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人懂得思考,能够进化。”王屿波澜不惊的说道。
“现在连说话都一套一套的了。你怎么就知道木那场那边的人选就一定是管事?”貌灿笑着问道。
“咱们又不是没去过木那矿。那边除了管事之外,还有什么人具备这所有的条件?”王屿反问。
沉默代表貌灿没有更好的人选。
看着黄毛远去的背影,貌灿说道:“听说明天老徐队长就要回营地去了?”
王屿点头,“貌灿大哥消息很灵通。”
貌灿说道:“通知今晚饯行宴,整个矿上现在应该都知道了。我是想说,记得提醒老徐队长,把他那两个满身反骨的手下带走。也算是给大家减轻负担了。”
王屿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两个玩意儿在自己矿场上。
想到这里,按照王屿对老徐的了解,他笑着说道:“就算咱们不提,老徐大哥也绝对忘不掉自己被人背刺的经历。要不咱们打个赌?”
貌灿兴致缺缺的问道:“赌什么?怎么赌?”
王屿说道:“我赌他记得。”
貌灿哼了一声,“我又不傻。就我这点收入你也忍心压榨?”
王屿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颈,然后问道:“貌灿大哥,金婷究竟是什么情况?怎么我们在矿场里面什么都还没感觉到,就听说已经结束了?”
貌灿说道:“别说你们了。靳云跟大力守在最外围可能还相对清楚一些事情的经过。他们不宜路面,负责矿场外面的主干道附近。再往里就是小哥他们,分散隐蔽在平屋跟也也木西聚集地。我带着剩下的那些护卫队的兄弟们,分散在矿场最里面……”
“原本的计划是,等他们进入矿场安顿下来之后,除了靳云跟大力仍旧守在外面不动之外,小哥他们那边进入矿场内部,跟我一起保障矿坑里面的安全。但是,怎么说呢……事情发展就有点不按常理出牌……”
“你说我能知道什么?”
这么看,他还真是很难比自己知道的更多。
那稀稀落落的 木仓 声,听起来还不如赌涨之后的鞭炮声热烈。
算了,还是等后面再去跟靳云打听情况吧。
或者大力也行,大力情绪起来的时候,还能客串个话唠。比靳云描述起来应该更劲爆。
不过这会儿是动也不想动了。
王屿摆烂的瘫坐在地上,看着同样毫无形象的貌灿,开口问道:“已经通知他俩任务结束,自由活动了是吧?”
貌灿的沉默突然让王屿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不会没跟他们打招呼吧?”
貌灿伸手挠了挠头,“他们埋伏在那,什么形势应该第一个就能发现。你不了解我们这一行……”
王屿飞快的说道:“貌灿大哥,你不了解靳云。我建议你还是抓紧跟他联系一下。不然后面就惹恼了。”
两人所坐的位置是进矿场必经之路的路旁,来往的村民看的清清楚楚。
更别提卷起尘沙的汽车。
是冉成回来了。
王屿探头看到车子之后,立刻从地上蹦了起来。
要不是冉成眼疾手快刹车利索,这会儿王屿真就上天了。
“我又跑不了,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冉成的抱怨还没说完,后座的门就被打开了,庆塔飞快的从车子上跳下来,然后给了王屿一个大大的拥抱。
“王矿主,你果然没有骗我!谢谢你!”庆塔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总之一开口,就能明显感觉到跟正常人有些不同。
不过,再那样的环境中待的久了,一点变化都没有肯定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王屿开口问道:“现在知道了吗?你究竟在那里待了多长时间?”
庆塔叹了口气,“加起来一共是四个月零二十二天。具体在那个矿场带了多长时间,就说不准了。”
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有时候不得不感慨生命的韧性。
“咱们上车,回去再唠嗑吧?”冉成提醒道。
这倒是提醒了王屿跟庆塔,临上车前,王屿扭头问道:“貌灿大哥,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貌灿嘴上叼着一根不知道哪里薅来的野草,摇摇头,“就算黄毛走了,咱们这边也还有好几个祖宗呢。你们先回去吧,我先联系靳云他们,商量后面的事。”
王屿点点头,等他坐稳之后,冉成一脚油门,车子绝尘而去。
往回走的路上,王屿郑重其事地伸手从兜里摸出那颗庆塔之前委托给自己的珠子。
然后说道:“既然你人现在已经安全,当初的托付我也已做到。现在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庆塔接过珠子,放在手上爱惜的摸索起来。
那神态感觉不像在摸索一个珠子,更像是在摸索着一件什么稀世珍宝般。
别人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不过这也能从侧面反映出,这颗珠子想来对庆塔或者说是对庆塔的家族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物件。
要不然,他祖父也不会将它看的如此重要。
“你知道吗王矿主,你接连帮了我两次。”
“在我托付给你这颗珠子的时候,我都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当时我已经走投无路,唯有这一个法子。险中求胜博一把。结果你却让我得到了最好的这个结果。谢谢你王矿主。”庆塔认真的说道。
王屿被他的郑重其事给弄的不好意思起来,“大家相互帮助,才能共度难关。不用放在心上。”
庆塔却摇了摇头,“王矿主,你对我一无所知,却肯如此信守承诺,我也相信你,所以我想托付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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