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别过来嗷,你们老楚家,除了五哥,就没一个好人。全是争权夺利之辈,为了自身的一点利益,不顾百姓的死活。尤其是那个昏君!我都觉得我刚才骂的还是太轻了。”
易朵儿满脸的愤懑之情,话语间仿佛能喷出火来。她气呼呼地站在那里,双手抱在胸前,
楚景辰听闻此言,满脸惊诧,眼中带着疑惑的神色,缓缓开口说道:“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了皇兄是昏君?你还说了什么?”他的语气中有些震惊。
易朵儿撇着嘴,不禁冷哼了两声,不屑地看向楚景辰,她用更加不屑的语气,将她在御花园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楚景辰听。
在她的描述中,那个霸道的皇权,实在让她恶心至极。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皇权的不满和对百姓的同情。
楚景辰的眸子一沉,仿佛一潭深水,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他抬手在易朵儿的脑门上轻轻一弹,
难怪皇兄要处置朵儿,她的这番话,都足以让她的家族被抄了。他知道易朵儿胆大如斗,却不想她竟如此胆大包天。
还好他赶到了,不然她真的就被处置了。想到这里,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后怕。
易朵儿丧着脸,摸着自己的额头,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道自己冲动了。
她知道,自己的雨花工坊只能先停工一阵了。不过有了楚景辰的保证,不久后可以重新开起来,到时候跟他去边境也开一间工坊,扩大规模!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这时,秋蝉走进了里房间。她一进门,便见到易朵儿正坐在楚景辰的腿上,俩人正如胶似漆地谈话。
秋蝉吓的立即结巴了起来:“对……对不起,属下不知主子你们……你……属下这就出去。”
她的脸上满是惊慌失措,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情。
楚景辰并未感到羞怯,只是此刻的眼底闪过一缕不悦之色。他心想,这个没眼力见的东西,竟不通报一声就闯进来。
他冷淡地说了一句:“滚出去!”
〈秋蝉跟着易朵儿这么久,早已经没有了进来敲门的习惯,进她的房间都是随意进入的。〉
易朵儿更加没有羞涩之色,她从容地从楚景辰怀里起身,叫住了刚要离开的秋蝉。不悦地朝着楚景辰鄙视道:
“这是我的房间,秋蝉是我的人,你在我的地盘,凶我的人。楚景辰,你要翻天是吧?”她的语气中充满了霸气,
楚景辰的脸色瞬间变得友好起来,轻声细语地询问秋蝉是有什么事?可他那轻和的语气,
让秋蝉感到一阵后背发凉。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主子,愣了愣神,吞吞吐吐地说:“啊……没……没有……我是想……”她的话语含糊不清,仿佛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易朵儿见她这样不淡定,知道她是看见别人正谈恋爱才如此,
她自己都没有害羞,她反而还感到羞涩起来了。于是打趣道:
“你瞅瞅你的那没出息的样,今后你要是遇到了喜欢的人,若是成亲同房,你如此胆小羞怯,岂不是让对方笑话。到时候,你可别说,你是我易朵儿的人。丢我的脸。”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调侃和幽默,让人忍俊不禁。
秋蝉是一个暗卫,已经签下了死契,这辈子哪里会有机会嫁人,就算真遇到了喜欢的人,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自从她跟了易朵儿,她就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人生。易朵儿不会像别人一样,控制着她们的一生。〉
她的话十分露骨,秋蝉毕竟也是一个姑娘,不由自主地红了脸颊。充满了羞涩和尴尬,
若是她再跟易朵儿扯下去,怕是她今后孩子的名字都已经想好了。
于是秋蝉转移了话题,“王老板的货物已经送到了,你看是要退回去吗?”
易朵儿冷思片刻,“不用了,找个干燥的仓库先放着,今后用的上。”这批海绵,是十名渔夫辛苦打捞,要是真退了回去,那他们的辛苦就白费了。
就连她易朵儿在王老板面前的好感,也会荡然无存。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渔夫的同情和对王老板的尊重。
秋蝉应了下来,随即又询问雨疏该怎么处置?这个问题,又让易朵儿犯起了难。她的目光对上了楚景辰,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楚景辰知道她不忍心处置雨疏,才如此犹豫不决。
欲要开口时,易朵儿却说,不要伤害她,把她送回易府,然后替她购置一处宅院,给她一笔银两。她的身契也一并给她,就这样吧!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秋蝉不解,不满她的处置。按照她平时的规矩,像这种吃里扒外的丫鬟,直接一刀了结。
易朵儿态度强硬让她去做,秋蝉只能恭敬地应了下来,然后便退了下去。这是她答应雨疏的。今后她若是没有离开京城,就会送她一间庭院,一笔钱,并希望她能遇见想相守一生的人。
虽然她已经背叛了自己,可她之前对自己好也是真的。她也应该兑现自己的诺言,今后,易朵儿再与她毫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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