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命就要想办法控制住敌人,田有根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无论从空中还是从海上逃走,都是九死一生,没有万全的把握,为了给自己留有后路,他决定第二天就对马管家下手。
这个家伙对国人的心思了解的很透彻,也是一个最大的威胁,必须控制住!
第二天上午,田有根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准备出海钓鱼。
马管家这个时候慢悠悠的从外面转进来,像是路过,又像是不经意的打声招呼:“哎哟,田先生这又是准备出海了?东西带的这么齐全,看样子中午是不准备回来了!”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田有根如今看见马管家,脸上倍感热情:“马管家来了,昨天晚上地下赌场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第二个杀出重围的人?还有两天就要进入决赛,最近两天应该有不少人进入决赛圈吧?”
马管家点了点头,一边四处打量一番,一边笑嘻嘻的回答:“昨天晚上又有两个人杀进决赛圈,加上你如今已经有三个人了。我估计今天晚上进入决赛圈的人更多一些,毕竟时间到了嘛,再不进入,可就来不及了!哦,对了,听说你昨天晚上遇上风险了,好像遇见了什么潜艇是吧?老弟,有句话我早就想跟你聊一聊,在这个岛上,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土皇上吗?”
田有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里是岛主罗易斯的地盘,当然是他老人家说话算数,不过我昨天晚上也没做什么呀?难道说作为这里的贵宾,连晚上出去钓鱼的机会也没有吗?”
“这里的环境不像你白天看的那样,风平浪静,一到晚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田先生,你在这里是贵客不假,可是也不能四处游逛,无所顾忌吧?给你一句忠告,晚上不要开个什么游艇到处溜达,很不好的,说不定就会遇见什么天大的祸事,到时候我们恐怕是鞭长莫及,帮不上什么忙的。所以……所以能不出去就不要乱跑。”
“谢谢马管家的忠告,我知道了。对了,马管家,我听说你对国内的古董很有研究,我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间翻出来一块儿玉牌,听我父亲说,这是我祖宗流传下来的,大概有两三百年的历史了吧!可是我一直搞不清楚这块玉是什么材料做的?你能帮我长长眼吗?”
马管家嘟囔了一阵后就想离开,刚走到门口,听见田有根的请求,立刻转身回来:“田先生是听谁说的?看来对我很关心嘛!不错,不管怎么说,我的祖上也是来自大陆,血管里也流淌着共同的基因,这对于古董的爱好是天生具有的。什么玉牌,你拿出来让我瞧一瞧,不是我夸口,一般的东西还真不见得能瞒过我的眼睛?”
说着说着,来到一张椅子上重重的坐下来,看那样子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
这家伙果然喜欢收藏古董,看来自己的打听还是有效果的,田有根想到这里,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郑重其事的放在桌子上:“这个东西我一直带在身上,就这几天忙着潜水,一直放在房间里妥善保管。马管家,听说玉器都是有灵性的,希望你等会儿观看的时候最好戴上手套,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当然当然,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马管家连连点头,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双雪白的棉手套,认真的戴上,然后从怀里又掏出一副精致的隐形眼镜,认认真真的擦洗一遍,当着田有根的面放入眼眶之中:“我的眼睛多少有点近视,平时不戴眼镜也可以,不过今天不同,需要鉴定预排的年代,所以就不得不慎重一些,免得一时疏忽惹人笑话!”
看来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专家了,田有根心里好笑,不过还是打开了锦盒,露出了一块完美无瑕的碧玉。
马管家一看之下,眼睛顿时明亮起来我:“果然是个好东西,色泽圆润碧绿,显得饱满而沧桑,这上面的包浆厚重坚实,一看就知道经受了时间的洗礼,老弟,这可是个好东西啊,真的是你祖传之物,不是你私下里收购来的?”
田有根微微点头:“这还能有假?我来的时候走的比较匆忙,来不及把这块玉佩放在家里。登上了飞机,在想掉头回去是不可能的,无奈之下只好随身携带,一般情况下,出远门我是不会把这块价值连城的。玉佩带在身上,害怕遗失啊!”
马管家点点头,双手轻轻地托起玉牌,一双眼睛,认真打量,足足看了有一刻钟,然后才恋恋不舍的把东西重新放入锦盒之中:“这上面有八个字[中医田良,泽备后人]果然是你们田家祖传之物,这个田良想必就是你们祖宗的名讳,我猜的不错吧!”
田有根没口称赞:“果然是行家,我们田家正式开始行医,就是从他这一代开始,之前只能算是游医而已!马管家,我想考考你,你说这块玉蝶大概有多少年了?应该是什么年代的产物?如果你能说出来,那才叫你有真的本事,让人佩服!”
“老弟,你这是想考考我吗?看来我要是不说出一番道理出来,你嘴里不说,心里一定是在笑话我,认为我是故作风雅,其实却是草包一个,对不对?”
马管家笑嘻嘻的说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田有根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笑而不语。
马管家看了看玉牌,然后说道:“这块玉牌大概有二两左右,应该是从一块整玉中切割下来,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们田家流传下来的应该是一大块整玉,这个玉牌不过是其中一个小件而已。”
这回轮到田有根目瞪口呆了,他始终没想到,这个马管家还真是有点本事,一语道中:“哎呦呦,我今天算是遇见高人了。实话跟你说,这块玉牌见过的高人也不少,可是能够像你说的这么清楚明白的,却只有你一个人,马管家,在下佩服啊!你是如何看得出来的呢?”
马管家得意的笑而不语,沉吟了片刻,这才说道:“我当然有自己推测的根据,不过这不是重点。田先生,在下对这块玉牌很是喜爱,也知道这是你的心爱之物,不肯割舍,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想借过去玩两天,不知道你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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