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根看不起侯家两兄弟,这个暂且不提。
却说跟在小玉后面的那辆黑色小汽车里,侯天吉和侯天顺两兄弟,也在车厢里边开车边小声议论,话题也是有关这个未来的东家到底是何方神圣?
“天顺,你说小玉口中的这个田大夫到底是什么人啊?听说年龄不大,只有20出头,咱们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号厉害人物,就连小玉的师傅王公正也败在他手下,你说这个时候投奔他,合适吗?”
说话的是一个40出头的瘦脸汉子,一双眼睛又小又细,远远的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偏偏开车的又是这个家伙,坐在他的车上给人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他叫侯天吉,比侯天顺大两岁,两个人相处以他为主,这一次到省城投奔小玉,也是他的主意。
侯天顺鼻梁上架着茶色眼睛,坐在副驾上面,无表情的说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老大,你没有看见小玉做不了主吗?这是想把咱们留下来,特意赶到这里见一见这个姓田的,说是有事请咱们帮忙,估计也只是个借口,应该是姓田的,想看看咱们兄弟二人,然后再决定去留!
至于你说的这个田大夫有没有本事?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小玉的师傅,王公正咱们都认识,一身的功夫何等了得?这样的人败在姓田的手下,我敢说这姓田的肯定厉害的很,从小玉的态度上就可以略见一斑,这丫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拿捏的,不说别的,咱们兄弟两人没有受伤之前,恐怕也降服不了她吧!而他姓田的就可以,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看来瞎了一只眼睛也有好处,那就是平时不喜欢动脑的侯天顺现在变得聪明起来,侯天吉听到这里,嘿嘿一笑:“希望你说的是对的,咱们这次来就是来找靠山的,南边的那个家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找上门来,姓田的越厉害对咱们越有利,要这一次咱们办事妥当讨他欢心,然后顺利的收入他的门下,那么,到时候咱们南方的仇家,即便是找上门来也不怕,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你说是吧?”
原来兄弟二人是这样的打算,最近一两年一直在江湖上辗转流浪,其实就是在寻找可靠的东家,以此作为庇护。
兄弟二人开车跟着小玉天黑的时候来到了指定位置,首先,围着流水塘转了两圈,熟悉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在距离五里的地方停下来。
三个人下车商量一番。
“小玉,夜里看不太清楚,要等天明了才能看清楚。需不需要我兄弟二人连夜进去一下?”侯天吉抢先问道。
小玉摇了摇头:“田大夫事先交代过不要打草惊蛇,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先休息,等天亮之后再做打算。”
“这个村子有点怪,附近一两里没有别的小村子,咱们要是像现在这样停在路边,很容易引起注意,要是离远了恐怕又容易误事,还真是不好办啊!”
小玉也没有办法,想了想,只好说道:“我看见前面有个岔路口,我们把车子往里面停一停,然后装作修车的样子,这样一来就有合适的理由待到天亮,毕竟这个时候大过年的找人修车,怎么可能呢?”
侯家兄弟一听这个办法也不错,的确是一个折中的好办法,于是三个人把两辆车靠边停好,前后摆上警示标志,同时上车把其中的一个线路破坏掉,造成故障,这样任凭谁来也找不到一点毛病!
初四的晚上还是比较冷的,三个人躲在车里开着暖气,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这个时候,田有根已经见着了谭老三,双方没有聊上几句,立刻直奔赌桌,赌品即人品,这是赌徒们经常说的话。
房间里一共有五六个人,四个男人上桌,旁边还站着一男一女,女的正是刘芸,负责端茶倒水,那个男的好像是谭老三的保镖,坐在旁边闷声吸烟喝水,一双凌厉的眼神,时不时的在田有根的身上来回打量,估计他今天晚上主要防备的就是这个不速之客。
“阿力,去隔壁房间里掂一箱钱过来,今天晚上的手气有点背,这还不到一个小时,已经输了50万,奶奶的,怪不得有人说初四不适合打牌,看来还真不假?”
谭老三有点生气的,回头看了一眼保镖,闷声闷气的吩咐道。
原来谭老三在一个小时内先后经历了先赢后输的局面,前半个小时,田有根光输不赢,眨眼间已经输去了30多万,高兴的谭老三恨不得跳起来,按照这个速度下去,这个南方来的小家伙很快就要滚蛋了!
然而后半个小时,风水轮流转,谭老三眨眼间输出50多万,还倒赔了20余万,这让他脸上顿时挂不住,于是便着急着火的让自己的保镖提钱过来准备大赌一场!
另外两个家伙也是流水塘的同族之人,一个是宾馆的保安队长,另外一个是宾馆的会计,都是一些深居要位,富得流油的家伙,今天晚上他们的目的就是榨干田有根的所有财产,然后让这家伙徒步回县城。
原来他们也看到田有根的那辆新车,虽然不是什么高档货,可是也有一二十万,关键还没有上牌完全是一辆新车,所以他们也不介意顺水推舟的把这辆车也收入囊中……想法和愿望都是美好的,可惜的是,他们遇见了一个比他们还狠的人!
仅仅一个小时之后,田有根开始回本,一圈没到就把三个人,打了个稀里哗啦,每个人倒输二三十万,加在一起也有七八十万左右,也难怪谭老三有点着急,照这个样子再输下去,到时候光着屁股离开宾馆的就不是这个南方的客人,而是他们三个流水塘的本地人。
阿力连忙站起身推门出去,几分钟之后,提着一个黑色的皮箱走了进来:“三哥,这里有100万,你过一眼。”
“请咱们的客人看一下,我就不看了。”谭老三直到这个时候才开始重视眼前的田有根,这个年轻的家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难道说今天晚上阴沟里翻船,他们三个都要栽在这个小伙子的手下吗?
田有根摆了摆手:“我就不看了,谭老板的为人,我还是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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