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盈在自家书房里写完了茅市长要求的有关复祝高教工作的五千字文章。
写完文章,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谭盈进主卧。
庄小维问:“写好了?”
谭盈伸了一个懒腰,说:“累死我了!”
庄小维说:“来,我给你放松一下!”
谭盈对庄小维说:“老公,你的店里真的招了三个美女员工啊!”
庄小维说:“你和冉柔去看了?”
谭盈回答:“是啊。”
庄小维笑说:“人才是第一生产力!庄氏珠宝要更上一个台阶,一定要有最优秀的员工加入!”
“冉柔说,你招美女员工,别有用心。”谭盈搬出冉柔,借冉柔之口,说她内心的话。
庄小维笑说:“冉柔就是一个怀疑论者。你别太听她的话。她还要和我竞争你呢!你说,她会说我什么好话吗?”
谭盈微微一笑,说:“冉柔提醒我,说你和乐乐姐有一腿——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谭盈本想忍着不说的,但是她感觉此时庄小维心情甚好,所以试探着把一些话题挑破。
庄小维有些坐蜡了,这该怎么回答呢?
不是庄小维没有胆量承认,而是他要考虑承认之后的后果,也许谭盈直接就翻脸了——女人的情绪,连她们自己都预测不到、控制不住哩。
庄小维想,即便谭盈猜到了真相,这个真相此时也不能从他嘴里说出。
什么时候说,说什么,怎么说,都是大有学问嘀。
庄小维拥抱住谭盈,说:“盈盈,你别听冉柔乱嚼舌头。”
谭盈说:“还有那个叫任欣的呢?我看到她也戴着冰种阳绿翡翠手镯……”
听谭盈提到任欣的冰种阳绿翡翠手镯,庄小维一下子就理直气壮了,说:“那是她买的!发票都有呢,可以去查,1088万,一分不少!你们呀,就爱联想……”
谭盈没说话了,她心里想:任欣的手镯是买的,闻乐乐的手镯总不是买的吧?
但聪明的谭盈明白,这个话题不能再问了——好吧,她其实已经得到了答案。
而且,谭盈也明白,真正挑破皮肤挤出脓痈的时机,还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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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庄小维神清气爽地来到庄氏珠宝店。
储萍一见了庄小维,就向他竖起了大拇指,不是一个大拇指,而是一双大拇指。
短短几天接触下来,储萍见庄小维平易随和,都敢跟他开玩笑了。
庄小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储萍说:“储萍美女,你这是啥意思呀?”
身高1米68、活泼开朗、青春漂亮的储萍向庄小维笑说:“庄老板,昨天我见到你的老婆了……我心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大大的“服”啊……”
庄小维听懂储萍的意思了。储萍不仅是表扬谭盈长得美丽,而且表扬庄小维踩着谭盈、闻乐乐、任欣这三条船,竟然没有落水沉没!
庄小维摸了摸鼻头,如今这些20来岁的小妮子,损人不带一个脏字。好吧,人家也许不是损他,而是真的钦佩表扬他哩……
身高1米72,丰腴大方的新疆姑娘巫庆明在一旁听了,掩嘴而笑。
闻乐乐和任欣一块来了。
储萍和巫庆明看到闻乐乐、任欣这两位女老板来了,识趣地散开,去忙各自的活儿。
闻乐乐今天穿着无袖斜襟A字摆旗袍,任欣则穿着短袖直襟高开衩旗袍。
闻乐乐笑问庄小维:“小维,你今天来得这么早?竟然比我们先到店里!”
任欣则来了一句英文:“The early bird catches the worm.”
庄小维问任欣:“任博士,你说的是哪国的鸟语?”
任欣说:“英语都听不懂吗?真是没文化!”
庄小维问:“它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任欣笑吟吟地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庄小维听任欣好像绵里藏针,话里有话,都不敢接了。
庄小维打了一个哈哈,看着两女身上款式不同的旗袍,说:“你们的旗袍都挺好看的。我们店里的女员工着装,是不是可以统一一下?”
闻乐乐问:“怎么个统一法?”
庄小维说:“统一为旗袍好了。款式你们商量着定,只有一个要求:越漂亮越好!乐乐姐,你的旗袍是在“千意坊”订制的吧?”
闻乐乐回答:“是啊。”
庄小维说:“那就都在“千意坊”订制好了!”
千意坊的订制旗袍可不便宜。闻乐乐闻言,美目看着庄小维,笑说:“小维,你可真舍本啊!”
庄小维说:“工料在所不计,只要你们穿得美美的,就是提升我们庄氏珠宝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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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韩步开服用了老中医葛明红开的一粒膏丸,一股热流从肚脐处涌起,虽然下面依旧毫无动静,但韩步开已经相信葛老中医的药是有效的,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这时,一个电话打进来。
电话里的人向韩步开报告了任欣的行踪。
韩步开的脸拉了下来。
什么?任欣又去了庄氏珠宝店?
韩步开已经视任欣为他的囊中之物了——既然是他的囊中之物,那也就是他的禁脔!
韩步开把矛头全指向庄小维。
韩步开想:庄小维啊庄小维,你一个小小的生意人,卖几块破翡翠玉石,竟敢无视我的警告,一定要和任欣摽在一起?!捏死一个小人物的方法有多种多样!哼哼,好戏还没开场,庄小维,你最好给我挺着——我既要捏死你,又要让你的妻子谭盈乖乖地臣服在我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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