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朵儿此刻的脑海迅速规划着未来,她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搞钱。在这封建礼教森严的古代,金钱就如同生存的根基,
若是没有钱,饿死街头或许就是她们悲惨的结局。所以,搞钱是当务之急,然后再想办法离开王府。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已经有了初步的规划。她这才坐了下来准备吃饭,眼神一扫,却注意到雨疏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你傻站着干嘛?快坐下来。”易朵儿疑惑地问道,她不理解为何雨疏要这样站着。
雨疏有些不知所措,她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易朵儿。在她的观念里,虽然小姐在家时不受宠,但也是正正经经的主子,主仆有别,这是从小就刻在她骨子里的,
虽然她与易朵儿主仆关系还算不错,但主子终归是主子,是没有资格跟主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以前小姐也从来没有让自己坐下,跟她一起用膳的先例。
“小姐,奴婢不敢!”雨疏的语气尽显惶恐,身体微微颤抖,
易朵儿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古代,尊卑分明,她不免有些心疼这丫头,
再说了,让她就这样盯着自己吃,易朵儿感觉十分的不自在,
于是,易朵儿清了清嗓子,故意将语气变得强硬起来:“我是主子,让你坐下吃饭,你便坐下!如若再推辞,我就生气了。”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雨疏愣了愣神,显然是被这厉声给吓了一跳。她心中隐约觉得小姐好像变了似的,
以前小姐说话时,声音如蚊蚋一般轻声细语,总是唯唯诺诺的。
甚至被人视作草包。但现在的小姐,似乎有了一种别样的气质,整个人自信了许多,说话时的语气也变得凌厉,眼神锐利无比,
让人不敢直视,她的命令让人感到不容拒绝,雨疏只得乖乖落座,心中既是忐忑又是疑惑。
易朵儿其实内心很柔软,最是良善。她夹了些许菜放进雨疏的碗里,轻声说道:“快吃吧,天太冷,菜凉的快!”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等她们吃完后,时间悄然流逝。这会儿,屋外的雪已经停了,世界仿佛被一层银白的毯子覆盖着,静谧而寒冷。
不过,雪融化的过程中,寒意却愈发刺骨,十分的严寒。
趁着雨疏去库房讨要炭火之际,易朵儿走出门外,她观察着院内的环境,
眼前的院子破败不堪,处处透着一种凄凉的气息。旁边的水井上,青苔早已是厚厚一层,斑驳而杂乱,
它们沿着井壁蔓延,将整个水井吞噬。水井旁边放着水桶和扁担,那水桶和扁担也尽显破旧,
她走过去,蹲下身子端详着水桶,发现水桶已经破旧不堪,底部还有一个大洞。
她不禁摇头叹息,心中对那个无情的三王爷充满了愤恨。
虽说原主搅和了他跟丞相之女的姻缘,
但他在大婚之日就把原主丢在这样一个破落之地,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年代,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跟要了她的命又有什么区别呢?这是何等的绝情啊!
“算了,不想了,还是等赚些钱了,就离开这里”
易朵儿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正考虑下一步路怎么走时,两手空空的雨疏怯生生地走进了院里。易朵儿看到她这副模样,心中猜到了几分。
又注意到她两边的脸颊上微微肿起,脸上还有明显的巴掌印,那红肿的印记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虽然她极力掩饰哭过的双眼,但还是不难看出雨疏刚哭过,
“雨疏,你这是怎么了?谁干的?”易朵儿的语气有些着急,其中还夹杂着愤怒,
雨疏眼见瞒不住,眼中闪过一丝委屈和愤怒,于是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回禀道:
“小姐,奴婢去库房取木炭时,可管事只给我们劣质的生炭,那生炭根本无法取暖,奴婢不敢与他们起争执,刚准备去领炭时。谁知……呜呜呜……”雨疏说着说着,声音哽咽了起来,眼中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平复了一会儿后,她又接着补充道:
“碰到柳侍妾,她先是对着奴婢冷嘲热讽,后又让他们不准给我们任何炭火,态度极其蛮横。不仅是炭火,就连其他防寒衣物,也通通不准给我们。呜呜呜……说是王爷这么吩咐的。”
说到这里,雨疏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易朵儿听后,心中的怒火已经快要抑制不住了,
缓缓地闭了闭双眼,重重地呼吸了两口空气,似乎是要压制身体里那股汹涌澎湃的洪荒之力,强忍着,不让它爆发出来。
她知道,现在需要冷静,不能冲动行事。
雨疏继续道:“奴婢便跟他们理论一番,柳侍妾身边的丫鬟就打了奴婢。小姐,奴婢真是没用,不仅帮不了小姐,还……呜呜呜……”她边说边自责地低下头,瘦弱的肩膀不停地颤抖着。
易朵儿听后,愤怒地将身旁的烂水桶一脚踢烂,那水桶在她的大力之下,瞬间四分五裂,木块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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