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医疗以前就像是离我很远的东西,所以我对医疗医院医生都有滤镜,现在可以说是碎了满地。
我懂了患者的绝望,医疗和教育真的是山。我能明白这两者为什么会成为山。
教师躺平是误人子弟,医生躺平是草菅人命。不想活的人也就没啥可怕的。医医相护把整个医疗变成了铁板一块。他的潜规则就注定了医疗整个站在了患者的对立面。
老师是散沙,没这么团结,我们是能够承认行业里有老鼠屎的。当然家校矛盾没有医患矛盾那么尖锐是家校矛盾产生不了那么严重的后果。跟医患矛盾一比,我觉得还是次了一个档次,毕竟家长顶多告告,不会捅我们。
医医相护最大的问题是它会把患者对一个医生的仇恨上升到对全体医生的仇恨。所以挡刀的只能是广大的基层医生,他们是医疗体制下的牺牲品。
他们是挡刀的,挡的是对医疗体制的愤怒。也就是说嗯…跟妇女的作用一样。妇女是把暴力局限在家庭里,医生是把暴力局限在医院里。你们是体制的维护者,也是体制的牺牲品。
这个事幸好是杀错了,如果杀对了,会引起一堆人效仿的。
人去杀人,正好医生不在,咋这么巧?我猜是那个医生得到风声故意躲起来了,其他医生觉得只要当事医生不在患者就不杀了,结果谁在他杀谁。
这也说明不要随随便便保护人,容易成为刀下魂。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切记,不要想当然。还是那句话想死之人就是无敌之人,无敌之人的想法你无从揣测。
作为朋友我想说:你要学会保护自己,该推就推。不要高估自己的能力。
以前我总说家校矛盾老师是无辜的,但这句话不适用于医疗。
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我想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还得自己学看片子,刷文献很离谱。自己生个病还得学会给自己看病。太离谱了!
这个世界上的人也挺可笑,一个一个地剥夺了我的快乐,然后一脸无辜地问我:“你为什么不快乐?”
我反思了一下我自己,我能不能做到像傲骨那样,很难吧!
我确实很佩服傲骨。
就是他面对这样的大环境,他敢于只相信自己的医疗水平、医疗技术、医学知识。就是他还是有很多东西没有被这个医疗大环境所改变的。就是人家就是有那一个傲劲儿。他就是要坚持知识最本真的样子。
他是一个很纯粹的医生。
他的信仰就是他的知识本身,所以我觉得这些比较污秽的东西是没有沾染到他的。所以他是一个可以睥睨规则的人。
这一点傲骨让我觉得我特别的佩服他,他是第一个告诉我真话的人。我觉得站在他那个位置,能够点到我那样的一个程度,其实是已经很不容易了。
但是他点了,他说了,他选择了说真话,而不是选择了服从于规则。
但是说实话,如果我没有傲骨那么牛的技术,那么高深的学问的话。我可能我也做不到坚持知识本真的样子。
所以我顶多就是白大褂一脱,老娘不干了,我要出国去。
我可能会是这样的一个态度,但是我觉得我可能也做不到傲骨那样去坚守自己的骄傲吧。
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
事实就是事实,真相就是真相。
这些比较固定的东西,你不是说你隐瞒了,就可以去改变的。
结果已经是那个样子了,你再去隐瞒有什么意思?我不能理解这种隐瞒。
我实在是无法理解这种医医相护的行为,我觉得是医生本身就把自己推在了患者的对立面。
医生感觉是不是学历太高了,这种服从化测试太成功了。
最后我想说,你还是要以你的这个生存环境,人身安全作为考虑。
我觉得我瘸了也是有好处的,身板更直了。
其实我自从生病以后吧,我作为患者以后,我去看待这个医患矛盾,视角发生了一个颠覆性的转变。
我在看待家校矛盾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以前的视角是不是过于片面了,我有这样的一个反思,如果说医疗是一座大山。那教育是不是也是一座大山?如果家长真的是有理的话,其实想要扳倒医疗这座大山,要比扳倒教育那座大山还要再简单一些的。
也就是说教育的这个山它更重一些,因为毕竟异国教育现在还没有市场化。
所以我就以这个医患矛盾为切入点吧,又重新审视了一下家校矛盾,我觉得可能同样存在这样的一个问题。
简单粗暴的把所有的合法渠道进行了堵注,以后那能够去做的也只有非法渠道了。
家长其实有一些诉求,我觉得是合理的,正当的。
就比如说我有一次被告是因为换老师嘛。但是他们想换老师,他们就只能拿我的错处来说,最后他们拿的错处就是他们觉得我说话太不好听,太直接。
其实他们的要求呢,是换老师,我觉得他们要求换老师的是合理的,我当时甚至我向家长表达了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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