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缺在家里呆了最为消停的两天,这两天他不用考虑任何跟风水阴阳有关的事,每天都是早上睡到自然醒然后被他妈给拽出被窝,吃点东北农村最具特色的碴子粥,然后拿着农具跟随父母下地干活,晚上日落而息回家吃一些农家菜和他爹喝点烧刀子酒,日子过的不小资但是很充实。
本来他爹妈死活都得拦着他不让他下地的,但向缺挺一本正经的告诉两个老人,我活了二十多年一天活没帮你们干过活,那在家这段日子就让我干点力所能及的,您就当是让我找个心理安慰吧。
向缺这辈子最愧疚的可能就是自己的父母了因为他不能尽孝,最感恩的就是古井观的老道,师叔和大师兄了,没有他们也许自己早就夭折了。
在家当了两天农夫之后,向缺一早就起床了,然后直奔两百多公里外的沈阳桃仙机场,临近中午机场接机口外停了一长串的黑色宝马七系,车子都是挂着唐山的牌照,这些车昨晚就从唐山启程然后赶往沈阳来的。
每辆宝马旁都站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打扮的相当得体的年轻人,背着手站的笔直恭谨而又认真。
路过的人纷纷侧目惊诧的忘了过来,都在猜测这又是哪位大人物又莅临沈阳了,居然弄出如此大的排场,一辆宝马七系可能还比较寻常两辆也比较常见,但并排停了十八台来机场接人这规格可略微有点高了。
“嘎吱”一辆机场大巴停到站点,片刻后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年轻人下了大巴后走到接机口,扫了眼旁边的宝马车牌,他挺无奈的笑了。
十二点左右,一架湾流公务机降落桃仙机场,二十多分钟之后一行人鱼贯而出,走在最前面的好像是一家四口,两个打扮得体穿着雍容华贵的中年人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容貌比较相似的两个年轻人。
“姐夫,你怎没梳洗打扮的就来接我们了呢,不重视了哈,我家容易挑理的”陈冬离挺远就呲着牙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