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密室中,朱高炽看到父皇,已经来到了暴走状态的边缘。
于是赶紧又是一招“熊猫抱树”抓住了在墙体前来回踱步的父皇,按捺住了他的情绪。
“父皇莫急,或许是一些法不传六耳的东西,只需要回头问问二弟或者郑和就知道了.”
朱高炽没敢提卓敬,谁都知道卓老头性子倔的跟头驴一样,死活不肯投降朱棣,更不可能告诉朱棣什么讲课内容。
但朱高炽不得不承认,墙对面这种无声的沉默,别说是父皇心痒难耐,想要知道姜星火到底弄了什么,就连他自己,也确实很像长一双千里眼,看到姜星火到底弄了些什么。
但眼下,却是真的无从得知。
当然了,若是密室里的这些人,看到了姜星火的图画,领悟了其中的内容,恐怕就会改变“姜星火不懂庙堂”的固有印象了。
眼看着父皇是真的有急的推墙的冲动,走神了一刹那的朱高炽,赶紧把父皇拉了回来。
朱高炽不怀疑刚刚打满靖难四年全场的父皇,有着徒手推倒一堵新修的墙的能力。
这要是没推好,把他们都埋里面就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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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星火抬头望着天穹,始终没说话。
这个办法,若是到了此等关头他不说出来,肯定是无法安大明帝国高层的心,也无法推动变革的。
就相当于一个必须要缴的“投名状”。
姜星火当然也对此留有反制的手段,但有些话,确实不能说的太明白。
“懂了。”
卓敬心服口服。
郑和与朱高煦没懂,他也不打算讲了。
反正姜星火只是随手在本上涂涂画画一番,什么都没说。
“这就是我今天这节课的全部内容了,关于什么是农业国的制造力、什么是工业国的制造力、二者的本质差异、如何反兼并等。”
姜星火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没问题就下课了。”
“俺有问题。”
不再纠结于刚才的问题,打定主意要回去问问卓老头到底怎么一回事的朱高煦,此时也不跟姜先生客气,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