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元盛,陈金锋根本不会娶她?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贱妇?
所以,她能嫁进陈家,还是沾了元盛的光?
可是她是怎么挑衅元盛和祝晨曦的?她说元盛厚着脸皮来参加今天的婚宴,是沾了她的光,想着巴结陈金风。
她又叫嚣着,陈金风碾死元盛,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她让祝晨曦下跪求她!
结果呢,她能嫁进陈家,是沾了这个丑八怪继妹的光!
实在太打脸了。
祝美如不甘!
她看着陈金锋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对一个泥腿子如此另眼相待?”
陈金锋俯视着地上的祝美如说:“蠢妇!愚不可及!罢了,以你的眼力,你又能看得清谁?我都要仰仗元盛弟,你却把自己如此有本事的妹婿,当成无赖泥腿子,我都不知道如何说你。”
祝美如满脸震惊。
所以,元盛从来就不是山后村的臭无赖,而是一个英俊,有本事,多金,疼妻子的男子吗?
明明祝晨曦没有被她打到,元盛却将丑八怪祝晨曦拉到怀中,温柔问她有没有被打到。
她被一脚踢飞出去,撞到墙上,吐了血,她的夫君陈金锋却对她不闻不问,反而去关心元盛脚疼不疼。
最可笑的是,祝晨曦这门婚事,是娘和她算计来的,娘为祝晨曦算计了个完美夫君。
祝晨曦的命怎么这么好!
祝美如吐出一口血来。
元盛和祝晨曦没继续看热闹,两个人牵着手出去吃席去了。
到了人前,祝晨曦慌张地将白皙的小手从元盛的大手中抽了出来。
元盛和祝晨曦离开房间后,陈金锋说:“祝美如,我陈家虽然有些家财和人脉,但并不会草菅人命,我们也没有你想的这么嚣张跋扈。如果你日后安分守己,不想着害人,我陈家还有你一口饭吃,否则……”
祝美如仿佛没听到一样,只是呆呆地看着元盛和祝晨曦的背影,一脸阴毒。
看着祝美如的眼神,陈金锋真想抽她!
陈金锋俯视着祝美如,呵斥道:“你真是又蠢又毒!我警告你!你不要想着去招惹元盛和祝晨曦!你不要作死!”
祝美如压下眼中的仇恨与不甘,柔声说:“我知道了。”
哎!陈金锋叹了口气,有时候别人要作死,拦都拦不住。
陈金锋对小东说:“以后她就是府里的粗实丫鬟,找人看着她,别让她出府,别让她跑去祸害元盛和祝氏。她现在算陈家人,闯了祸都得算在陈家头上。”
小东说:“是!少爷!”
祝美如舅舅打他那一巴掌现在可还疼呢。
祝美如一脸不可置信,她成了粗使丫鬟,不也是丢陈金锋的脸吗?
她刚刚得到的四个丫鬟,转眼又没有了?反而她自己成了使唤丫头。
祝美如这时候才想起来,讨好陈金锋,扭臀摆胯地站起来,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指去拉陈金锋的衣襟。
只是,陈金锋见识到祝美如的尖酸刻薄与狠毒之后,哪里对她还有半分兴趣。
陈金锋满脸嫌弃,立马闪开。
哪里还有什么洞房花烛夜,祝美如被丫鬟们按着换下衣服,换上粗布衣裳,逼着她去洗马桶了。
祝美如的遭遇,已经传遍陈家,新夫人沦为粗实丫鬟?一定是犯了大错!
钱金凤并不知道祝美如的情况,参加完婚宴后,她想见祝美如,被陈家下人婉拒,钱金凤便做着美梦,带着儿子祝文栋回家了。
哼!
往后,祝德海休想再给她气受,她闺女高嫁了,她有的是底气!
前些天的窝囊日子,她过够了!
……
元盛参加完陈金锋的婚宴,就去了南来顺一趟,找曹掌柜,将自己与美膳阁合作的事情说了。
“曹兄,美膳阁有了独一无二的糕点,生意应该会好起来,到时候可能会影响南来顺在涞源县的生意,实在对不住。”
曹掌柜说:“你为了给弟妹出气嘛,我能理解,美膳阁和东来顺的格局,最多回到之前,两家竞争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南来顺的生意遍布大乾,我们东家的着眼点,不在涞源县。”
“再说了,在商言商,陈金锋开出的条件够好,你与他合作也不稀奇。”
元盛听到曹掌柜这么说,心中有些感动。
随后,曹掌柜话锋一转,一只胳膊跨在元盛的肩膀上,“美膳阁的生意只在涞源县,涞源县外你和我们南来顺合作嘛,咱们也八二分成?我请示请示东家?”
曹掌柜笑得像朵花一样,“实不相瞒,我们东来顺还开过糕点铺子,品类没有稻香村全,最后竞争不过,关闭了许多家。如果糕点铺子引入弟妹做那些,说不定以后我们能和稻香村掰手腕。”
元盛说:“曹兄,你不先尝尝,就敢说这话?”
八二分成?这就是竞争的力量?
如果他主动拿着蛋糕这些来寻求南来顺的合作,估计最多五五分。
元盛想了一下八二分成不太现实,陈金锋是为了用糕点盘活美膳阁,自然不在乎利润,但南来顺如果想将蛋糕的生意做强做大,一定会考虑成本和盈利问题,后续肯定会在谈分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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