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天峰,一座恢宏庄严的大殿,这里便是临风府的刑堂。
陈须长老在将陈青玉的伤治好之后,便立即从南峰来到了这里,将李云生无缘无故重伤他儿子的事,告诉了刑堂掌刑长老朱龚长老,要求刑堂按照戒规处置李云生。
“你们四个前去,将李云生带来刑堂!”一个身着赤袍的长老左在椅子上,铁面虬鬓,声如闷钟,对着几个赤红衣衫的青年说道。
“是,朱长老。”那四人躬身抱拳应了一声,便向外走去了。
一身蓝袍的陈须长老,向朱龚长老抱了抱拳,笑道:“多谢朱龚长老。”
朱龚长老挥了挥手,道:“我只是按府规办事而已。”
“那是,那是,谁都知道朱龚长老铁面无私,有法无情!”
……
李云生回到了自己的别院,一进院子,便看见有四个身穿赤红衣衫的人,异常扎眼,李云生走了进去。
“主人。”
“云生!”廖言波几人都是一脸焦急都走了上来,几人脸沉如水。
李云生眉头一皱,看了几人一眼,问道:“怎么了,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云生,你是不是重伤了陈青玉啊?”孟舒跑了过来,一把抓住李云生的胳膊,赶忙问道。
“没呀,我就用手指点了他一下啊!”李云生笑声说道,还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
水息泽又说道:“那陈青玉他爹陈须长老将你给告到了刑堂了,现在人家刑堂来抓你了!”
李云生话还未出口,那四个身着赤红色衣衫的青年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人拿出了个赤红色的令牌,上面有“刑令”二字。
“李云生,请跟我们走吧!”
这几人都面无表情,但李云生能感觉到,他们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不弱于那个王霖岳,应该都是有玄通境的实力。
李云生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对廖言波,孟舒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别担心我!”
“哦,对了,不要让敏夏知道!”李云生快要走出院门时,有回过头来,对几人笑着补充了一句。
说罢,不待那廖言波说什么,便和那些人走了。
“现在怎么办啊!那刑堂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孟舒一脸焦急,如同热锅的蚂蚁走来走去。
“你说你,给云生说那事干啥,这下好了吧,打了那个姓陈的,云生给刑堂的人抓走了!”孟舒指了指水息泽,说道。
水息泽立即回击道:“云生,你们还不了解吗,这事能隐瞒他吗,那是人家的女朋友,女朋友,你能懂吗!你个光棍!”
“再说了,我认为云生这才是男人,该出手时就出手,绝不留情。”
孟舒走了过去,指着水息泽,就要开口,却被廖言波喝止住了,“你们别吵了,现在是想办法救云生。”
“对对对。”水息泽和孟舒应道。
廖言波摸了下巴,思索了一下,对几人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去找齐奇,然后让大长老出面。”
“好好好。”
“好办法。”
几人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即行动起来,只让范钧一人守在此处。
李云生跟着这四个身穿赤红衣衫的的青年,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了中天峰西边的刑堂。
“几位学长,你们怎么也不笑,不说话啊!真是无趣啊!”李云生说罢,见几人依旧那副死人模样,摇了摇头,也不下说话。
李云生进了刑堂大殿,一进门便感觉一股森冷之气,一眼望去,便看见了几位长老,端坐在最上方的正是那朱龚长老,依旧是那副吃人模样,而在其左手一侧,坐着两位长老,一位正是那卫康,此时他身着赤红色长袍,一看就知道已是刑堂长老了,这可算是老熟人了。
而卫康也是不动声色的,递给李云生一个眼神,李云生则轻眨了一下眼睛。
在朱龚长老的右手一侧,坐着一个身着蓝袍的长老,李云生暗自盘算,此人应该就是那陈青玉的长老爹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李云生面带淡淡的笑意,走上前去,抱拳道:“见过诸位长老。”
李云生话音未落,陈须长老就已开口道:“你就是打伤我儿的李云生。”
李云生看了一眼陈须长老,那眼神,简直就想立刻把他活吞了,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李云生早已死了百上千回了,李云生却笑了一下,故作不知的说道:“这位长老,你可莫要诬赖好人,我几时打上你儿子了,你儿子是谁我都没见过呢!”
陈须长老听到李云生这样的说辞,冷哼一声,“你小子,不要在此耍你的手段,我老老实实供认,还可以免受刑罚之苦,要不然,让你不死,也褪层皮。”
“陈长老,这是你审还是我审!”这时,朱龚长老对着陈须长老问道。
陈须长老赶紧笑道:“当然是朱长老了。”
朱龚长老喝声说道:“那你就闭嘴!”
“是。”陈须长老轻应了一声,但眼神中却闪个一抹阴厉的寒光,这朱龚是掌刑长老,是长老会的一员,本身实力远远高于他,但是,等有朝一日,定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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