了,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倔强地不让它落下,整个人看起来委屈至极,仿佛承受了天大的冤屈。
沉厉眉头紧锁,快步走到周艳身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妈这么急着叫我们回来。”
周艳见状,眼眶更红了,她委屈地咬了咬唇,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老公,你都不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委屈。
妈她……她听信了苏漪的胡言乱语,竟然怀疑我害了爸爸。
我嫁进沉家这么多年,一直尽心尽力,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呢?”
说着,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滴落在衣襟上,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等你来给我做主。”
沉厉闻言,脸色沉了下来,他看向老太太,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寻找答案。
但老太太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反而看向了苏漪。
这让沉厉更加确信,事情并不像周艳说的那么简单。
他轻轻拍了拍周艳的肩膀,安慰道:“你先别哭,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我会弄清楚的。”
周艳简单几句把事情讲了一遍,沉厉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转头质问沉靖:“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刚说要退出沉氏,现在怎么让你女儿在这胡言乱语?”
沉靖一脸愕然,反驳道:“我没有啊,二弟,你误会了。
况且谁说烟烟在胡言乱语?你凭什么断定她胡言乱语?”
他虽然不清楚女儿的具体用意,但下意识地站到了她这边。
沉厉的怒火直冲苏漪:“那你呢,你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你二婶害了你爷爷?”
苏漪冷静地回应:“没直接害,间接害的算吗?
国外那个重要业务,为什么偏偏要沉老爷子去谈?
如果他不去,这一切不就不会发生了吗?我就想问问,这个主意是谁出的?”
她一口气问了出来。
周艳的眼神闪烁不定,这苏漪似乎并不简单……
难道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有两把刷子,能掐会算?
但她转眼又瞅了瞅苏漪那年轻的脸庞,心里直犯嘀咕,这不太可能吧!
估摸着苏漪也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故意在这儿瞎扯呢。
再说了,就算她真知道点什么,自己做事向来谨慎,压根就没留下什么把柄!
特别是国外那个业务,明明是自己权衡利弊后,特意指定老爷子去谈的,跟她周艳可没有半毛钱直接关系。
老太太这时也开了口,一脸的疑惑:
“我就是觉得奇怪,那家企业一直以来的业务都是交给其他人的,怎么这次突然找上我们,还非得你爸爸亲自去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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