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作为通信和交通的重要节点,承载着历史的沧桑和文化的积淀。它不仅是连接不同地域的桥梁,也是人们旅途中的休息之所。在山脚下,驿站的存在更是增添了一份静谧与深远的意味。青瓦白墙的建筑风格,既体现出简约与典雅,又与周围的山水环境和谐相融,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当张逸从大山中走出看见驿站,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而言,正式告别深山简居的生活,将要面对着未知的机遇与挑战显得无比的激动。
少顷,张逸收起兴奋的心情走向驿站。
驿站的院门敞开,前院三间青瓦房。左右是一层的侧房,正对面一座二层的小楼,后院隐约有马嘶传来。一个七八岁的男童衣衫简陋,鼻子上挂着“晶莹”,正蹲在地上逗弄着一只黄色幼犬。
张逸抬手敲了下院门。男童听见声音站起身来看向张逸。拿起袖子擦了擦鼻子说道:“这位公子可要留宿?‘
”只有你一个人吗?“
张逸走过来摸摸了男童脑袋问道。
”我爷爷出去了,有事要等他回来才行。公子若是留宿我就能接待。”
男童抬起笑呵呵的小脸说道。
“好吧。带我去客房,等你爷爷回来了,让他来见我。”
“好的公子请这边走。”说着男童蹦蹦跳跳的前面引路。来到二楼,男童打开一扇最里面的房门。
“公子请。”男童像模像样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逸走进房间很是满意。虽然设施简陋但是一尘不染,而且空气也十分新鲜毫无霉味,看来房间经常打理开窗通风。
“恩!不错。我很满意。”说完随手打赏了男童一小块碎银。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我先下去了,有何吩咐唤幺娃就行。”说完关上房门,“噔噔噔”跑下楼去。
张逸走到床前,鞋也不脱直直的倒了下去。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还是床舒服啊。这几天不是睡山洞;就是睡树上,天天蜷缩着难受死了。你先盯着啊!我睡会。“说完伸手拽过被子盖在脑袋上,仿佛在对”他“说你别烦我啊,我要睡觉了。
“那你先休息吧!我原本还想告诉你,我感受到后院的马厩中有那么一丝灵力波动。”
“什么,灵兽?”张逸一脸兴奋地坐了起来。起的太猛,连被子都掉在地上。
“灵兽倒是不可能,这‘荒州’之中不可能有灵兽,而且灵力波动极其微弱。应该是误食什么灵草或有那么一丝微薄血脉吧。”
“哦!”张逸又直直的倒在床上。
“但是这荒州吧!灵兽都没有,哪来的灵草。应该是一丝血脉之力。能够繁衍不知多少代还有灵力反应,没准大有来头,兴许值得培养。”
“你信不信我给你关一个月小黑屋里。你说话敢不这么大喘气吗?”
张逸再次坐起来,咬牙切齿道。
“一个月?连个荒村野岭的守门人都沟通不明白,要是关我一个月。”
眼看张逸就要到了爆发边缘,马上接着道:“唉!说话习惯,习惯问题。下次注意。呵呵!”
张逸拿他没有一点办法,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着,真关起来?没准晚上那小孩的爷爷回来就得给“他”放出来。
“哼!本少爷不跟你一般见识,下不为例。”
“幺娃。”张逸站起身打开房门唤道。
“来了公子,公子何事。”声音一路从一楼到二楼,幺娃边跑边回应道。
“带我去后院马厩,我想为明天赶路先挑选一匹。”
“啊?公子先休息吧!不用挑选,我家就一匹。”幺娃善意道。
望着幺娃一眨一眨的大眼睛,张逸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怎么说?”
“对一个七八岁的孩童说什么不行,难道这也要我教你?”
“说什么都行?那我就告诉他我是张家仅存的少主,感到后院一丝灵力波动,我打算去看看是何物。是否值得我不惜丹药培养。到时候骑着它驰骋中州,踏平仇家。创造一段万世流传的不朽神话。”张逸赌气道。
“你就说屋中憋闷,刚好听见马嘶,想出去转转。佩服!”
“屋中憋闷,刚好听见马嘶,想出去转转。佩服!”
“啊?”幺娃刚要转身带路。听见‘佩服’二字愣在那里。
“带路吧。”张逸“老脸”一红连忙道。
“公子请跟我来。”说完幺娃向楼下走去。
“不知道你大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后悔当初只带你一个人出来。”
“闭嘴!”
幺娃带着张逸下到一楼,穿过后堂。后院比前院要大了很多。两排马厩整整六间,侧面两排是堆放草料的偏栅。中间一口青石古井,院子周围一条马蹄印踏出的小路。然后马厩之中仅有一匹枣红色的瘦弱矮马。
“就这一匹?”张逸看向幺娃问道。
“恩!公子就这一匹。我们驿站太偏僻了,常年也没有人往来。听爷爷说这几年上面已不给拨钱好像忘了我们这一处的存在。所以要不起那么多了。”说完幺娃羞愧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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