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这里所有人再没有保持怀疑态度的了。
他们无一不是汗毛倒竖,头皮发麻。
本来在心里根深蒂固的无神论,也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唯有封建迷信,才是真理。
正所谓,科学的尽头是神学,真是至理名言!
黑无常锁住刘艳的魂魄,白无常就要用哭丧棒打出萧鹰的魂魄。
却被陈然拦下。
“此人该死,但不能污了殿宇,夏元帅,你走一趟吧!”
夏海莹会意,阴恻恻的嘿嘿一笑,向萧鹰走去。
萧鹰刚才就想起这个英姿飒爽的女将是谁了,正是踢碎他铃铛,被他扔了一下,失手扔死的那个刘艳的闺蜜。
“你不要过来呀,冤有头债有主,都是刘艳挑唆的我。”
夏海莹边往过走,边魅笑一下,说:“怎么,刘艳不挑唆,你难道就看不上我么?”
萧鹰赶紧说:“看得上,当然看得上。”
夏海莹眼睛一瞪,说:“大胆,你是什么猪狗,也敢看上本姑娘?”
萧鹰忙改口说:“那就看不上,看不上总行吧?”
夏海莹面色更冷,说:“你是什么猪狗,敢看不上本姑娘?”
萧鹰苦着脸说:“夏姑娘,我错了,你别问这种两头堵的问题了。”
夏海莹上前抽了萧鹰两个嘴巴,说:“你有资格提条件么?”
萧鹰对着陈然跪下,说:“阎王爷,阎王皇帝,饶了小人吧,看在小人给你送礼的份上。”
陈然看了一眼那口棺材,和棺材中的冥币,说:“你就是拿这个腐蚀本帝的?哪届冥君经不起这样的腐蚀?”
萧鹰一脸讪讪,懊悔自己怎么想起来这里蹚浑水。
刚想到这里,就感觉自己身体一阵特别的感觉。
说不上痒,也不是疼,就是感觉一条裤子两个人同时穿,太挤。
下一刻,他惊异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己控制。
他万般不愿,却不能控制自己弯腰将死去的刘艳扛在肩上,大步走出阎君阁。
萧鹰走后,院中有一个看起来不到四十的男人,跑过来跪在陈然面前,说:“皇帝陛下,我为人谨慎,三十五岁之前,步步坎坷,之后才开始顺利。
三年来,也挣下了过去想都不敢想的金钱。
可为啥让我得了肝癌晚期?
我不服!”
陈然对包拯说:“查查他。”
包拯点头,用勾魂笔在此人头顶虚点,然后翻开册子,说:“此人名叫谷硕,前世欠人钱财自杀,今生之所以托生为人,也是为了还债,他老婆的下一任丈夫,正是其前生的债主。”
谷硕听了,颓废的跪坐在地,楠楠说:“凭什么让我为一个不认识的人还债?”
包拯没有任何表情的说:“因果循环,当如是。”
陈然却对包拯的说法有些不满,不过,在这个场合他又不能说。
随即略一思索,道:“他前世欠下多少债?”
包拯转过身躯,躬身答道:“此人前世爱赌,在赌场借了一百两纹银,输完以后,他为了不影响妻小,变卖家产后,休了妻子。
将卖家产所得的十八两银子给了妻子,才独自找了一棵歪脖树自缢而死。”
陈然点头,又问道:“那,那个债主是何人?”
包拯额头有一滴汗水滴落,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他硬着头皮说:“那,那债主是当地泼皮,专,专以放高利贷为生。
若不是此人自杀,牵动了轮回因果,那泼皮合该转九世猪羊,被人宰杀。”
陈然面无表情,又道:“那泼皮因谷硕欠债,而转生为人讨债,将来花着谷硕挣的钱,睡着谷硕的老婆,他那一百两银子就这么值钱?”
说完,陈然看向谷硕,说:“你这三年,挣了多少钱?”
如果不是傻子,任谁也能听出,幽冥皇帝现在是为自己鸣不平。
他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随赶紧说道:“小的以前是学的装修设计,全因为庞总看我机灵,将大量工程交给我干,这三年来,挣得上亿资产。”
庞森见提到自己,也忙低声对陈然说:“谷硕确实是有才干的人,咱的阎君阁,也是他一手督造。
前不久查出癌症晚期,还捐给陈氏慈善基金两千万。
他说,与其自己在医院又花钱又受罪,不如让这些钱救治那些能救治的人。”
陈然微微点头,又问包拯,那个泼皮的今生,不是要接谷硕的班么?他今生是个什么人?“
包拯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他哆嗦着身体跪倒在地,说:“那泼皮,今生……今生还是,是个泼皮。”
“包拯!”
陈然猛的大喊一声。
这一声,让所有人的心,仿佛被重锤敲击了一下。
随即,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
包拯原本黝黑的面庞,此时变得惨白!
陈然见包拯这样,心中委实不忍,便心平气和的说:“包拯,你的这一套因果轮回的理论,是跟谁学的?”
包拯战战兢兢的说:“陛下,当初地府定律法,理应由地道之灵,地书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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