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雪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丝疑惑:这个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他这么快就已经查清了自己的身世背景?
欧阳止一见到叶初雪,立刻迫不及待地快步走上前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略显焦急地开口问道:“怎么样?昨天在丞相府上演的那场好戏,是不是特别精彩啊?”
就在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之际,只见云沐珩面沉似水、神色冷峻地走了进来,那张英俊却毫无表情的脸上散发着一种令人不敢轻易靠近的气息,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他而凝结成冰。
他冷冰冰地开口道:“你这家伙怎么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非得死缠烂打地纠缠着雪儿不放?”
听到这话,欧阳止微微挑起了眉梢,嘴角扬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容,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本少爷找我的小雪雪自然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相商,与你这个不相干的外人何干?再说了,我又没有缠着你,你这般气急败坏又是为何呢?难不成是心中有鬼?”
说罢,他不经意间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叶初雪,当看到她额头上那个红肿得如同小山丘般的大包时,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阴沉之色。
他紧皱眉头,怒视着云沐珩,语气不善地质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小雪雪怎会受如此重的伤?亏你还是堂堂云信王,居然连个人都保护不好,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这时,叶初雪赶忙伸出手轻轻地拉住了欧阳止的衣袖,同时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那高高肿起的额头,地:“你莫要责怪云信王,此事确实与他无关,他当时并不在场。倒是你今日突然到访,可是已经查出了些什么结果?”
欧阳止闻言,轻柔地触碰了一下叶初雪那红肿的额头,眼神之中满是疼惜之意,长叹一声道:“唉!你啊你,总是这般让人放心不下。可曾上过药了么?”
叶初雪乖巧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处理过伤口了。
“也对,毕竟你本身就是一名大夫嘛,日后可一定要多加留意自身状况哦。倘若有人胆敢欺凌于你,那你千万别忍气吞声,只管回击过去便是。
无需惧怕会因此而得罪他人,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哪怕我带你浪迹天涯海角,也必定能够养活咱们。”欧阳止像个老母亲般喋喋不休地念叨着。
话音刚落,他猛地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惊呼道:“哎呀!瞧我这记性,险些将正事儿抛诸脑后了。此次前来呢,实则是因那长公主府上的小郡主闹腾得厉害,非得要见到时神医不可。
还扬言说若是见不着时神医,她就要绝食抗议,连药都不肯吃啦,就这样饿着自己。长公主实在没辙了,只好前往闻香阁寻我帮忙,恳请时神医能移步前去瞧瞧她家的小郡主。”
听完这番话,叶初雪微微皱眉,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少顷,只见她轻启朱唇,缓声道:“罢了,既然如此,那便去看上一看吧。当初我曾答应过数日之后再去为她复诊,索性就定在今日好了。烦请你稍候片刻,待我回房更换一身行头。”
言毕,叶初雪便莲步轻移,转身朝着房间走去,只留下面面相觑的欧阳止与云沐珩二人站在原地。
云沐珩眼睁睁地看着叶初雪转身离去,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旋即转头狠狠地瞪着欧阳止,面色阴沉如水,声音冷若冰霜道:“雪儿她可是本王的王妃,你身为一个男子,如此频繁地前来找她,难道不怕被人说三道四、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吗?”
欧阳止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以为意的笑容,挑衅般地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回应道:“这有何难?只要你与她和离,从此各不相干,所有的误会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
云沐珩闻言,顿时气得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怒目圆睁地指着欧阳止吼道:“你……你简直是放肆!竟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言!”
然而,面对云沐珩的愤怒,欧阳止却是一脸不屑,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哼!你还有脸指责我?如今倒是知道在乎小雪雪了?想当初,整整四年之前,你无情无义地将她抛弃在别院之中,任其自生自灭。
那个时候,你可曾考虑过他人的闲言碎语?这些年她究竟是如何熬过来的,你又是否知晓?一直以来,都是我陪伴在小雪雪身边,陪她度过无数艰难困苦的日子,我们之间经历的种种,岂是你能明白的?所以,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云沐珩听着欧阳止这番话,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一时竟无言以对。
就在此时,房门忽然被轻轻推开,只见叶初雪已经换装完毕,缓缓走了出来。她神色平静地看向欧阳止,轻声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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