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愣住了!陈然也愣住了!
他们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大黄狗那仿佛被汽车压过的扁脑袋。
张诚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能分清轻重。他没有纠结大黄怎么可能被陈然一拳打扁脑袋,而是拉着陈然的胳膊往外走。
“先去医院打针,别的回来再说!”
……
张诚的破面包车上,副驾驶坐着陈然,后面拉着好几筐蔬菜没来得及卸车。
张诚边开车边问陈然:“小陈,你是练过跆拳道吗?”
“跆拳道没练过,我练的是硬气功!刚才被大黄咬急了,没收住。”
陈然说谎话那是张嘴就来,根本不用经大脑考虑。
“哦?”
张诚开着车还往前走,头却是扭过来盯着陈然。直到陈然被盯的不自在,说了句:“张师傅,看路吧!”他才继续看向前方,好好开车。
“你小子行啊!隐藏够深的!”
“这东西有啥好藏的,我来食堂是打工的,又不是打架!”
“好小子,有一套!”
张诚对于陈然说的会硬气功,是深信不疑的。陈然打狗的那一下,他亲眼看见,狗头有多硬,他作为一个资深厨师,也非常清楚。
其实,食堂的几个临时工里,张诚最不待见的就是陈然。
这小子晚上不睡觉,早上起不来,天天得别人叫好几次。干起活来磨磨蹭蹭,又爱偷懒。
要说唯一积极的就是吃饭了,还特别爱吃肉,每天午餐炖肉,这个陈然总会过一会就捞一块吃,吃完还总说;“嗯,还没熟,,或者是,有点淡!”
可是现在,张诚发现陈然居然是个有大本事的人,想一想自己的情况,他决定交好陈然。
想到这里,张诚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大个,宿舍的死狗看见了吧!嗯,你把皮给扒了,用清水泡上,勤换水,我回去做,晚上咱们打牙祭!”
陈然听张诚说要亲自炖狗肉,第一次对这个老爱催人的大师傅,有了一丝好感。
……
俩人来到医院,先挂了号,接着就嚷嚷着要打狂犬疫苗。
今天是星期一,病人格外的多,医生腾不出手,便派了一个小护士给陈然检查一下伤口。
小护士是个新手,猛然接到独立任务,心情也是非常激动,甚至需要戴医用手套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直接就问哪里被咬了,得知是大腿内侧的根部时,果断说:“把裤子脱了。”
陈然扭扭捏捏的,当着小护士的面脱了裤子,但他腿上哪里有半点被狗咬过的痕迹!
小护士用怀疑的眼光看着陈然。
张诚站在边上说:“护士,你好好看看,就在这里,我亲眼看见狗牙咬进肉里了。”
他说着话,同时用手指了指陈然右腿的大腿根。
小护士怀疑的看了看张诚,心里想着,按说这么大岁数的人,不可能说瞎话!
于是,她让半坐在检查床上的陈然腿分的大点,她则是蹲下来,仔细的检查陈然大腿内侧。
陈然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经得住这样一个美丽的制服小护士,蹲在他双腿之间,用白嫩的小手来回扒拉敏感部位。
张诚是过来人,看这情况,就猜想陈然说不定会丢丑,随即溜达着出了观察室。
陈然根本没功夫看张诚去哪!
他现在紧张的脸憋的通红,仰起头看着天花板,脑子里拼命想着洗菜、切菜、做饭、洗碗!
但这根本没用,他的那个家伙,还是“激灵”一下就“醒”来了!
“小流氓!”
这句话是小护士轻声说出来的,接着,她站起来,来回拍了拍手说:“没有咬痕,你省了不少钱,快走吧!”
陈然听到了护士骂他,更是羞的赶紧穿起裤子往出跑。
刚跑到门口,他忽的想起了耳朵的事,又折返回来,带点儿结巴的说:“护,护,护士,我,我耳朵被耗子咬,咬了一口,你看用不用打,打针?”
小护士一听这话,心里已经坐实了这小流氓真的是来耍流氓的。
她根本没看陈然的耳朵,而是故作一副发怒的样子,眯缝着眼睛盯着陈然。
等陈然被看的手揣进裤兜儿,又拿出来,然后没地方放,又揣进裤兜儿,她才大吼道:“滚……”
……
陈然是跑出门诊楼的,出来才想起大师傅张诚不见了。
“小陈,这里。”
陈然看到,大师傅张诚在面包车上探头叫了他一声,接着便开着车向他靠近,从那起步的速度来看,好像很急!
“快上车,食堂出事了!”
陈然也不磨叽,赶紧拉开门上车,问:“怎么了?这么急?”
“大黄活了,把大个咬伤了!”
……
陈然和张诚所去的医院,距离二职中很近,只有不到两公里的路程。
张诚一路车开的飞快,只用了五分钟就进了学校的大门。
食堂职工宿舍的周围,已经站了二十多个人,其中有学校的大校长黄江,副校长李友,后勤主任葛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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