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竹排上,那些蝇头小楷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天际,隐隐传来诵读之声,余音缭绕。
声音庄严肃穆,似乎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对之朝拜。
向缺咬了咬牙祛除心中杂念,没再有多余动作,看着对方以竹排法器生生的震散了自己的定身之术。
“嘿嘿······向缺你通阴了又如何,敢动我么”帽衫男子脸上露出一副轻蔑的微笑,笑容诡异而又充满着一股难言的蔑视:“你千里追袭,到头来不还是一场空,我修为虽不如你但你又能拿我如何呢?”
帽衫男一副有恃无恐的态度挺嚣张,用东北话来讲就是看他这样的太憋气,臭得瑟,找抽,但他却偏偏摆出你拿我没辙的神情来,让人恨的牙根直痒痒。
向缺眉头拧的挺紧,思索着看着对方,帽衫男不屑一笑,单手插在口袋里右手拿着草人,说道:“向缺,我知道你是出自古井观,别人兴许不了解你们古井观是什么底细,你觉得我还能不知道?呵呵,论底蕴,你们古井观给我们家提鞋都不配,我就是要动你家人怎么着?你能奈我何?”
“嘎巴”向缺握着拳头捏着手指,淡淡的说道:“这就是你敢去沈阳动我家人的理由?觉得我不敢杀你?那你跑个什么呢,你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的在那等着我回来啊,然后用手指点着我说,向缺你敢动我一根毫毛么,我就问问你,不怕你跑个几吧”
帽衫男斜了着眼睛,说道:“我用和你一般见识么,你什么时候见过大象对蝼蚁平等对待过,向缺我根本就没拿你当过亿回事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