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得了那一整块帝王绿,
这几日,周清莎搭线,余溪风又同时交易了好几家。
换了很多古玩和玉石。
成功的将空间的时长堆到了七小时。
她手上陆陆续续的出过,烟,洒,药品,压缩饼干还有罐头。
迫于空间升级的需要,余溪风出手的物资,
已经超出了常理。
周清莎的保密工作始终做的很好。
她以自己的名义收集,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
是余溪风的物资。
余溪风是有意这么做。
一来,迫于空间升级的需要,二来,也是试探周清莎,看是否能深入合作。
到目前为止,与她经手的生意,没有给余溪风带来过后续的麻烦。
更妙的一点是,周清莎从来没有往深里探寻,点到即止。
“现在外边不太安全,我知道你很厉害,但疯狗难以常理来判断,双拳难敌四手,我多叫两位保安送你回去。”周清莎说,“也顺便把东西给你提回去。”
余溪风没拒绝。
路上确实也越来越萧条了。
余溪风在小区门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拦下了。
男人行事鬼祟,左右四顾着。
余溪风沉默地看他东张西望着,一点一点朝自己靠近。
在经过自己身边时,余溪风原本以为他会撞上来。
谁想男人原地给自己绊了个马趴。
余溪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下。
她回身对保安说:“东西给我吧,已经到了,后面的路我自己走就行。”
保安走之后,
余溪风瞥了一眼那个仍然在周围游移的男人。
移开鞋子,捡起来一个纸团。
——你家被守卫包围了,不要回去。
保安一走,男人就回来了,他低着头:“跟我走,我带你出城区。”
余溪风的视线落在男人脸上:“你谁?”
“我叫岑佩玉,张大哥让我看顾着点你这边,现在和我走,等风声过了,还可以悄悄回来。”
张业成,曾经给家里送了不少水的那位黑刁子。
他临走前,确实说过,有事可以去找东区那个,叫岑佩玉的。
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余溪风道了一声谢:“我朋友还在家里,我肯定得回去看看。”
家门口果然围了许多人,
再往里看,门的手柄被人砸了,门也被暴力破开。
足足有四位守卫围在外面。
房东婶子和许多人都围在外面,伸长了脖子往屋里看。
房东婶子见到余三,给余三使眼色。
“快走。”她努嘴。
已经有眼尖的人看到了余三,扬高声音:“余三回来了,余三在这。”
围住楼道的人自发地给余溪风让开一条路来。
有许多人看起来都挺幸灾乐祸。
小区里有很多老街坊,有哪些外来者,心里门清。
大多都隐约知道,余三和章大仙这一户,家里日子过的不错。
时不时就有那西装革履的侍应生找上门来。
余溪风将他们的神色尽收眼底。
她没说什么,大踏步上前。
之前意图进阿越家门的守卫,个头不高,眼睛窄小,眯成了一条缝。
章秋被他按在榻榻米上,手上戴着手铐。
正在给他算八字。
“你强七杀贴身,双亲里边有一个脾气特别不好,偏印重,二十岁之前常年被打压,八字里,劫财旺,主奸诈,对妻不利,好赌,易为朋友所利用。”
好几个守卫嘻嘻哈哈的,一边在屋子里搜索,一边开着玩笑。
“神棍你到底行不行啊,让你算桃花呢,你说的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守卫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章秋,好一会儿之后,一脚踢在章秋的胸口。
“你说的,一个字都不准。”他一字一句的说。
四个守卫站在门口,拦在门前,
余溪风往里走,他们没拦,神色里却有若有若无的嘲意。
余溪风看到一屋的狼藉,神色冷冽。
“余小姐,你手上的东西,是你自己交出来?还是我们逼你交出来,”守卫道,“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余溪风站在屋子中间。
但凡她走出这道门,所有的东西都会收走。
守卫们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只清出来那个给章秋留下的应急包。
包里的东西全部被倒了出来,
洒了一地。
最珍贵的那无疑问是那一包消炎药,一人掰下来一粒。
消炎药,那可是比压缩饼干更硬的硬通货。
其他的物资也瓜分了个干净,就这么当着两人的面,半点也不避讳。
“算什么桃花,桃花这不就来了吗。”
这些守卫笃定了余溪风不敢闹事动手,言语行动间全无顾忌。
余溪风看向那个踹倒章秋的眯缝眼守卫。
她轻声说:“大仙,你算一下他今天的运势。”
章秋站起身来,吐了一口血,含笑道。
“他今天诸事不宜,合该有血光之灾。”
下一秒,余溪风挥刀斩下了守卫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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