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沐珩这番话语,长公主冷哼一声,满脸狐疑之色,厉声道:“哼!谁能晓得她究竟怀着怎样叵测的心肠?依本宫来看,芊芊当初身患此等怪病,定然是她暗中下毒所致!”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叶初雪忽然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你们当真以为我对此事一无所知吗?
遥想当日于宴会之上,她薛芊芊假借着道歉之名,递与我的那杯酒中分明是加了料的!
她之所以会身染剧毒,遭受那般苦楚,完全是她咎由自取,应得的报应罢了!”
说完,叶初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不屑地说道:“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俗语吗?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
这一切皆是因果循环,如今你所遭受的种种苦难,便是你应得的报应!”
听到这话,薛芊芊的美眸之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之色,但她很快便强行稳住了心神,
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故作镇定地回应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若真是如你所说那般加了料,为何当时你却安然无恙,反倒是我经受了这般苦痛折磨?”
一想起此前自己全身上下包括面容都长满了令人作呕的疙瘩,且又痛又痒,那种钻心刺骨的感觉至今仍让她不寒而栗,禁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叶初雪冷哼一声,双手抱胸,自信满满地回答道:“我早就说过,本人乃是一名大夫,区区这点毒素又怎能难得倒我?我自行解毒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薛芊芊闻言,满脸狐疑地质问道:“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就凭你这个不学无术的草包,怎会拥有如此高超精湛的医术?”显然,她对叶初雪的说辞完全持怀疑态度。
面对薛芊芊的质疑,叶初雪只是微微一笑,毫不客气地讥讽道:“信与不信皆由你,不过待会儿等你毒性发作之时,可别厚着脸皮来求我救你性命哦!”
紧接着,叶初雪转头看向一旁的长公主,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冷冷地说道:“既然您一心想要取我的性命,那就尽管动手吧!
但不妨试试看,究竟是我先行一步踏上黄泉路,还是您这位视若珍宝的掌上明珠先去地府报到呢!”
长公主那双美丽却充满怒火的眼眸,狠狠地瞪向一旁脸色苍白、身体无比虚弱的薛芊芊,
然后又迅速转移视线,目光如炬地盯着叶初雪,愤怒的火焰仿佛要从她的眼中喷涌而出一般,她咬牙切齿地怒吼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人,还不赶快把解药给本公主交出来!否则本宫定叫你生不如死!”
面对长公主的怒斥,叶初雪却是不屑一顾地撇撇嘴,嗤笑道:“哼,你都想要杀我灭口,现在还好意思跟我讨要解药?
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全都被你一个人占尽啊?到底是你脑子进水了,还是觉得我愚蠢到会乖乖听你的话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听到叶初雪这番嘲讽之语,长公主气得浑身发抖,但她仍然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冷冷地问道:“那你究竟想怎么样才肯交出解药?只要你开得出条件,本宫都会尽量满足于你。”
此时的叶初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而冷酷的笑容,她死死地盯着长公主,
一字一句地说道:“很简单,我要让她血债血偿!她曾经是如何对待我的,那么今天就让她也亲自尝一尝那种痛苦和折磨!
只有这样,我才会考虑是否将解药交给你们。”
长公主闻言,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至顶点,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气急败坏地吼道:“你这贱人竟然如此得寸进尺,丝毫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只见长公主伸手一把夺过身旁丫鬟手中紧握的宝剑,手腕一抖,锋利的剑尖便直直地指向叶初雪,同时她厉声喝道:“今日,本宫就要亲手教训一下你这个胆大包天、以下犯上的小贱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般嚣张跋扈!”
就在此时,站在一旁的欧阳止毫不犹豫地跨步向前,迅速而又坚定地将叶初雪紧紧地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稳稳地挡住了来自前方的一切威胁。
直面满脸怒容、气势汹汹的长公主,欧阳止的面色却依旧沉静如水,毫无波澜。
只见他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我劝你最好还是先考虑清楚,再做出最终的决定!
不然的话,休怪我不客气,定要将你们整个慕云国都夷为平地!”
听到这话,长公主不禁发出一声冷笑,脸上满是不屑与鄙夷之色,她怒目圆睁,高声喝道:“呵!你还真是好大的口气啊!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小小的闻香阁阁主罢了,
居然敢在这里口出狂言?难不成真以为本宫会被你这般吓唬住?简直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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