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阶玄器又能如何?”
“嘭!”
翻转间,曾若海不忘射出一箭,直刺剑修傀儡。弩箭又快又准,剑修傀儡用剑挡下。
剑修傀儡虽然慢了一点,但与翼车的距离却在拉近。
丹器与玄器,还是差了不少。
剑修傀儡追至翼车十余丈,手中白骨重剑投了出去。
廉仲尧已是恨极曾若海他们,不打个车毁人亡不罢休。
“不!”
在赢路宗城头,传来一声惊呼。
这是从炼器工场出来时间不长的曾子芳。
眼看白骨重剑就要刺到曾若海的翼车,两个傀儡从下方云梯跳了起来,挡在白骨重剑前面。
“噗、噗。”
白骨重剑穿过一对傀儡。
廉仲尧心意一动,想将傀儡震落下去,可傀儡伸手紧紧抱住白骨重剑。
“轰!”
廉仲尧猛力一抖,白骨重剑将两个傀儡斩为四截,再度追向翼车。
翼车在空中全速左弯右拐,白骨重剑仍是越来越近。
“欺负小辈,算什么厉害!”
终于,曾家老祖的新傀儡赶到,与廉仲尧的剑修傀儡结结实实撞到一起。
“嗬。”
曾子芳拍了拍胸口,知道弟弟曾若海的危险解除。
廉仲尧一看杀机已失,忙召唤傀儡回城。
可曾家老祖憋了一肚子的火,难能让剑修傀儡想出就出,想进就进。
新傀儡宁可受损,也把剑修傀儡死死缠住。
就在这时,从下方又来两个初阶玄器的傀儡,帮助曾家老祖拦住廉仲尧的傀儡。
“靠!我他娘的上当了!”
廉仲尧以为这一切早有预谋,连忙把剑修傀儡往回收。
像曾若海这样不要命的翼车,在发路宗城墙上,还有许多。
“全城警戒!赢路宗攻势加强了!”
发路宗修士耳边,传来焦家老祖的声音。
西北风吹着浓烟,偶尔露出城下的云梯和城勾,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傀儡和尸傀。
在空中,一辆辆翼车盯着元婴修士,不断输出火力。
江惜欢心中大骂:“自己刚刚劝老祖,让大家轮流休息一会儿,赢路宗就发动一波猛攻。专门给自己戴眼罩儿!”
她哪里知道,钱多多此时已悄然从炼器工场出来,通过冷焰蛇挖的地道,先到北门,再从北门来到新城南门城头。
车轮战的这几天,新炼制的傀儡和尸傀全部向发路宗压了过来。
翼车的逼近攻击,就是和浓烟与夜色,一起掩护此次进攻。
而选择的时间节点,正好是守城修士疲惫之时。
法宝的光华,打在防守阵法,击出一连串的爆响和亮光。
昏昏欲睡的观战修士们,随之惊醒过来。
“强攻开始了?看得不太清。赢路宗真会挑时间。”
“人最困,天最黑,这时进攻,最适合。”
“有新的战票没?可以下占注。”
“哪有。开战票的,估计也刚刚睡。”
在云层上,盘腿打坐的三位老祖,马老祖先睁开一只眼睛,一瞥之下,另外一只眼睛也睁开。
“嘣!”
他取出一瓶酒,揭开酒盖,让香气飘了出来。
“两位老哥,喝好酒,看好戏了。”
满老祖眯缝着眼睛,瞅了一眼发路宗宗城。
“哟,攻到城头了。”
秦老祖闭着眼睛问:“赢路宗大军冲锋了?”
“没有。可天上的翼车却是前所未有的多。”
马老祖估算了一下,飞到城墙上的翼车,差不多有五百辆。
“哦。”
秦老祖不紧不慢睁开眼睛,往战场看去
看了两眼,他便笑了。
“老焦的心,此刻怕是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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