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维说皇甫春必须接受他的惩罚。
庄小维说这话是认真的,而且毫不犹豫、坚定不移地执行了。
庄小维惩罚了皇甫春一下午,整整一下午。
庄小维发现四十二岁的皇甫春依然守身如玉!
这一发现,让庄小维既意外,又惊喜!
一切该发生与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傍晚时分,庄小维和皇甫春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偎依着。
皇甫春狠狠地捏了捏庄小维的腰间软肉。
皇甫春想起他们全程没有做任何预防措施,说:“小维,万一中大奖了,怎么办?”
庄小维听到皇甫春很自然地把对他的称呼从“庄老板”变成了“小维”,心里很是得意。
庄小维搂着皇甫春的腰,说:“中大奖了,就把他生下来!我答应你,可以跟你姓!你想让他姓皇甫,就姓皇甫!”
皇甫春嗔着给了庄小维一个大白眼,说:“去!”
皇甫春偎依在庄小维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说:“小维,如果你让我中奖了,我再找你算账!现在,咱们来谈一谈小哲和小曼的事情。你答应让小哲和小曼认祖归宗吗?”
庄小维说:“我答应!”
皇甫春问:“还要我补偿你五百万吗?”
庄小维说:“不用,一分钱也不用!”
皇甫春嫣然一笑,一双美目里秋波盈盈,问:“为什么回答得这么爽快了?”
庄小维之所以不让庄哲和庄曼回归皇甫家,完全是因为不爽。现在,发生了下午的事情后,庄小维一下子气就顺了,心里也舒坦了,回答得自然也就痛快了。
庄小维说:“我谁的面子都不给,但春姐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不是吗?”
皇甫春对着庄小维,轻哼了一声,说:“之前,我的面子好不好使,不重要,但在今天之后,我的面子必须要好使了!”
庄小维说:“绝对的!”
过了一会儿,皇甫春又说:“小维,说完了孩子的事情,现在你交代一下你和芮胜军的关系吧。”
庄小维说:“啊?”
说,还是不说呢?庄小维纠结了。
皇甫春见庄小维不想说,最终也没逼他。其实,无论他说不说,她都猜到了。
庄小维见皇甫春没有逼他,倒松了一口气。
皇甫春看庄小维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又有些不爽了,于是拍了拍庄小维的肩膀,就像上司拍着下级,不对,更准确说是像将军拍着士兵。
庄小维忙塌腰斜肩,一副殷勤恭敬的样子,说:“春姐……”
看着收敛霸气的庄小维,露出这副猥琐狗腿的模样,皇甫春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心里却很是受用。
庄小维庄老板还是态度端正的嘛!
庄小维庄老板还是拎得清的嘛!
庄小维庄老板还是服从领导的嘛!
晚上时,皇甫春回到了伍都宾馆。
皇甫春先给谭盈打了一个电话,说:“盈盈,庄小维的工作我做通了,他答应让小哲和小曼认祖归宗!”
谭盈略为惊讶地问说:“是吗?”
皇甫春说:“是的。”
谭盈问:“春姐,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皇甫春回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做通他的工作,真不容易啊!”确实不容易,她把自己完全搭上后才成功呢。
和谭盈结束了通话后,皇甫春在宾馆房内的镜子前打量着自己。
事中,庄小维用玄微之术为她调理了一番,所以她全身无碍,在镜子中,也显得容光焕发,好像一下子就年轻了十几二十岁。
稍晚些时候,秋谊回来了。
皇甫春对秋谊说:“小谊,我们稍微改变一下策略——我们依然要在融江地产集团争取一个董事席位,但可以和芮胜军保证,成为她的一致行动人!”
秋谊有些惊讶地看着皇甫春,说:“哦?”
皇甫春笑着解释了一下,说:“因为情况有变,芮胜军也许会成为我们的良好合作伙伴!”
既然皇甫春这么说了,秋谊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秋谊进浴室洗澡了。
皇甫春听着秋谊冲澡的哗哗水流声,脑中却又想起了庄小维。
庄小维是个了不起的人——有了不起的医术,了不起的生财之道,了不起的人脉。
如今,连她皇甫春都成了他的女人,你说他是不是了不起?一般的男人,敢动她皇甫春一根手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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