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慎行目前只想好好办差,纳人的事就算了。”
“这孩子,办差与纳人又不冲突,你身边总要有个温柔解意的人在才行,有个人照顾你,这样也让祖母放心些。”
“祖母,两位嬷嬷将慎行照顾得很好,您还不相信两位嬷嬷吗?”
“你这是什么话,那嬷嬷能一样吗?那夜里......”易老夫人一时停住了话,虽然是自家孙子,但也不能说得太露骨。
“祖母,慎行目前并不需要,这样吧,祖母,如果慎行有需要了,再来求祖母选个人给慎行好不好?到时候祖母一定不要拒绝慎行才好,”说完,又转身对易夫人说:“不过慎行很感激大伯母,辛苦大伯母为慎行费心,只是辜负了大伯母的一片心意,慎行很是歉疚。”
易夫人听到易慎行的话脸色有多差可想而知,本以为陶诗瑾不娶,林倚轻不堕胎,那么自家侄女进门应该算是十拿九稳了,没想到易慎行竟然直接拒绝,这让她的老脸往哪放,主动为自家侄女自荐枕席,结果人家没看上,这回娘家也是要被埋怨的。
可毕竟自己只是个大伯娘,总不能逼着侄子纳妾收人。
“祖母,慎行还有事,就先回了,祖父祖母保重身体,慎行改天再来看你们,大伯娘,代问大伯安,”说完,易慎行起身施了礼,直接告辞了。
易老夫人伸了伸手,最后只能叹息一声,孩子大了。
而在倚梦居的林倚轻并不知道,她担忧的事差点在郡王府外发生。好在她并不知情,否则又会是一通辗转反侧,泪流满面。
不过林倚轻后来也听说了陶小姐的事,而且她听说的时候,这一传闻正盛。她听说后就一直派素香去关注,每日里提心吊胆,愁绪满腹,生怕传言成真,也因此又闹得喝了保胎药,好在最后传言烟消云散,郡王府没有迎来新的郡王妃。
冬去春来,雪渐渐融化,浸入泥土,滋养大地。春的气息拂过万物,鲜绿的嫩芽悄悄冒芽、舒展,开出又一个新的花季。
秦溱溱也没什么大事,日常就是收收裕医堂的药材,利用空间制成成药,再供给裕医堂;见见蔺掌柜,了解一下农庄情况,之前让蔺掌柜准备的冬衣没派上用场,都被秦溱溱收在空间里;逗逗自家小侄子陪陪父母;看看画本子研究研究些手工艺品。别说,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秦溱溱制灯笼的技艺见长。
秦池还是一样一有空就缠着秦溱溱,还给秦溱溱带来很多礼物,有贵重的,也有普通的。
秦溱溱也越来越适应秦池的殷勤和热情,有时还会被引诱到,秦溱溱将罪魁祸首归结为春来了,“春天本来就是个躁动的季节,”秦溱溱想。
自打秦池生辰那日抱过秦溱溱后,他就胆子越来越大,见面时抱一下是想她了,分别时抱一下是舍不得,当然他也只是轻拥一下,就跟国外贴面礼拥抱礼差不多,还不是真正的拥抱,这个他还在试探的边缘,还需要个时机,他可不能将他好不容易捞到手的福利给作没了。
不过京郊大营担负整个帝都外围安全保障,任务重责任大,经常有临时抽调人手加班的情况,秦池也没法按时休沐,不过上司答应待他成婚多给他几天婚假补偿他。
五月这天休沐日,秦池又早早来接秦溱溱了,上次休沐时他软磨硬泡,秦溱溱终于同意与他一起到檀香寺游玩。
秦池是赶着秦溱溱早饭点来的,果然他到的时候秦溱溱刚到饭厅。秦池熟门熟路地走进饭厅,走近秦溱溱,坐下等东儿送上碗筷。
“你这是不是得交点伙食费了?”秦溱溱看他神色那样自然,真像在自己家用饭一样,就随口说了一句。
秦溱溱本只是玩笑一句,可话音刚落,就见眼前饭桌上多了一个荷包。
“溱溱姐,今天身上只带了这么多,家里我还有些钱,下次休沐我都拿给你,”秦池边说边往秦溱溱碗里夹了一段油条。
秦溱溱眼皮跳了一下,这怎么变成自己管秦池要钱了?!“你那点钱还是留着吧,都不够你自己花用的。”
“倒确实没攒下多少,以后我尽量少花,都攒下给溱溱姐,”秦池筷子一顿想了想认真说。
“停住,你不用给我,我不需要。”秦溱溱是真怕这家伙真把钱拿来给自己,她感觉他能干得出来。虽然工资上交的感觉也很好,但自己并没有这个需要。
“但我想给溱溱姐,我的钱本来就是溱溱姐的。”
“你的钱可不是我的。”
“我都是溱溱姐的,钱当然也是,”说完冲着秦溱溱抛了个媚眼。
得,又开始撩了,秦溱溱心想。
“你身上没钱不怕同侪笑话?”秦溱溱学聪明了,她不接这话头。
“交给自家媳妇儿有什么可笑可怕的,花给别的女人才应该被笑害怕,”秦池一脸的不解。
“行了,越说越上脸。赶紧收回去,今天出去要全是我付钱,你也不怕没脸?”秦溱溱将荷包推到秦池跟前。
“我喜欢吃溱溱姐的软饭,”秦池又给推了回去。
秦溱溱嘴角抽了抽,没说话,继续干饭。
待到二人出门,秦池竟然真的打算不带荷包,秦溱溱没办法拿着荷包拉起秦池的衣袖,硬是将荷包塞进袖袋里,接着转身就往外走。
“我知道溱溱姐是担心我被人嘲笑,溱溱姐对我真好,其实我真不在意......”秦池笑着紧跟了上去,边走嘴里边念叨着。
“对了,我上次被抢的荷包是不是在你这?”秦溱溱突然停住脚步转身问秦池。
“不在啊,你不是看到我的荷包了?”秦池直接否认。
“得了吧,有什么好否认的,就提醒你一下,那么丑别往外带,”秦溱溱转身继续往外走。
“溱溱姐不是要往回要啊,呵呵!”秦池笑着跟上,“它哪里丑了,我一点也不觉得丑,我天天戴着,今天是因为洗了,才换了这个荷包。”
***
郊外檀香寺。
武安侯府的马车缓缓停下,车上率先跳下一少年,少年五官俊郎,一身红衫,马尾高束,身姿矫健,阳光自信,在蔚蓝的天空下,飞扬着青春的活力,仿佛燃烧的火焰,光彩夺目,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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