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符丽金,黄瑜婷就跟在她身后。
我挠挠头说:“没啥大事,就说了两句,她就气呼呼地走了。”
符丽金笑着说:“涂设计可不是这样的人,她平时大大咧咧了。”
黄瑜婷哼了一声:“还能因为啥。凌冬明那张嘴,你又不是不知道,肯定是调戏人家了呗。”
我赶紧东张西望,“可别瞎说啊。尤其你这身份,不能乱说话。”
“行,我啥也不说。”
“你们坐这儿吃吧,我先走啦。”
我心烦意乱地朝办公室走去,无意中看到花坛里站着两个人,正有说有笑地聊天。
我瞧着不是公司的人,就多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看着有点眼熟,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回到办公室,我拉开抽屉,发现里面就剩一个空烟盒了。没办法,我只好走出办公室,想着出纳应该吃完饭了,去出纳那儿再领两盒烟。
刚出办公室,就看到涂森北往花坛走去,还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好像生怕被人看见。我跟涂森北闹成这样,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好奇,就躲在一边偷看,看他到底要干啥。
花坛里的两个人转过身,朝着涂森北走过来。我觉得另一个人也有点眼熟,尤其是他右脸上的那颗瘊子,我印象可太深刻了。
我在脑子里使劲回想,是他,就是那天晚上偷袭我,用棍子敲我腿的那个人。涂森北看到他们走过来,冲他们招招手,转身朝大门外走去,那两人跟他保持着一段距离,跟在后面。
我走到大门口,把保安叫来,“那俩男的不是公司的人,谁让他们进来的?”
值日保安回道:“主任,那两人中其中一人是涂经理的司机,前段时间,我们不让他们进,他们打电话给涂总,应该是涂经理给陈总打电话了,陈总电话打来,说是涂经理的司机,以后让他们自由出入,我们不用理会。”
嘿,他不就是涂总的司机嘛,以后肯定会常来公司的。
可他袭击了我之后,居然还敢大摇大摆地来公司,这是完全不把我当回事啊!
我赶紧找到陈学兴,把这事儿跟他说了。陈学兴想了想说:“要是其中一个是涂总的司机,那他身手应该不错。像他这种身份的人,招来的司机肯定得兼职保镖啊。你被袭击,王文冲已经来过了,他们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陈师傅,您快帮我想想办法,我怎么才能出这口气呀!”
“报警估计没啥用,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虽然知道是他们干的,可咱没证人啊。警察来了也没办法,毕竟也没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就算打官司你也请不起律师呀。再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们输了,赔你个几百块医药费又能怎样?闹得满城风雨的,威信受损了,在公司也待不下去了。”
“那我也不能就这么白白吃了这个亏啊!”
“先忍着吧,以后有机会再讨回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你先想想为啥会对你动手,涂森北是做生意的,你一个打工的跟他能有啥冲突?”
“我不知道啊。”
“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是啥原因,我教你的格斗术,记得多练下。”
我是越想越气,袭击我的人就在公司,我却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跑到健身器材室旁边的大樟树下,对着大樟树就是一阵疯狂输出,一顿拳打脚踢下来,树皮都被我打软了,我的手背也被树皮磨破了皮,渗出血来,最后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
卧室里,我拿起上次遇袭后买的碘伏,轻轻擦拭着磨破皮的手背。这点疼算啥,跟耻辱比起来啥都不是!
小时候那股子倔劲儿又上来了,小时候被人摔了无数次,我都会琢磨下次怎么应对,然后反败为胜,难道现在我就不能用少年的法子对付他们?
我推掉了所有应酬,连去接徐咏兰都不去了,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怎么给徐咏兰安全感啊。
好在天儿冷,徐咏兰知道我骑车去看她冷,就叫我在公司待着,见面的事儿,以后有的是机会。
不过,她还是不放心,问符丽金我的情况,符丽金跟她说:“凌哥一下班就去体育场健身,每天锻炼三个小时以上才回宿舍。”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了,半个月里涂森北虽然对我各种刁难,但有陈宫护着,他拿我没办法;他想开除我,也得黄总同意,毕竟我是陈宫招的,黄总面试过的。
“叮铃铃……”
我正全神贯注地跟着陈学兴练格斗术呢,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我们的动作。
陈学兴眉头一皱,说道:“以后练拳的时候,记得把手机关机或者调静音哦。”
我挠挠头说:“陈师傅,电话不接不就行了嘛,咱们接着练。”
陈学兴面无表情,“就是要这样,做啥事都得一心一意。我这格斗术可是我们陈家的祖传功夫,一般人我可不教呢。
我爷爷当年用这格斗术打鬼子,那叫一个厉害,我爸在广东面对一群打手也毫不畏惧,要不是为了替老板挡刀,哪会被对方刺中腹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