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庄小维和全柔道长来到老君山的后山。
庄小维和全柔道长凌空飞到了一棵几十米高的大树上。
庄小维和全柔道长坐在枝丫间,居高临下。
庄小维搂着全柔道长的腰肢,两人缠绵拥吻。
全柔道长很自然地偎依在庄小维怀中,道:“小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的天罡诀没法突破。”
庄小维道:“不用谢,无论为全柔师姐做什么,我都乐意!”
全柔道长脸上带着笑意,道:“切,你的嘴可甜了!”
庄小维道:“全柔师姐刚品尝过,最有发言权了!”
全柔道长玉脸不由又涌上一丝绯红,道:“去!我和你正经说话呢!”
庄小维嘻嘻一笑,搂紧美丽丰腴的全柔道长。
全柔道长道:“小维,我觉得你的身份挺古怪的。”
庄小维道:“怎么古怪法?”
全柔道长道:“你说你是启石师叔的弟子,我细细一想却又觉得不对。第一,如果你是启石师叔的徒弟,你应该修行天罡诀啊,可你没有。第二,你明明没有修行天罡诀,但对天罡诀的理解却比任何人都深刻。第三,我看启石师叔对你的态度恭敬,这可不像是师傅对徒弟的态度!”
庄小维微微一笑,道:“全柔师姐,你果然心细如发!关于我的身份,我是特地让启石、开鸿为我保密的。今天,你既然问起,那我就告诉你,但记住得对外保密!”
全柔道长一听庄小维对启石师叔和掌教师兄直呼其名的称呼,就感到了他身份非比寻常。
庄小维道:“其实吧,启石要叫我一声师叔,而开鸿和你则要叫我一声师叔祖。”
全柔道长美目圆睁,道:“啊?”
庄小维道:“这其中的关系、原因颇为曲折,你只要知道一点,我和有无道长是一辈的,所以启石对我执弟子礼,所以我指点了一下启石,让他突破到了天罡诀第九层。”
全柔道长又“啊”了一声,道:“那我以后见了你,也要叫师叔祖?”
庄小维道:“不用,因为我让启石和开鸿将我的身份严格保密。有人时,你叫我“庄师弟”没关系,没人时,你就叫我小维好了,显得亲切。”
全柔道长道:“想不到你有这么大的来头。难怪,我总觉得你古里古怪的,原来根源在此。”
庄小维在全柔道长耳边低声要求了几句。
全柔道长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说:“啊,小维,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庄小维道:“不过分!”
全柔道长虽然不大情愿,但最终还是听话地按庄小维的要求行事。
庄小维舒服地叹了口气,道:“全柔师姐,关于我的事情,记得保密哟。”
全柔道长的口中和喉中堵着,含糊地回答:“知道了。”
晚些时候,庄小维和全柔道长一块从大树上跃下,然后回到了医馆。
晚上八点时分,在医馆里,美丽丰腴、优雅雍容的全柔道长教着管萱儿如何配药。
庄小维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听着。
不久,启石道长和开鸿道长也来到了医馆。
全柔道长和管萱儿赶忙见过了启石师叔(祖)和掌教。
启石道长对庄小维道:“小维,你对医术一道格外重视?”
庄小维道:“如今兵荒马乱的年代,重视医术,往小里说,有备无患,往大里说,利益苍生!”
启石道长道:“有道理!”
第二天凌晨醒来,庄小维得到了一个消息,昨晚元猛帝国发生了破坏力巨大的大地震,震中就在三济地区的乌梁山。
庄小维心念一动,一个瞬移,来到了震后的乌梁山。
大地震过后的乌梁山满目疮痍。
庄小维运起无形结界,抵御着各种潜在危险。
庄小维发现杏林派的宗门所在地,在大地震中,完全被摧毁,连个渣渣都不见了。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预兆啊?
难道上天要杏林派永远灭门,把杏林派在世上的印记彻底抹去?
庄小维想起被他装进玄微之橱的几千箱天材地宝。
如果庄小维不把它们弄走,在杏林派藏宝重地里的这几千箱东西,一定也在此次大地震中化为乌有了。
所以,庄小维为了报复大长老,把杏林派藏宝重地里的宝贝全部搬空,反而在某种意义上挽救了这些经年累月累积起来的宝贝。
元猛帝国此次大地震,烈度等级是很大的,几乎把整个乌梁山脉破坏殆尽。
即便震中是在乌梁山脉的无人区,但大大小小的余震,让三济地区屋宇倒塌无数,死伤惨重。
连敏公主临危受命,受父皇指派,到地震灾区,救灾恤民。
连敏公主一脸凝重,不仅灾后建筑倒塌、满目疮痍、民众流离失所的惨状让她动容,更令她忧心的是,乌梁山一向是元猛帝国的龙脉所在,现今龙脉尽毁,这意味着什么?
是意味着元猛帝国气数已尽,还是上天在提示元猛帝国必须走出现在的地盘,去迎接更广大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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