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庄小维从隔壁闻乐乐店铺里借来笔墨纸砚,对谭北战说:“爸,今天来了,就留几句墨宝,我把它装裱起来,挂在店里。”
谭北战呵呵一笑,说:“我写的字不如你妈写的好。”
庄小维:“待会儿,我让妈也写一幅。”
谭北战手握毛笔,找到了一丝往年还在领导岗位上的感觉,想了一想,挥毫泼墨,在宣纸上写下八个大字:“上善若水,厚德载物”。
之后,庄小维请岳母大人卓修平写。
穿着一身漂亮合体的套裙、愈发显得雍容优雅的卓修平说:“我也写?”
庄小维:“妈,写吧,笔墨都给你准备好了。”
卓修平问:“我要写些什么呢?”
庄小维:“写几句诗词或勉励的话,都可以。”
卓修平:“我从主席的词中摘选一段行不行?”
庄小维:“行。”
卓修平于是笔走龙蛇,在宣纸上写下“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卓修平的书法,纵横捭阖,气象万千,果然不亚于大师水准。
大家围观着,纷纷叫好。
谭北战和卓修平写完后,庄小维给了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一人一个大大的红包。
谭北战讶问:“还有这个?”
庄小维:“这是规矩,润笔费,请爸妈收好。”
庄小维又拿了一块冰种蓝水翡翠玉牌,送给岳父大人。这块玉牌,明显比送给诸女的坠子,更大更贵重。
谭北战越发高兴了。
谭慧把一切看在眼里,没觉得庄小维会来事,只觉得他市侩无比,只是收了他所谓价值20万的冰种蓝水翡翠坠子,暂时就不多说他什么了。
这时,欧阳妍问庄小维:“二姐夫,当时你赌了几块石头?”
庄小维:“我挑了九块毛料,切了其中的一块。”
欧阳妍:“也就是说,还有八块没有切?”
庄小维:“是的,还搁在保险柜里。”
欧阳妍:“二姐夫,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切石——今天可不可以选一块石头出来,切一下,看能不能切出翡翠?”
庄小维:“可以啊,没问题。”
听说要切石头,大家都兴奋了。
庄小维看着保险柜中的八块全蒙毛料,说:“选哪一块呢?”
司马雪纯钻到庄小维胳膊边,说:“二姨父,选最大的那一块!”
庄小维笑说:“好,听我们小雪纯的!”
庄小维选出个头最大的那一块。
然后,一行人来到古玩城二楼切石的地方。
庄小维对切石师傅说:“邹师傅,又要麻烦你了!”
邹师傅看了一下庄小维手上抱着的石头,笑说:“庄老板,今天这块个头不小啊,希望开出玻璃种帝王绿!”
“借你吉言!如果能开出玻璃种帝王绿,我送你一辆宝马车!”
“谢谢!”邹师傅一笑,然后说:“庄老板,怎么个切法?”
“嗯,按着我划的线切吧。”庄小维拿起马克笔在原石上标出几道线。
“行!”邹师傅最喜欢这样的主顾了,切起来没有心理负担。
听到上次切出冰种蓝水翡翠的庄老板,又要来切石了,不一会儿,切石现场周围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机器开启,在刺耳的切割声中,切下第一刀。
“啊,隐约看到色彩了,应该有货!”
“不看好,你看那么多的絮和裂,估计要切垮!”
再下一刀。
这次直接把石头一切为二。
失望的声音响起。
“啊,啥都没有,垮了,彻底垮了!”
对左半边的石头,连切几刀。
“看,见青了!”
“颜色很淡,不算漂亮!”
“也不通透,充其量也就是糯种。”
“能有糯种就不错了!”
对右半边的石头,也切下几刀。
“咦,出现了一丝紫罗兰色!”
“这道绺裂好深啊!”
“也是糯种,但品相不如那一半石头!”
欧阳妍问庄小维:“二姐夫,这算是赌涨了,还是赌垮了?”
庄小维:“不算垮。”
欧阳妍:“要是能看到切出玻璃种或冰种,该多好啊!”
庄小维笑:“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庄小维心知肚明,在他从丁三爷处弄回来的九块石头中,除了一块是冰种外,其它的不过是糯种或豆种。
在庄小维看来,糯种已经算是不错了,即便是豆种也无所谓,因为他的店里对低档翡翠也是有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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