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泽正准备下值回府,就见苏青璃纵马而来,英姿飒爽,颇有些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
“殷将军。”
“我们分开应该不久,苏姑娘怎么又来了,难不成是舍不得我?”殷泽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话说出口了,才发现他在调戏姑娘。
“殷将军,我想,我找到凶器了。”
殷泽神色一正:“凶器在哪里?”
“消失了。”
“你在逗我玩?”殷泽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凶器消失了,算什么找到了凶器?
“我的意思是,那是一把会消失的凶器,所以我们才会找不到!”
“说明白点。”殷泽不解道。
苏青璃利落的翻身下马:“去冰窖。”
殷泽满心疑惑,不明白苏青璃说的消失的武器是什么,但是还是跟着苏青璃往冰窖走去。
冰窖中除了伯勇侯的尸体,还有许多冰块,一进去里面的温度就变得很低,殷泽见苏青璃不断的摩挲着手臂,当即取下披风披在她身上。
“冰窖里有你要找的凶器?”
“殷将军,你觉得杀死伯勇侯的凶器是什么东西?”
“一把薄且锋利的刀。”
苏青璃站在一块冰块前,手从冰块上拂过:“一把薄且锋利的刀,在杀人后消失不见,将军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吗?”
“苏姑娘还是别卖关子了。”
苏青璃突然出手,直袭殷泽咽喉,殷泽抬手一档,便抓住一物,触手冰凉,微微用力便化作了齑粉,而他的手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殷泽看着掌心的血痕,是了,冰块能做成薄且锋利的刀,且天气炎热,捏碎后只要片刻时间就会融化成水,纵然有人发现有水,也想不到那是凶器。
“若是凶器是一把冰刀,苏相的嫌疑可就更大了。”
“不,我父亲是清白的。”苏青璃走到殷泽面前,拔出殷泽腰间的短刀,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将军当时也看到了,我父亲与伯勇侯是相对而站,若我父亲是凶手,伤口应该从左往右,刀势向下偏右,可你看看伯勇侯的伤口。”
殷泽走到伯勇侯的尸体前,用手比划一下,果然发现不对劲:“伤口很平整。”
“伤口是这样造成的。”苏青璃用短刀朝着自己的脖子划了一下,殷泽大惊,伸手抓住短刀,手指瞬间被锋利的刀刃割破。
“苏青璃,刀剑无眼,你是想弄死自己吗?”
“将军,我只是比划给您看。”苏青璃的脖子上一道细微的血痕,走势与伯勇侯脖子上的伤口一模一样。
殷泽夺下短刀:“你的意思是伯勇侯是自杀的?”
“是。”
“天气炎热,冰刀不易保存,他是怎么带进相府的?”
“冰刀并不是他带进相府的,而是提前放在了房间的冰鉴中。”苏青璃缓声道,“相府中有伯勇侯的暗桩。”
“伯勇侯为何要自杀陷害苏相?”殷泽不解的问道,平日里相府与伯勇侯府甚少往来,也不曾听说过两家之间有什么矛盾,伯勇侯为何要用自己的性命来栽赃苏相?
苏青璃知道原因是什么,却不能告诉殷泽:“这个,我也不知道。”
“若是寻不到伯勇侯这么做的动机,你这个理由是无法说服三司与陛下的。”殷泽提醒苏青璃,纵然她找到凶器,也知道伯勇侯是如何死的,却无法证明苏相是清白的。
“或许,可以从伯勇侯府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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