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风驰电掣,赶到位于河边的那个沙场,上次来还是夜间陪着黄灿过来交易,什么也没看清,现在大白天看了一圈,发现一样没有什么特色。
就几间破房子立在那边,远处两个大的传送带伸在河边,几条沙船正在沿岸作业,一些劳作人员正在搬运沙袋上下船舱。
景玉鸣刚刚停下摩托车,就被几个大黑狗围着露出獠牙,几个人从房间探出头看看到底谁闯进来,毕竟这边远离路边,不会有陌生人,定眼一看还真是个陌生人。
“兄弟走错路了吧,原地返回,这是私人领地。”两个凶狠恶煞的弟兄走过来,然后甩甩手赶人的样子。
“星灿帮的兄弟果然严谨,不错,我是黑星帮成员景玉鸣,石坤在否?请兄弟们带个话给他,我有要事相见。”景玉鸣正经的给两位说着。
“啊?你就是景堂主呀?这么年轻,恕我们眼拙,有眼不识泰山,坤哥正在里面,只是目前有点不方便,这个。。。”一个小弟明显听过景玉鸣的名字,马上过来赶走群狗,然后笑着对着景玉鸣一弯腰,回着话,只是最后那句拖音,让景玉鸣摸不着头脑。
景玉鸣没有犹豫,抬腿就向里面走去,那天夜晚他来过,知道里间是几个主事人的办公室。对面是工人和看护的宿舍,刚准备去宿舍那边,小弟带走却走向对面主事人的办公区域。
原来随着黄灿去了繁城,沙场很多老练的人也带走,石坤已经是这里的二把手,所以自然有资格住在对面办公室。小弟示意右手那个房间就是他的办公室,然后就没再前进一步。
景玉鸣也知道帮里的规矩,所以就没有为难他,自己一个人走进这独立的几间房区域。他按照小弟指引,走到石坤办公室门口,大白天的门还关着,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刚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的女人呻吟声音,身体对碰声音,不绝入耳,听的景玉鸣瞬间面红耳赤。虽说不知道在干啥,有这么大的动静,但是在石料场他听到几次影姐的这种声音,大概也知道里面在干啥。
景玉鸣还是有点失望,石坤比他也就大一点,正是在这里做事出人头地的时候,却堕落进入男女关系之中,本还指望着这次来和他共商后续离帮的事宜,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就在景玉鸣准备离开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声男人粗重的吼声和女人的婉转悠长的尖叫声,景玉鸣拉着脸和各位打完招呼就启动摩托准备离开。
这个时候石坤快速跑出来,气喘吁吁拦在他的摩托车面前,手按在车钥匙上,笑呵呵盯着景玉鸣,说了一声“鸣哥,来了就坐会呗,别走呀!”
“哟,这不是坤哥嘛,这里活的够逍遥自在呀,已经只手遮天,共度明月,大白天不营业,关门做事,注意点隔音,整个沙场都听得到。”
“撒手放开,滚蛋,我要回学校,没时间听那些污秽的声音。”景玉鸣瞪着他,然后又拨正了钥匙,开始蹬起来。
“别呀鸣哥,别生气了,没你哪有我石坤今天,以后不敢了,坐下聊聊,好久都没见到鸣哥了。”石坤一直弯着腰尴尬的笑着。
景玉鸣想着还有正事,就给了他一个警告,然后下车向里面走,走到中途,就看到一个成熟的妇人,披着长头发,穿着粗布衣服,不和谐的高跟,皮肤也不是那种白皙,反倒是有点麦黄色,身材倒是丰腴,长相还可以。
“坤坤,我先走咯,今天表现真棒,爱你哟,下次记得再来找姐,保证让你开心至极。”这女人嗲里嗲气的对着石坤抛媚眼,然后就踩着石子路一歪一晃的向外面走。
石坤那是苦瓜脸挤在一块,不停对着女人挤眉弄眼让她抓紧走不要说话了,身上大汗直滴,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刚刚太卖力,深秋也不至于还会热。
“我们的坤哥口味都变这么重了?这应该30多了吧,一看就是有家有室为人母的女人,你也碰?”景玉鸣实在是失望至极,来之前的兴奋和宏图大业,此刻跌入冰点。
“芳龄三十又五,周边村妇,丈夫脑瘫在家,小儿在外打架进了局子,只有她一人养活整个家。一次外面交易被阴,中途慌忙逃跑的时候在她家躲过几天,怎奈晚上两人聊天投缘,喝酒消愁误事,当晚在她丈夫面前做了。”
“事后才得知,她本就在隔壁省的小镇从事兼职皮条生意,日常在家忙的时候做农活,不忙的时候就去那边站街。不过年龄大,舍不得钱打扮,也就没啥生意,我在她家捡了一条命,所以看着她可怜,答应补贴她家用。”
“但是,她要强,不受嗟来之食,两人又突破了那层屏障,所以她就经常来陪陪我,也让懵懂的我尝到甜头,一发不可收拾,她也找到了归属,所以就经常这样了。对不起鸣哥,我知道误事了,以后保证不会和她有来往。”石坤说出了来龙去脉,也表明了自己态度。
“你觉得这样子合适吗?她的家庭已经很不幸,你们却还这样,看她可怜是借口,救下你也是借口,你们不道德的行为没人制止才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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