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叔!”
就在廖安山痛骂那几位老香客时。
那群混混从中分开,黑色西服保镖开路,戴着金丝眼镜的龚庆,背着手慢慢走来。
龚庆走到廖安山身前,冲着那几位香客,摆摆手。
“你们几个的任务完成了,回去有人会把钱送来。”
几个香客脸上露出一丝谄媚微笑,冲着龚庆点头,快步离开。
相信以后,这城隍庙他们也是不会再来了。
“廖叔,”龚庆取下眼镜,身后保镖递上手帕,龚庆低着头,很仔细的用手帕擦拭镜片,“廖叔,钱这个东西,有时候呢,就是一操蛋的玩意儿,每个人都在骂钱是王八蛋...”
廖安山脸如黑灰,极其不善的看着龚庆。
“龚庆,你到底想说什么!”
“廖叔,”龚庆抬头,重新戴上眼镜,“我只是想告诉你,钱这东西虽然俗气,但它有时候,可比那些神仙管用多了!”
说这话时,龚庆看着廖安山身后大殿内的神像,嘴角上扬,很是不屑。
“你...”
看着龚庆如此蔑视神灵,廖安山眼中的怒气更加浓郁。
他手指颤颤指着龚庆,胸膛不停上下起伏,脸色被涨得通红。
“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龚庆面无表情的用手帕擦了擦脸,作为一个稍微有点洁癖的人,他脸色开始变了。
身后的几个高大保镖见状,迅速将廖安山围住。
廖安山此时的情绪十分激动,他朝着围在身旁的保镖,大喊,“来啊,你们有种就动手!”
“只要我老头子,在这城隍庙一天,你们这群家伙,就别想打城隍庙的主意!”
龚庆深吸一口气,冲着保镖们挥手,脸色再次恢复。
他背着手,走进城隍大殿内,环顾四周,不停发出啧啧声音。
“廖叔,你觉得是你有这个能力,还是说,这里面坐着的几个泥胎塑像有这个能力呢?”
龚庆走近廖安山身前,俯身靠在他耳边,
“老家伙,别给脸不要脸,我记得你还有个孙女还在上学是吧,小心一点,让她在上学路上,要多注意安全!”
“你...你...”
廖安山一听龚庆的威胁,脸色变得煞白,胸膛起伏。
而这还没完,龚庆见着廖安山的反应,心中冷笑,镜片下反射出眼中的狠厉,再次‘温柔’地说了一番话。
“你那儿媳妇,好像又怀上了吧,好像都快三四个月了,您回去还是给她好好提一下,不要每天一个人出门买菜,现在外面不安全,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流产了,您说是吧?”
说完后,龚庆拍了拍廖安山的脸,转过身,推了推眼镜腿。
“我们走!”
然后,龚庆仿佛是胜券在握一般,带着微笑离开了城隍庙。
而那群社会混混,见到自己老板也离开了,纷纷朝着地面,吐了口唾沫,大笑着勾肩搭背地离开。
廖安山耳边还在回荡着龚庆的话,再看到这群人离去的嚣张姿态。
他捂着胸口,表情痛苦,随即眼前一黑,仰头栽倒。
“廖先生!”
“廖叔!”
周围还有几个远远旁观的人,见到廖安山倒下,纷纷上前搀扶。
“快,廖先生心脏病犯了,快送医院!”
见着一群人背着廖安山快步离去,一直静默作壁上观的孟舟,眼中泛出一丝莫名光泽。
先前,龚庆悄声对廖安山所说的话,孟舟一字不落,全都听在了耳中。
话说,这龚庆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但心思却很是歹毒。
收买人心,威胁恐吓廖安山,再用钱开路。
都是那种阴刀子,刀刀不见血,但却很是致命。
世人都说,鬼怪恐怖。
但哪可知,人有时比鬼,更加恐怖。
阴阳分两路,人鬼皆殊途。
人知鬼恐怖,鬼晓人心毒!
廖安山心脏病发,被人送进医院,而孟舟也是偷偷给他渡了一缕灵气,护住心脏,能保他一命。
不为其他,只因廖安山对城隍庙的虔诚信仰。
至于那群社会混子,以及带头的龚庆。
孟舟抬头望向天空,一朵朵乌云,将太阳遮盖。
拆除城隍庙?
蔑视神灵?
无视城隍庙威严?
尤其,还是当着孟舟这位在世真神面前。
黑球心中不停感叹,再作死的人,都干不出像龚庆所做的这事。
“走吧!”
“喵呜~~~”(这就走了?我刀都磨好了,就这?)
孟舟回望城隍殿,“等到了晚上,才是好戏开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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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第一医院。
一间手术室,红色的灯牌亮起。
手术中...
门外站着一对夫妇神情十分焦急,还有一个小女孩跟在一旁,正是他儿子一家人。
一身白衣,戴着口罩的医生从里面出来。
看到医生出来后,廖云峰立马迎上去。
“医生,我爸怎么样了?”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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