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你既然有钱,就继续赌下去,不要停!”
博高远算是彻底上头了,只想着赢钱,根本就没想过会输。
在他看来,他比沈浩懂游戏规则,无论怎么看都是他赢。
很快,荷官开始发牌,沈浩稳稳的坐在赌桌前,一点也不担心会输钱。
果不其然,博高远开始输钱了!
有了第一把,就有第二把,第三把……
为了不引起博高远的怀疑,沈浩在中间几局,又让他输输赢赢。
但总体还是让他输钱。
很快玩了快三个时辰,博高远桌子上的银票越来越少。
四周围观的人,也感觉到不对劲。
“怎么回事?南疆那小子,开始转运了?”
“可不是,你们看他桌子上的银票,越来越多了!”
“哎,赌钱还是要看运气,原本一直输的人,现在开始赢钱了。”
听着众人的议论,博高远烦躁不已!
沈浩笑眯眯的说道:“薄总督,看来你没钱了,今天的对赌就到这里吧。”
沈浩作势起身要走。
那不知,博高远立马怒气冲冲的喊道:“不许走!你赢了钱就想走?这是什么道理!”
一众将领眼见老大要闹事,赶紧拉住他。
“总督大人,算了,这里是白鹿乡的地盘……”
“可不是,在这里闹事,没我们好果子吃。”
“今天输了,就是运气不好。”
博高远刚愎自用惯了,哪里会听将领们的劝说。
不过他也不敢在九云赌城闹事。
只能恶狠狠的说道:“福老弟,谁说我没有赌资?我在燕州有不少土地,你敢不敢和我继续赌?”
沈浩摇了摇头:“我是南疆人,要你的土地有什么用,你没钱就别玩了,堂堂一个总督真丢人。”
“你!”
博高远恨的咬牙切齿,他不甘心就这么把钱输掉。
沈浩笑了起来:“你的土地我没兴趣,但是你如果拿一座县城出来赌,我就有兴趣了,我们南疆人在外做生意也不方便,有座县城落脚就很不错。”
一听这话,博高远顿时就来了兴趣!
要一座县城?哼,真是够贪婪的。
只不过,他敢给,对方敢要吗?
这小子在朝廷里没有官职,县城拿过去也要受制于当地知县。
说白了,县城还是他博高远的!
那天不高兴,就找个理由把县城收回来!
“好!你要赌县城是吧,我跟你赌!”
博高远当即拿出手中的官印放在桌子上。
只要他输了,就立马让人写下割让县城的文书,在盖上官印。
但一众将领都察觉到不对劲,纷纷劝谏。
“总督大人,不可这样,一旦盖上官印,割让文书就会生效!”
“可不是,自从割让给白鹿乡一半领土后,总督府管辖的县城,也只剩下三十座了!”
“总督大人,请三思,银两输了,可以靠税收补回,县城丢了就没办法在要回!”
博高远什么人?天生倔种,会听他们的话就怪了。
“都给我住口!输了这么多银两,你们让我停手?”
博高远当即让人书写一封割让文书,啪的一声按下官印。
沈浩嘴角上扬,入套了。
很快赌局开始。
只要荷官帮忙作弊,博高远休想赢。
站在门外的看客,也议论纷纷。
“哎,总督大人真是刚愎自用,怎能意气用事。”
“对,要是输了,城池可就没有了。”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这个南疆小商人,无官职在身,要了城池,也会受制于县官管辖。”
一众地方官,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总督大人打的是这主意。
就算输了,南疆小商人,也割不走城池。
说白了,连租用资格都没有,总督大人可随时找个理由,撕毁文书。
对方无权无势,还能咬总督大人不成?
就在一众地方官,嘲笑南疆商人不自量力的时候。
唯有王守诚看破一切,燕州总督算是完蛋了。
谁来都救不了他,割让文书落入商人手中的确无效。
但要是落入白鹿侯手中呢?
王守诚摇了摇头,这个博高远真是一个草包,这一次沈少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赢来大片领土。
有文书作证,他想抵赖都不可能。
朝堂上的大皇子怕是要被气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博高远眉头紧锁,额头汗水不断滴落。
反观对面的沈浩,稳坐钓鱼台,桌面上的割让文书都有七张了!
也就是说,沈浩已经赢下七座城池!
就用这简单粗暴的方法,不费一兵一卒,将七座城池收入囊中。
“我不服!我就不信会一直输!”
博高远越赌越上头,越上头赌瘾就越大。
沈浩嘴角上扬,就怕他不赌,一直赌就一直让他输。
博高远的倔种性格再次发挥作用,谁劝他就打谁。
赌桌上的赌注也越来越少。
直至博高远输掉十五座城池,这才停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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