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维问尉迟峰:“你认识他们?”
疯狗尉迟峰回答:“认识。不过,他们一向是干脏活的,怎么惹上大哥你了?”
庄小维把矮壮年轻男子骑摩托车撞上比亚迪的事说了一下。
尉迟峰立刻判断豹子头铁蛋这是典型的碰瓷。
尉迟峰说:“大哥,豹子头铁蛋为什么要碰瓷你?情况看起来没有那么简单啊!”
庄小维说:“那就好好地审一审!”
尉迟峰看独狼大张和豹子头铁蛋呆若泥塑、口不能言,知道肯定是庄小维出手的结果。
尉迟峰暗叹了一声厉害,问庄小维:“大哥,是在这儿就地审呢,还是带回基地去?这儿人多眼杂……”
“带回基地去吧。”
庄小维让尉迟峰和小扁豆一人扶住一个,然后他在独狼大张和豹子头铁蛋身上拍了两下。独狼大张和豹子头铁蛋浑身软软地瘫倒,目露惊悸之色,依旧口不能言。
庄小维对尉迟峰和小扁豆说:“把他两个拖到我车上去吧。”
“是!”
尉迟峰拖着独狼大张,小扁豆拖着豹子头铁蛋,把瘫软的两人拖上了比亚迪的后排座位。
庄小维说:“尉迟峰,你也上车,在后排看住他两个。”
“好的,大哥!”
大约十分钟后,一行人来到了疯狗尉迟峰所说的“基地”。这个基地,其实是一个位置稍微偏僻的酱油作坊。酱油作坊的主人正是疯狗尉迟峰,这是他父亲传给他的产业。
尉迟峰让他的小弟们守在四周。
尉迟峰拖着独狼大张,庄小维拖着豹子头铁蛋,到了酱油作坊里边。
庄小维又在独狼大张和豹子头铁蛋身上各拍了一下,独狼大张和豹子头铁蛋能开口说话了。
庄小维对尉迟峰说:“你来审吧!”
尉迟峰脸上挂起残忍的微笑,说:“独狼大张,豹子头铁蛋,你们实话实说吧,免受些皮肉之苦!你们竟意图对我的大哥不利——说,是谁指使你们的?”
豹子头铁蛋惊呼:“疯狗,你的大哥?他不是庄氏珠宝店的老板庄小维吗?”
尉迟峰狠狠地给了豹子头铁蛋一脚,说:“靠!庄小维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他就是我的大哥!你竟碰瓷到我大哥身上来了?!背后有何隐情,如实交代!”
豹子头铁蛋心里暗恨,双眼滴溜溜地一转,说:“就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一时利欲熏心,想讹诈5万元……”
尉迟峰看到了豹子头铁蛋滴溜溜转动的眼神,冷哼一声,说:“铁蛋,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豹子头铁蛋和独狼大张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就是死死咬住这是一场意外交通事故!
独狼大张和豹子头铁蛋交换的眼神,反而让庄小维警惕起来,觉得里面果然有文章。
庄小维对尉迟峰说:“分开审吧。”
“好的,大哥!”
尉迟峰把独狼大张拉到了另一个屋子。
庄小维知道人都有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毛病,也就不浪费时间了,直接在豹子头铁蛋身上施展错骨分筋术。
这错骨分筋术,经由庄小维施展开来,就是铜铸铁打的汉子也遭不住。
豹子头铁蛋立即呼天抢地地嚎叫起来:“啊……疼死我了……我说……我什么都说……啊……”
庄小维和尉迟峰无动于衷地看着豹子头铁蛋在地上哀嚎不已,足足过了三分钟,庄小维才在铁蛋身上一拍,结束了错骨分筋术。
豹子头铁蛋就如被剥了一层皮的死狗,看向庄小维的目光,充满了恐惧。
庄小维轻轻地对铁蛋说:“说吧。如果还有所保留,我不介意把时间延长一倍。”
豹子头铁蛋再也不想体会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了,连忙把事情一五一十地交待。
尉迟峰说:“铁蛋,你所说的,会和独狼大张说的进行印证,如果不实,哼哼,你知道后果的……”
豹子头铁蛋忙说:“我所说的,字字属实!”
下一刻,庄小维和尉迟峰进入押着独狼大张的屋子。
庄小维也在独狼大张身上施展了持续3分钟的错骨分筋术。
独狼大张杀猪般地嚎叫起来,他也完全挨不住这痛不欲生的滋味,然后竹筒倒豆子般地把他所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独狼大张和豹子头铁蛋的供述都指向了一个事实:有人出了高价,要剁了庄小维的左手。至于是何人,因何事,他们却完全不知道,一切都是匿名进行的。
独狼大张和豹子头铁蛋接受了任务,拿到了雇主提供的有关庄小维的资料后,他们就精心策划了今天的这场交通事故。他们狮子大开口地要5万元,就是为了升级冲突,在大打出手的过程中,抽出砍刀剁下庄小维的左手。
哪知,他们一个照面就被庄小维制伏,连抽出砍刀的机会都没有!
“究竟是谁要剁下我的手呢?”庄小维回顾着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了谁。
皇甫坚在久全集团总部的副总裁办公室里,有些心神不宁。
他觉得剁下庄小维的一只手,是一步臭棋。
剁下一只手,有什么用?
应该让庄小维彻底在这个地球上消失!
不惹则已,一惹就要让他彻底翻不了身,不再对自己造成任何威胁!
要想永远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死人!
皇甫坚觉得自己冲动了,这是一个错!
皇甫坚觉得自己冲动之后,竟然存在妇人之仁,没有下死手,这是一个更大的错!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关键时刻,岂可缺乏魄力?!
皇甫坚又突然想到:“老爷子为什么让我重回复祝?或许,老爷子是存了一番考较之心,看我是否可堪大用?”
从**上消灭对手,这属于霸道!
老爷子是想看我的霸道呢,还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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