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优,你说说看,今晚,洒家睡哪个呢?”
说话之人就是董卓,他胡须浓密满脸是横肉。
散着头发,光着大脚丫子,躺在床榻上,体型肥硕,活脱脱像个狗熊。
董卓斜着他如铜铃般大小的眼珠子,盯着李儒,那眼神中透露着残忍与贪婪。
“主公,凤鸣宫里有个钱娘娘,长得颇有姿色,最重要的是,符合您的爱好!”
李儒那八字胡子抖动着,同时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头发乌黑浓密,梳理得一丝不苟,整齐地束在脑后。
那一双眼睛犹如蛇一般,阴冷而锐利,让人不寒而栗。
“哦?此话当真?”董卓那肥硕的身体缓缓地坐了起来。
“洒家最近在宫中着实辛苦,要不,洒家今日就去这一处算了。”
“哎!也没有人心疼洒家,天天为这小皇帝操多少心思。”
董卓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腰。
“文优,洒家想要废天子刘辩,你觉得如何?”
李儒轻轻捋了捋胡须,略加思索。
“主公,臣思量废刘辩之事,可行,但是需要赶快进行。”
董卓高兴了,脸上的横肉一颤一颤的。
“文优,说说看?”
“主公,现在朝廷无主,主公护驾有功,需要抓住时机,行废立之事。”
“一则,效仿古人,成就美谈,二则,挟天子以令群臣!”
李儒随即眼中射出了阴冷的目光。
“凡有不听从者,立斩不赦。”
董卓听后,开怀大笑,仿佛看到了自己达到了权利的巅峰。
“文优,明日一早,你帮洒家召集那些老顽固,就在温明园吧。”
“洒家,还有事,你先退下吧。”
董卓还未说完,就光着脚丫跑向凤鸣宫的方向,身后跟着众人赶紧跟上。
李儒看着董卓离去的方向,眼中不易察觉的苦笑了一下,随即走开了。
可怜的郭汜,还眼巴巴的等着自己主公去救他,而自家主公早就钻被窝去了。
......
话说丁原在城外一直没有等到城内来人请他进城,脸色十分焦急。
吕布和众人则就地取材,大吃大喝后,舒服的靠在火堆旁边。
一脸惬意和身旁的沫儿逗笑聊天。
“奉先,城中没有人来接我?”丁原满脸疑惑发问。
“义爸,城中确实不曾有人出来迎我们进城。”
“今日,经郭汜这么一闹,天色已然很晚,明日我们自己进城吧。”
吕布劝说丁原,让他不要再折腾了,这么大岁数了抓紧睡觉不好吗?
非要熬夜!非要加班!
丁原听后,不情愿的在城外住了下来。
次日一早,吕布和丁原带领着一支队伍,进入了洛阳城里。
吕布特意挑选了一些穿的好点的,长得干净的,组成亲卫。
要不出去以后太丢人了。
同时,耳边和沫儿嘀咕了一阵,沫儿领命而去。
曹性和魏越等人在城外驻守,同时看管好郭汜等人。
城门口通报姓名,守卫看丁原带着一队人马,立马放行。
守卫赶忙差人往城中跑去。
吕布跟着丁原,看到洛阳城内景色,眼中也满是震撼。
洛阳城内楼阁耸立,美轮美奂。
街道宽阔,市井繁华,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城中商人络绎不绝,买卖之声,不绝于耳。
城中还有洛水横贯,波涛汹涌,流淌不息。
这就是洛阳!
再看丁原,昂首挺胸,志得意满!
经过昨天一战,丁原内心觉得,只要有吕布在身旁,无忧也。
再者,身边又无要饭之人,看上去还挺威风。
吕布也不说话,心中默默盘算着。
不多时,远方一队人马快速朝这边赶来。
为首一人,中年模样,器宇轩昂,穿着华丽的官服,上面绣着精致的图案,显示出他高贵的身份。
“哈哈,建阳,吾终于把你盼来了!”
杨彪亲切的和丁原攀谈着。
其实昨日,传令兵已把消息传入城中,守卫立马把消息通知太尉。
这帮皇城的官员,往日里怎会把地方官放在眼里。
太尉听到并州刺史带着部队赶来,决定,晾他一宿,并未理会。
结果今日一早,丁原自己带队前来。
“听闻大将军遇害,我十分担忧,一路上风雨兼程赶来。
昨日已然通报,然,未得到城内消息,今日心中甚是不安,不请自来,
望太尉不要怪罪,不要怪罪!。”
丁原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打量着杨彪的反应。
杨彪这老狐狸,纵横官场多年,城府极深,怎会有所表现。
“建阳能来,天子之幸,国家之幸也。”
“大将军如果还在,定然,很欣慰!”
说罢,竟然掩袖哭泣。
丁原也陪同一块抽泣。
“哼!俩老狐狸,一个比一个能装。”吕布心中嘀咕。
“今日本该为建阳接风洗尘,可是,一早得董卓召唤,前往温明园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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