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朵儿神色冷厉地对着秋蝉说道:“你是我的人,不要事事都向景辰汇报,既然他把你给了我,他就不再是你的主子。”
易朵儿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完,快步就走了出去,留下秋蝉站在原地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焦虑之色,她望着易朵儿离去的背影,心中犹如乱麻。
易朵儿可不是个莽撞之人,她自然要想好对策。怎么拿到信封!
就在这时,安庭风派来的一名丫鬟匆匆赶来,她神色有些紧张,将一张字条递给了易朵儿,
字条上赫然写着〈后院,速来!〉
易朵儿看了一眼字条,美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她冷眼瞪着这名丫鬟。随即,她玉手一捏,字条在她手中化为齑粉,簌簌飘落。
尽管满心的不情愿,可她还是如约而至。
安庭风早已在此等候,他虽然已经易了容,可易朵儿知道是他。易朵儿柳眉一竖,
没好气地说道:“你竟敢擅闯我的地盘,你也是活的不耐烦了。”说完,她冷哼了一声,眼中的厌恶之情毫不掩饰。此时的她,对安庭风的厌恶已经深入骨髓。
安庭风却不生气,并不与她多费口舌,他抬手示意易朵儿把东西交给他。
易朵儿下巴一扬,神色傲然地表示没有,表示要命有一条,尽管拿去!
“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安庭风的声音低沉而寒冷,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
易朵儿却只是轻蔑一笑,这里看似是自己的地盘,实际上是楚景辰的势力范围之内,她料定安庭风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她白了他一眼,然后缓缓解释道:“东西我还在找,明日的这个时候,我会还给你。你的那位伙伴,我救不了,也不想救,若是想要你的信封,就拿解药来换!”
说完,她后退了一步,浑身散发着凌人的气势。这次,她学聪明了,用同样的方式威胁回去,因为她深知那个信封对安庭风来说至关重要。
安庭风冷笑一声,不屑地表示她没有资格跟自己讨价还价。
易朵儿却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双手抱胸,露出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安庭风。她唇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挑衅,突然大声怒吼道:
“安庭风,别想着威胁我,本姑娘吃软不吃硬 。把我惹急了,你信不信我立马去十七跟前举报你就是幕后黑手,至于你的信封,就会落在他的手中。”“
易朵儿……”安庭风恼火地大声喊了一声,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易朵儿也不甘示弱,同样的音量喊了回去:“安庭风……你少威胁我!本姑娘不吃你这一套。”
安庭风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本以为用一颗假的毒药,就能吓唬得到她。
没想到,易朵儿如此不简单,看来不能用对待平常女子的方式对待她。
他不怒反笑,浅笑道:“难怪向来不近女色的摄政王会喜欢你,呵呵……你果真与其他女人不太一样。好,既然你如此不听话,
那你就跟整个易府的一百多人为我姑姑陪葬也行。大不了,我逃往东黎国!”
此时的安庭风不再伪装,他知道易朵儿看到信封迟早会知道自己的身份,索性全盘托出,他打算等拿回信封,让易朵儿救出姑姑后,再找人秘密杀了她,这样就不用担心她向楚景辰举报了。
易朵儿听了他的话,大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是他的姑姑,她听闻靖安侯并没有姐妹,
难道眼前这个人不是安庭风,而是有人冒充的?想到这里,易朵儿的眼中露出惊讶的神情。
而且,她也不相信安庭风有本事动得了朝廷命官。
“你不是安庭风?我不在乎你到底是谁,你少拿易府来吓唬我,不是我小瞧你,就凭你,动得了朝廷官员?”易朵儿一边说着,一边傲娇地整理自己前边的刘海,眼神中带着不屑,轻蔑地瞟着他。
安庭风冷眸眯起,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上前了几步,目光柔和地看着易朵儿,可说出的话却如冰刀一般:
“我确实没有能力,但不巧,我手中可是有你父亲私吞官盐的巨额款证据,不仅如此,他暗地里勾结山匪,谋取钱财。这些罪名够他抄家灭族的吧!”他的语气十分清冷,
易朵儿听了,心中一惊,但她还是不愿相信,在她心中,易远萧的胆子不可能这么大。
安庭风看着她半信半疑的样子,又表示证据自己有,她若是不信,可以回去问问易远萧,一切便都清楚了。
随后,他露出了一记意味深长的微笑,抬脚便离开了,只留下易朵儿在原地陷入沉思。
易朵儿内心纠结万分,倘若安庭风说的都是真的,她是选择大义灭亲,还是选择保住他们呢?
毕竟,易远萧是原主的父亲啊。她一时惆怅不已,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道:“算了,不想了。还是先拿回信封才是主要,我倒要看看,那信封到底是什么东西?”
皇城司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嘈杂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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