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不容有外心之人,如今你还有机会可以选择别的去处,我必不为难你。但若你还愿意跟着我,往后我必不会亏待了你。”
“奴婢不敢对小主存有二心,奴婢只是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宫女,从前在别的地方时常受欺负,也没有人会在意我们这些小宫女的性命。”宝娟立刻便跪了下来。
“请小主别赶奴婢走,小主对奴婢这样好,并不似别的小主随意责骂,奴婢愿跟随小主,往后绝无二心。”
“快起来,我也是把你当亲妹妹一般的,只是宫中人心难测,我自然是要谨慎些而已。”
既如此,你便按我说的去做,改日我再与你细说。
于是我精心挑选了各种珍贵的香料,并经过反复的尝试和调整,终于,成功地调制出了一种,独特而迷人的香料。
这种香料散发着清新的芬芳,让人闻之心旷神怡。是因为我融合了多种香料,每一种都经过精确的比例调配,才能散发出这样的香气。
而这,从小的耳濡目染,父亲从前是个香料商人,常贩运香料,后来结识我母亲,母亲善女红刺绣,与父亲情投意合。
因此从小我便接触这些东西,自是没有难度的。精心调配的香料能带来独特的味觉和嗅觉体验,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这样一来,只要我落落大方,不再紧张害怕,皇上必不会厌烦。只要得到了宠爱,我便不再是默默无闻的答应了。
午膳之后,我便独自一人去看望了两位姐姐,与姐姐们闲话家常,那位淳常在正好也在,一时间热闹非凡。
淳儿单纯可爱,惹人喜欢。我知她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单纯,可她年纪轻轻,这也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吧。
毕竟她从未害过谁,在这宫中也无依靠,我便当她是自己的一个妹妹便罢了,并没有什么威胁的。
晚膳的时候,淳儿便只顾着吃,我们各自给她夹着她爱吃的,她吃的可开心了,一个劲地说话。
“从前只我一个人住在这碎玉轩,后来有了莞姐姐,还有眉姐姐,如今又有了安姐姐,我可真是幸福,好吃的吃都吃不完了。”
这样一个活泼的小妹妹,谁见了都是欢喜的。晚膳之后,我才回去。
“小主,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呀?这都什么时候了?”宝娟一脸的焦急。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晚膳的时候皇上派人来传旨,今夜翻了小主的牌子,小主要侍寝了。”宝娟止不住地欢喜。
“你个傻丫头,这就高兴成这样了?只是侍寝而已。”
小主你看,这是花房送来的名贵鲜花,从前都是给得宠的小主那送,还有御膳房送来了东阿阿胶。
就连内务府,都送来了各类名贵香料,知道小主平时喜爱香料,但从前我们哪能有这么好的东西。
说的倒是实话,宫中向来如是。
不多时,芳若姑姑就来到了我的房间,开始教导我侍寝的规矩和礼仪。
她先向我行礼,然后告诉我:“小主,今晚您要去侍寝,面见皇上,请跟我学习一下如何行礼。”
接着,她详细地讲解了各种场合用的礼节,包括平时如何请安、如何叩头、如何称呼等。
我认真地听着,一一记在心中。随后,芳若姑姑又教我如何穿衣打扮,才能得体大方,温婉谦卑才最是相宜。
她说:“小主,您要时刻保持优雅和端庄,让皇上看到您最好的一面。”
整个过程中,我都非常紧张,但也充满了期待。我知道这次是十分难得的机会,我当然希望自己能够表现得好一些,得到皇上的宠爱和认可。
沐浴过后,我便被抬进了养心殿。一路上,我一直在想如何面对皇上,才能让皇上觉得我与众不同。
进入养心殿时,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太监通报:“皇上,安答应到了。”
“抬进来吧!”
太监们将我放在了榻上,行礼退了出去。
皇上正半躺在榻上看书,目光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种威严,不怒自威,但同时也带着一丝温柔。
我小心翼翼地躺着,不多时,皇上掀开了被角,我与皇上对视着。
此时,我感到心跳加速,脸颊发热。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下来。
然后,我的眼中带着七分娇羞和三分害怕,轻轻地唤着:“皇上。”
皇上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轻声说道:“容儿,是什么这么香?闻起来让人心旷神怡,少了很多疲累。”
“回皇上,这是臣妾自己调制的香料。因嫔妾父亲从前是个香料商人,所以懂得一些,让皇上见笑了。”
“怎会? 容儿性情温顺,又善解人意。朕很喜欢,你不必妄自菲薄。”
在谈话中,我也注意到了皇上的反应和表情。我想,皇上可能时常想起纯元皇后吧,他在意的早就永远失去了。
若我投其所好,哪怕做个影子,又有何妨?这样想着,我便不经意地低下了头,看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说。
皇上很快便发觉了,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害怕,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在我的心中,皇上不仅仅是一国之君,更是我的夫君。姑姑教的是为皇上侍寝,并没有教如何给夫君侍寝。”我害羞又担心地抬头,轻轻说着。
皇上也是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眼底明显有了些许动容,轻易不能察觉。
半晌,他悠悠的开口:“别怕,朕会记得你这份赤子之心。在这宫里别人都是敬朕怕朕,阿谀奉承不断,从没有人说过这样的话。你只放心,往后我一定好好待你。”
“以后受了什么委屈,就和我说,不要害怕。”
夜幕降临,我和皇上之间的距离似乎拉近了许多,彼此的了解也更深了一层。
最后,皇上亲自送我回到了寝宫,身后跟着一众人。
在路上,他轻轻地握住我的手,温柔地说道:“容儿,今晚的月光真好。能与你一起赏月,真是极好的。”
“我打算明日就将你晋为贵人,前一阵是朕太忙冷落了你,你可不要介意,也不要推辞。”
我立刻跪下谢恩,不敢有一丝马虎。皇上很满意,我知道无论何时,都不该逾矩。
“快起来,别那么多虚礼,也不怕地上凉。”他伸手扶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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