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来七班,不是说年级前五十都在一班吗?”
温昭委屈巴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在这里?”
他踮起脚伸长脖子往里面瞅了瞅,想要把那个抢走会长的男狐狸精找出来。
虞岁晚一阵好笑,伸手敲敲他的脑袋:
“你每天在想些什么东西,嗯?我是会长,呆在七班不是很正常?”
温昭痛心疾首地嘟囔:“早知道我就再考差一点了。”
“六班就在隔壁好吗?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
虞岁晚看他黏黏糊糊又要撒娇半天,扫一眼手表,迅速切入话题,马上要打铃了。
“哦,对。”温昭想起来,问她:
“会长你是不是又没看手机,顾哥让我跟你说中午去萃雅吃饭,他定了包间。”
“知道了。”虞岁晚总算听他说到了正事,摆摆手把他推回自己班,
“还有两节课,好好听课。”
温昭不情不愿地回去,目光一直往教室里探。
还好,都是丑的,没人配得上会长。
放心了。
虞岁晚回到班上,一抬眼,就和她左边的睡神对上了眼。
这位睡神长得剑眉星目,只是脸臭了些,他淡淡从门口收回目光,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虞岁晚顿了顿,确定自己上辈子在七班没见过这个人,否则以他出色外表和明显的特征,她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回到座位上,不经意间瞥过他的书,只有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顾野。
真巧。
虞岁晚微微勾唇。
竟然是顾家的私生子。
顾川的弟弟啊,上辈子,好像快死了,前世自己并没有什么印象。
想到顾家,虞岁晚眸光微暗,继续看自己的书。
看来她这只蝴蝶,还是不经意间改变了什么。
——
刚开学,这一周学生会事情并不多。
周五,和顾珩那么商量好迎新会的时间,就坐上了虞骁的车回家。
江栾民依旧没有回来吃饭,这一周虞岁晚几乎都没见过他。
三个人坐在餐桌上吃饭,苏悠然问:
“小骁,你知道你舅舅最近都在做些什么吗?按理说宏铭的收购案已经这周二就应该结束了啊。”
她面露疑惑,对江栾民最近无端的忙碌有些不满。
虽然两人每天晚上都有视频,江栾民确实是住在公司,但京鼎和江宅车程不过二十分钟,能耽误什么事?
这个侄子现在任职的公司一直和京鼎集团有往来,应该是知道什么内情的。
虞骁没有什么表情,放下筷子,将虞岁晚喝空的汤碗拿过来,又盛了一碗递过去,实话实说:
“宏铭的收购已经结束了,只是过程比较激烈,闹进警察局了,这段时间舅舅应该在忙这个。”
“这么严重,我大哥当时跟我说宏志熊发家不光彩,涉点黑势力,我还劝栾民小心为妙。”
苏悠然的脸上闪过一丝后怕,转而又察觉到一些不对劲,这么重要的事情,栾民怎么不跟自己说呢?
因为苏季这一层关系,江栾民公司的事情都会跟她说。
虞岁晚看着她的脸上一会儿惊一会儿怒,猜到她怕是起了疑心。
苏悠然一直是一个非常敏锐的女人,她不能生育,所有对于江栾民在外的私生活简直在意到了极点。
只是上辈子她抓到那一家子的时候,苏季已经因为贪污倒台了。
哥哥在狱中殒命,家族被牵连没落,一个没有娘家帮衬又没有孩子女人,又怎么斗得过变心的丈夫和阴狠的小三呢。
苏悠然上辈子,被江栾民设计净身出户,又身患重病,没多久就去世了。
江栾民这次的隐瞒,像是一条既定结局的路开始出现了分岔路口,苏悠然的疑心,或许能救她一命。
她低头吹了一口汤,不经意间开口:“说起来,我们班开学宏家的儿子最近也没来上学。”
苏悠然听着微微皱眉,倒也没说什么。
饭后,虞骁上楼前特地嘱咐她:“小晚,今天早点睡,明天出去买家具,知道吗?”
虞岁晚点点头:“知道了哥哥,哥哥晚安。”
转身进了房间。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打开孟述的聊天框。
苏悠然不知道江栾民为什么隐瞒这次和宏志熊的冲突,虞岁晚可是清楚地不得了。
她翻找着孟述发过来的照片和视频,这一周江栾民可谓是过得精彩至极。
京鼎收购宏铭的事情本来已经是板上钉钉,虽然宏家吃了亏,可看在苏季的面子上,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玩阴的。
吃个哑巴亏,来日在别的方面从苏家口里分一块肉就行了。
可偏偏就坏事在宏志熊的儿子宏泽宇身上。
宏家太子爷从小在自己赌场和拳场长大,仗着洪家的在京市黑道的势力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之前就快把学校里的一个学生差点打死,宏家也只是赔点钱了事。
后来还是宏家老爷子把人接过去,带了几年,想着性子收敛了再送回京市来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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