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相冷汗涔涔,狡辩道:“你休要胡说,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好一个为了你好。”***拍手叫好,“苏相,战王妃怕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是捡回来的吧?”
苏相的脸色黑了白,白了青,以前有汝阳吕氏在,他为了讨要汝阳吕氏,便顺着吕氏的心意苛待她。
如今汝阳吕氏不在了,可他习惯已经养成了,对苏青璃生不出丝毫的喜欢来,只想着如何掌控她,谁知这人早已经逃离了他的掌控。
“陛下,苏青璃在撒谎……”
“父亲,真是我撒谎吗?”苏青璃痛心疾首的问道,“此事,祖母可以作证,我满身的伤可以作证!”
“弟弟妹妹犯了错,您说是我这个做长姐的没能教好他们,需得替他们受罚,您与吕氏一道叱骂我,责打我,若非祖母护着,我早已经死了。”
“纵是如此,我还是觉得父亲您是在意我的,您只是恨我不争气,所以我每次去道观为母亲打醮的时候,都努力跟着云倾师父学君子六艺,对您百依百顺,只为了让您夸我一句好。”
“如今,我是真的明白了,父亲您不是不在意我,您是恨我。”
“别胡说,我没有!”
“不,您恨我,您不止恨我,也恨慕白。”苏青璃泪如雨下,“您为了讨好汝阳吕氏,任由吕氏苛待折磨我们姐弟三人!”
“子阳被害,慕白被逼无奈只能假死逃离,我以为,我嫁给王爷,你会看在王爷的份上,把我当个人,可是,我错了,我身为你的女儿,在你的眼中还不如你养的一条狗!”
“璃儿,从你嫁入战王府那一日起,你与他便再无关系了。”墨云霆搀扶着苏青璃,柔声说道,“以后,本王绝不会允许他再出现在你面前。”
苏青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突然扑向苏相:“父亲,你这般对我,是因为我没有听你的话去偷王爷的兵符给你吗?”
此话一出,满场死寂,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明白苏相一个文臣,为何要怂恿战王妃去偷战王的兵符?
“休要胡说!”苏相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苏青璃,“陛下,微臣没有让苏青璃去偷战王的兵符,微臣没有!”
太子目光幽幽的看向苏青璃,她明明在哭,他却从苏青璃的眼底看到了冰冷的杀意,她竟然对苏相动了杀心。
“苏相竟然还威胁本王的王妃偷兵符?”墨云霆开口了,“苏相偷本王的兵符做什么用?”
“是啊,苏相,你偷战王的兵符做什么用?”皇帝目光森冷如刀,自从他发现玄甲军只有跟着墨云霆才能战无不胜,他便打消了偷兵符的打算。
可苏相依然威胁苏青璃偷兵符,偷给谁?
皇帝的目光看向一旁坐着的大皇子、二皇子以及太子,大皇子有钱有权,唯独缺兵,二皇子身后有镇南将军,不代表他不眼红战王的玄甲军,至于太子,他曾娶苏相的小女儿,又与苏青璃多方纠葛。
三皇子带领叛军逼宫的一幕顿时浮现在皇帝眼前,这让他愈发的坐立难安。
皇帝总觉得看哪一个儿子,都想杀了他,好抢夺他屁股下的龙椅!
“苏雍和,说,你偷战王的兵符做什么?”皇帝怒问道。
苏相的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他确实想要战王的兵符,可不是为他自己啊,他是为了陛下啊!
但是这话,他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否则的话,他的仕途就走到尽头了。
“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并未偷战王的兵符……”
“对,你没有偷,你只是想要本王的兵符,威胁本王的王妃偷兵符,王妃不肯,你便以成婚一月未能诞下子嗣,越过陛下与太后,为本王纳妾,逼迫王妃屈服,继续为你偷兵符!”
“王爷,这是误会,苏青璃,你说话啊,快给陛下跟王爷解释,这是误会。”
“误会?”苏青璃神色茫然,“父亲,可您确实让女儿偷王爷兵符啊。”
苏相盯着苏青璃看了许久,终于明白过来,他这个女儿一直都恨他,她表面上看起来顺从,实际上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对他一击必杀的机会!
她要断他的仕途,断他的前程,以此来报复他曾经对她的忽视与伤害!
“我是你父亲!”
“父亲,祖母从小就教导女儿身要正背要直,不能说谎话,纵然您是父亲,女儿也不能睁眼说瞎话欺骗陛下,这可是欺君大罪,要杀头的。”
苏青璃认真的看着苏相:“父亲,您快告诉陛下,究竟是谁指使您偷王爷的兵符?”
“没人指使我!”
“父亲,您糊涂啊,您一个文臣,拿兵符有何用?总不至于是你想造反吧?”
“苏青璃,你……”苏相面如土色,他知道,他的前途完了,若想保命,他只能将所有罪名认下!
“陛下,都是微臣的错,是微臣厌恨苏青璃,她却高攀上战王,微臣不满,故意唆使她去偷战王的兵符,好离间他们夫妻感情。”
“苏青璃不答应偷兵符,微臣才想出逼迫她给战王纳妾,用美人分她宠爱,从而使战王厌弃她,陛下,微臣绝无别的心思,更没有觊觎战王的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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