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虞姝晚裹紧大衣,匆匆进入教室。
学校的座谈会已经开始,室友陈青提前给她占了位置,“姝晚,昨晚你怎么没回宿舍?”
话音刚落,身着黑色大衣,浑身清冷矜贵的男人径直走来。
落坐在虞姝晚身侧。
那是张挑不出任何瑕疵的脸,眉眼深邃冷冽,温润矜贵,又疏离万分。
虞姝晚下意识回眸,与清冷如墨的黑眸目光交接。
他在看她。
心脏骤然收紧。
她瞬间想起昨夜最后那次,在落地窗前。
窗外漫山大雪。
男人掐握住她的腰肢,眼底是明明灭灭的灼焰,高大的身躯仿佛山一样,让她无法反抗。
情至浓处,他恶意满满,语气低哑。
“晚晚,叫我什么?”
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处。
重重掷进虞姝晚的心脏,掀起沉闷的回响。
她哼声如奶猫叫,“哥……哥哥……”
男人轻笑,眼中的理智逐渐被本能席卷。
“乖,好妹妹。”
从回忆里抽出,虞姝晚红着脸,回复陈青,“家里有点事,请假了。”
“姚金玲那个八婆,天天在背后造你黄谣!心是脏地看什么都是脏的!”
金融系两大系花。
姚金玲热情奔放,有钱的男人是来者不拒。
虞姝晚清冷矜贵,不可攀的圣洁之花,五官生得精致,桃花眼温柔朦胧,又有几分丹凤眼清冷神韵。
京圈富家子弟为此豪赌多次。
谁能泡到虞系花,赢一辆路虎!
她与姚金玲同系又同宿舍,自然成了她眼中钉肉中刺。
家里一穷二白,身上却时不时出现些低调的大奢。
一定是被包养了!
整日盯着虞姝晚不放,想要找到证据。
虞姝晚习惯了。
她目光流转,浅声道,“别管她。”
谈话间,男人的目光似在她身上停留,似笑非笑的表情,带着漫不经心。
虞姝晚脸色羞红,努力克制住心虚。
座谈会结束后,便逃一般地起身。
封景臣坐在外侧,拦住她的去路,她想要离开就只能从他身上跨过。
虞姝晚的嗓音细小地跟蚊子似的。
“封……封先生,请让让。”
男人慵懒靠在座椅背上,冷白的手指落在桌上,腕间佛珠散发着冷魅的光,黑眸微眯,哑声道,“走得急。”
“内衣还在枕头下。”
虞姝晚的脸瞬间涨红,被他这一刺激,外加昨夜做的狠了,腿一软。
整个人都朝座椅上倒去。
男人伸出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
京北学子全部震惊!
首富和校花在谈恋爱?
虞姝晚被这突如其来的遭遇吓得慌了神,连谢都没来得及说,拿着书包逃一般地离开座谈会。
短短几分钟,论坛布满校花与封少的谣言!
虞姝晚一出手,拿捏的就是最好的!
封家当今的家主,手握大半京市的经济,是人人想要趋附的权贵,富可敌国。
虞母是封家的佣人,她从小在封家长大。
换句话说,两人也算青梅竹马。
封景臣的妻子,家世背景都是万里挑一。
而她,就是个笑话。
雪中的空气冷冽刺骨,虞姝晚和陈青走在路上,直夸封少温润有礼。
下个月她还有表演,闪着腰可亏大了!
还未进宿舍,就听见屋子里姚金玲那毫不掩盖的鄙视。
“平时装的多贞洁!见着男人不就扑上去了?我们这虞大小姐目标远大着呢!”
看见虞姝晚,姚金玲也丝毫没停歇。
“人家的目标,是封太太!对吧?”
陈青眉头一皱,“疯婆子你家里人没了?”
“姝晚差点摔倒你眼睛瞎了吗?刚才若不是封少她肯定都磕到腰,怎么在你这种垃圾的眼里就是勾引了?”
“你从大二天天夜不归宿让我们给你打掩护的时候,怎么不说呢?”
姚金玲脸色阵青阵红,正准备骂回去。
虞姝晚握住陈青的手,“她有一群男朋友,我们打不过。”
寝室的人皆是一愣。
随后陈青发出爆笑!
姚金玲脚踏几条船的事情在寝室早就不是秘密。
姚金玲又气又恼,虞姝晚平日不说话,一说就能气死人。
可她的把柄还在她手上。
虞姝晚正在收拾东西,今日周五,按理她会回封家帮忙。
可昨夜的事让她只想躲着。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
“下来。”
简洁的字词,却阻挡不住从屏幕里扑面而来的威慑力。
走出校门外,虞姝晚目光流转,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一辆劳斯莱斯停在角落。
她在门外迟疑两秒。
车门便被打开。
“不想回家?”
男人声音低沉,沙哑里透着性感,语气缠绵,生出几分暧昧的火热。
虞姝晚呼吸突然急促,心跳砰砰加快。
她指尖控制不住地微颤。
紧张又莫名的兴奋。
关上车门,挡板升上。
一只精壮有力的臂弯揽过她的细腰,下一秒,便落入一个火热结实的怀抱。
鼻尖都是男人身上的沉香,神秘高雅。
虞姝晚浑身软地跟一摊烂泥似的,瘫在他怀里。
“说话。”
温热的吐息擦过她耳廓,惹得她浑身战栗。
她抿着淡粉色的唇瓣,睫毛发颤,只觉得他方才擦过的肌肤,痒的发烫。
“没。”
鹅蛋般的小脸埋在他胸前,心脏咚咚地乱跳。
“药膏在你旁边的袋子里。”封景臣薄唇轻启,低声哑道。
“我记得昨晚你很难受。”
初次尝试,就被他狠狠体验了三四次,今早醒来时她差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回到学校,却又遇到今日的事。
视线微转,车门旁有个小巧精致的盒子。
是国内有名的珠宝品牌。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沉声道,“小玩意儿不讨喜,找到实习后去周边楼盘选一套,选好了告诉我。”
虞姝晚回过神,明白他的目的。
送些东西,当作补偿。
她沉默许久,有些紧张地开口,“封……哥,昨晚的事我们都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