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我倍感尴尬,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丹燕啊,那个……水放在桌子上就行了,我先……我先穿衣服。”
“那好吧。”
董丹燕小心翼翼地将那杯水放在了桌子上,随后便转过身,脚步轻盈地走出了房间。
我艰难地坐起身子,心中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我的腰部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入一般。哎呀!我暗自叫苦不迭,心想这次可真是大意了啊!
“早知道就不该贪杯喝酒的,现在可好,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明明已经停了一次药,怎么病情反而加重了呢?”
我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强忍着疼痛,费尽全力才穿上了衣服。由于腰疼得厉害,我只能像个驼背老人一样,弯着腰一步一步缓慢地向卫生间走去。
说来也巧,昨天我是在公司团圆饭时直接到这里的,匆忙之间竟然忘记带上医生开的那些药物。
无奈之下,我只好先返回公司取药。
董丹燕得知情况后,二话不说便开车将我送回了公司。离开的时候,高雅茹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外面发生的事情。
当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弯着腰、慢悠悠地走进公司大门时,值班保安鲁德称那双锐利的眼睛立刻盯上了我。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关切地问道:“凌副总,昨天咱们一起吃团圆饭的时候,您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嘛,今天这是怎么啦?”
我沉着脸,低声回答道:“前天不小心扭到腰了,昨天吃了药原本已经好很多了,谁知道昨天一停药,这毛病就又犯了,而且比之前还要严重。”
听到我的解释,鲁德称似乎并不相信,他凑上前几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凌副总,老章跟我讲,您其实是去割皮了,该不会是昨晚喝了点酒,伤口感染了吧?”
我连忙摆了摆手,向鲁德解释道:“你可千万别听他们那些人瞎扯啊!我真不是装病偷懒什么的,就是单纯的背痛而已啦。”
然而,鲁德却依旧一脸狐疑,根本不相信我的话,还轻声嘟囔着:“凌副总,您就别再解释啦,我明白,我心里清楚着呢。”
看着他那副自以为是的欠揍模样,我气得牙痒痒,真想飞起一脚踹他一下解气。
只可惜此时我的身体状况不佳,行动多有不便,只好强压下怒火,没好气地说道:“哼,你懂?你懂个屁呀!行了,不和你废话了,我得赶紧回宿舍吃药然后好好休息休息。”
听到我这么说,鲁德倒是挺热心肠的,赶忙凑过来问道:“凌副总,要不我扶您上楼去吧?”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好意,斩钉截铁地回答道:“用不着,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吧,少来添乱。”说完,我转身步履蹒跚地往宿舍走去。
回到宿舍后,我赶紧翻出药瓶倒出几粒药片吞进肚子里,随后一头栽倒在床上,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
可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原来是高雅茹打来的电话。
一接通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她关切的声音:“凌哥,我听丹燕姐说你又不舒服回公司去了。”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回答道:“是啊,我昨天晚上喝了点酒,结果今天这腰就又开始疼起来了。”
高雅茹显然很惊讶,追问道:“怎么会这样呢?昨天看你明明都好了呀。”
我苦笑着摇摇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唉,我也不清楚到底咋回事儿,可能是药和酒相互冲突起反应了吧。我记得之前医生叮嘱过,吃药期间不能吃萝卜,也不能喝酒的。”
然而,昨日你饮酒数量着实不多,且所饮之酒度数亦不算高,仅仅是些寻常的啤酒和红酒罢了。
我面色凝重地说道:“哼!你居然还有脸提这件事儿?明明你自己也就只喝了那么一丁点酒,却一直呼呼大睡到此刻方才苏醒过来。”
“哎呀,我真的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啦!实在是太过诡异了。通常来说,像那种普通的啤酒,无论如何我都是不可能喝醉的哟。依我看呐,想必是丹燕姐的那些红酒后劲儿太大了吧,以至于直到如今,我的脑袋瓜都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呢。”
我压低声音缓缓言道:“行了,别再去琢磨这些事情了。我刚刚已经服过药了,打算重新躺回床上再稍微眯一会儿。”
“唉,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呀,按照传统习俗本应早早起床迎接财神爷的,结果咱们俩却双双赖在床上不肯起身,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切,少来这套封建迷信的说辞……”
挂断电话之后,我的内心可谓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这个年过得可真是够糟糕的,大年初一竟然就这样被迫躺在床榻之上无法动弹,这到底算是哪门子的事儿啊!
越想越是觉得郁闷不已,渐渐地,一股强烈的困倦之意再度席卷而来,不知不觉间,我便又一次沉沉睡去进入梦乡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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