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这句话套印在陈公正徒弟身上最为妥贴,他这个徒弟陈大功长着一副好身板,个头在一米八零左右,身强力壮,当初陈公正收他为徒的时候,也只是想多一个帮手,关键的时候好用,并不打算培养出一个出色的接班人。
因此,他这个徒弟所学有限,除了偷窃的专业技能外,比如点穴之类的绝技就没有传授,只是笼统的讲了一下,算是启蒙。
其实这一点跟小玉所学差不多,只不过在偷窃的本领上,身材苗条的小玉更占优势一些。
不过陈大功有个优点,那就是聪明好学,别看这家伙学习不中,可是对于江湖上的一些旁门左道很是喜爱。
自从跟了本家的师傅学了一些本事之后,十几岁就在江湖上流浪,无意中居然让他练就一身过硬的本领,特别是打飞石的功夫更是了得,30米之内,百发百中,甚至可以听声辨音,蒙眼飞石……这一成就让师父陈公正也不禁感慨,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行,居然收了一位这么了不得的徒弟,心里很是得意!
过年的时候陈公正回到老家,把挣到手的20万块钱交给儿子,让他赶紧买房成家,给老陈家传宗接代。
这个时候,大徒弟陈大功路过这里,顺便给师傅拜年,恰好谈起了省城的田有根,对于他的飞针绝技,赞不绝口,说是他平生仅见,很是了得!
陈大功颇为不屑:“师傅,你不要长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如果有机会,我倒是愿意会一会此人,看看到底是他的飞针厉害,还是我的飞石技高一筹?”
陈公正不由得笑道:“大功啊,你真有此意,准备去会一会此人?”
“我让师傅你说的心动,恨不得现在就去。可惜我不知道地址,不知道,师傅晓得吗?”
“这个倒是不难,你师妹小玉此刻还在省城,过了年你可以去找她,那姓田的是在校大学生,很容易打探的清楚,一点儿也不困难。”
说起小玉,陈大功眼睛一亮:“师父,你之前可是答应过我,让师妹嫁给我,这两年我一直云游在外,也就把这事儿耽搁下来。现在我想旧事重提,不知道师妹现在还是孤身一人吗?”
“你师妹眼光高,是不是像样的男人也根本看不上,因此,现在还是单身一人。大功,我记得你年龄也不小了吧?30出头,在外这么多年,也是该成个家,过个稳定的生活才好。我看不如这样吧!在这里过完年,你就去找你师妹,一来把你们的婚事敲定,二来可以顺便会一会姓田的,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师父所说甚是,过完年我就去寻她。”陈大功很是欢喜,却没有考虑到小玉姑娘的心情,万一人家不愿意呢?
两个人相差大概有十岁,这无形中也会是一道障碍,陈大功光想着两人知根知底,又是同行,觉得这门亲事一敲就定!却忽略了年龄上的巨大差距。
再说两个人也多年未见,小玉这几年也混得风声鹤起,羽翼渐丰,也未必愿意找个同行做丈夫。
其实看一看他们的师父,陈公正为人处事就可以明白过来。
陈公正结婚之后,基本上就以工作为主,找了个正儿八经的女人做老婆,一日三餐靠工资生活。
只是每一年出去那么几趟,顺手牵羊,搞一些外快回来,贴补一下家用。
除此之外,日常生活跟其他工人没有什么两样,经济上虽不富裕,但也不过分节俭,很平常的一个人。
谁能想到?这是一个身手不凡的江湖窃贼。
说起来,陈家也是祖传世家,从他爷爷那一辈开始,不知什么时候做起了窃贼,传到他这一代,已经历经三代。
同时传下来的还有一部医书,据他爷爷亲口所说,祖上也是学过医的,只可惜没有完全流传下来,到了他爷爷那一代,只学会了其中一小部分,那就是分筋点穴手。
这一听就是武学上的名字,其实就是把武学跟医学相结合形成的一门独特的武功,其特点就是近身搏斗时,可以瞬间使人丧失战斗力,威力霸道惊人!
田有根的飞针点穴手法,跟陈公正所学有些类似,这让他不禁有些怀疑,田陈两家很有可能同出一门。
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在这本流传至今的古典医书上,在最开始的一部分,赫然写着田家人的名字,而且不止一处,字里行间隐约点名,一百多年前,田陈两家分道扬镳,田家重医,陈家重武,以至于分成两支。
如果是这样的话,陈公正觉得必须要搞清楚这一点,免得误打误撞伤了自己人。
想到这里,于是说道:“你去了省城之后,帮我打听一下姓田的老家具体住址,我需要了解得更为详细一些。有一点我事先要讲清楚,你找人比试可以,一定要注意下手的分寸,能不伤人就不要伤人,因为我觉得这姓田的跟咱们陈家大有关系,搞不好祖辈上颇有渊源……”
“这怎么可能呢?不知道师傅你的依据是什么?”陈大公颇为不解,心中暗想,莫非师傅相中了人家的飞针点穴绝技,想趁机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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