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这是戴成林给警方的第一印象。
他坐在那里,悠然自得地翘起二郎腿,身体轻轻晃动着。
一边打哈哈,用满不在乎的语气回应着警方的提问,一边心里盘算着,他认为警方手头没有实质证据,无论如何也不能给自己定罪。
他就这样静静地等着审讯时间截止,仿佛在玩一场他自认为胜券在握的游戏。
他的这种态度更加坚定了警方要将他绳之以法的决心,一场激烈的心理较量在审讯室内悄然展开。
然而,戴成林终归还是太年轻了。
他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未曾想到警方的侦查手段如此犀利。
通过监控对比,警方敏锐地发现他在作案后从头到脚都换了一身新装。
那崭新的衣物仿佛是他试图掩盖罪行的伪装。
戴成林在面对警方的质问时,还自豪地说是妈妈的男朋友给自己买的。
他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可下一秒他的谎言就被无情拆穿,当警方询问他的母亲和男友时,他们支支吾吾表示没给他买过新衣。
那尴尬的神情和含糊的回答,让戴成林的谎言瞬间破灭。
更关键的是,当警方让其交出换下的旧衣物时,他却死活拿不出来。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显然他在掩盖什么不可诉说的秘密。
很快,法医的检验报告终于出炉,那一份份报告如同沉重的锤子,狠狠地砸向戴成林的心理防线。
经 DNA 对比确认此前从烟头和体液中提取到的生物检材均属于戴成林一人,铁证如山。
那科学的证据让戴成林再也无法抵赖,他的罪行被彻底揭露。
戴成林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但他面带微笑,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悔恨和愧疚。
他好似在报告自己的作案成果,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勇敢”。
他认为自己的暴行是正常的,他的内心已经被扭曲的价值观所占据。
“你自己得心灵上有点颤抖,是不是?
你得是,你是人,你不是牲口,你还认识不到这事的严重性?”
警方的质问在审讯室内回荡,然而戴成林却依然不为所动。
那么戴成林究竟为何要杀害两名陌生的女孩呢?
他又是如何找到她们的?
时间来到案发当晚,夜色如墨,寒冷的空气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冻结。
戴成林的心中充满了对生活的不满和愤怒。
他觉得自己被世界抛弃了,没有人关心他,没有人在乎他。
他孤独地走在街头,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他看到那些幸福的人们,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怨恨。
他选择了用暴力来发泄自己的情绪,而小敏和小梦不幸成为了他的目标。
他如同一个失控的野兽,闯进了她们的世界,给她们带来了无尽的灾难。
他的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残忍和冷酷。
他的行为让人震惊和愤怒,也让人深刻地认识到人性的黑暗面。
他挑选老旧小区顶楼的住户,在他那扭曲的思维中,这样的地方仿佛是罪恶的避风港。
那老旧的小区,设施陈旧,人员流动相对较少,他觉得这样的地方比较容易得手。
顶楼的位置,远离人群的喧嚣,仿佛被世界遗忘的角落,让他相信在这里作案不容易被发现。
他的两套作案计划虽然看似草率,但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他的恶意和残忍。
那是他精心策划的邪恶阴谋,如同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眼下,让所有人都困惑不解的是,究竟是什么原因造就了这样一个残酷冷血的禽兽呢?
那年轻的生命为何会被邪恶所侵蚀?
原来,就在戴成林刚出生后不久,他的命运便被黑暗笼罩。
他的父亲就因抢劫被判入狱十一年,那漫长的刑期仿佛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将父子之情生生隔断。
也正因从小缺少了父亲的关爱,戴成林的心灵如同失去阳光照耀的花朵,逐渐枯萎。
这让母亲郝丽华一直对他感到愧疚不已。
那份愧疚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在她的心头。
为此,无论儿子提出何种无理的要求,她都会尽可能满足他。
那过度的纵容,如同滋养邪恶的土壤,让戴成林心中的恶之花肆意绽放。
案发后,戴成林如同惊弓之鸟,第一时间回到了妈妈家。
于心不忍的郝丽华,被母爱的本能驱使,便伙同男友将他换下的旧衣物以及作案工具全部丢到了野外的小河里。
她妄图掩盖儿子的罪行,却不知自己的行为只是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在郝丽华心中,戴成林一直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孩子,她的记忆仿佛停留在儿子的童年,那个天真无邪的模样。
她认为儿子不可能无缘无故杀害别人,她为儿子寻找着借口,试图为他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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