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蔓脚步虚浮地赶回家中,酒精在她的血管里肆意流淌,让她的世界有些天旋地转,但心中那股不安的预感却越发强烈。她身上那件黑色的长款风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像是黑暗中振翅的夜枭。风衣的腰带随意地系着,松松垮垮,随着她的步伐晃动,偶尔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衣着。
风衣之下,是一件深 V 领的银色亮片紧身衣。那亮片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密密麻麻地镶嵌在衣料上,每一片都折射出迷人的光芒,随着她身体的摆动,光线在墙壁上晃出一道道光影,就像一场流动的星光盛宴。领口开得极低,大片白皙的肌肤袒露在外,那深深的沟壑间,是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衣。这内衣的黑色神秘而深邃,宛如宇宙中的黑洞,散发着无尽的诱惑。蕾丝的花纹精致细腻,像是用最细的蛛丝精心编织而成,一朵朵小巧的花朵和复杂的图案交织在一起,沿着内衣边缘蔓延,像是在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每一处细节都彰显出一种极致的性感。蕾丝边缘还缀着细小的珍珠,在光线的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与亮片的璀璨交相辉映,更添奢华之感。
下身搭配的是一条黑色的皮短裤,短裤短得几乎只能遮住臀部的关键部位,那紧致的皮革紧紧地包裹着她圆润挺翘的臀部,将其完美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皮短裤的边缘有着金属的铆钉装饰,那一颗颗小小的铆钉在灯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为她增添了一份不羁与狂野。短裤的正面有一条银色的拉链,从腰间一直延伸到裤脚,那拉链的金属质感在黑色皮革的衬托下格外醒目,像是一道划破黑夜的闪电。在短裤与腿部肌肤的交界处,能看到她穿着一双黑色的渔网袜,渔网袜上的网眼疏密有致,像是神秘的迷宫,沿着她修长笔直的大腿向上蔓延,为她的腿部增添了一种朦胧而诱人的美感。在渔网袜的遮掩下,隐约可见她下身穿着的一条酒红色的蕾丝内裤。那酒红色浓郁醇厚,恰似一杯陈年的红酒,充满了魅惑的气息。内裤的蕾丝材质轻柔地贴合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她私密部位的轮廓,蕾丝上有着精美的藤蔓形状的花纹,仿佛是从神秘花园中生长出来的,缠绕在这私密之处,散发着一种别样的性感魅力。内裤的边缘是一条细细的金色丝线,在光线的映衬下闪烁着微光,像是给这神秘之地镶上了一道金边。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过膝长靴,靴子的材质是柔软的皮革,泛着淡淡的光泽。靴筒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小腿,将其纤细而优美的线条展现出来,靴跟又高又细,像是尖锐的刺,让她的身姿更加挺拔高挑,每走一步都带着一种自信而诱人的韵律。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肩膀上,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更显风情万种。她的妆容在酒精和汗水的作用下有些花了,但这却意外地为她增添了一种慵懒而性感的气质。眼影是一种深邃的烟熏色,让她的眼睛看起来更加深邃迷人,像是藏着无尽的秘密。嘴唇上的口红颜色有些斑驳,但那残留的红色依然娇艳欲滴,如同盛开在夜色中的玫瑰。
温蔓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阮姨坐在沙发上发呆的身影。阮姨就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像,一动不动,只有那红肿的眼睛还能看出一丝生气,那眼睛红红的,像是熟透的樱桃,又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明显是哭过的痕迹。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攥着沙发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东西,不让自己被悲伤的洪流所淹没。
温蔓四处看了看,家中的氛围压抑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不由自主地问:“阮姨怎么回事,爸呢?”她的声音因为酒精的作用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急切和担忧,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打破了原本令人窒息的寂静。
阮姨是温爸爸的第二任妻子,她一直以来都尽心尽力地照顾着这个家,对温蔓也是关怀备至。此时听到温蔓的问话,她像是从沉睡中被惊醒的狮子,眼中突然燃起愤怒的火焰。她猛地站起身来,身体因为激动而有些摇晃,她指着门口的方向,声音颤抖地说:“都是那个顾长卿,他太过分了!他派人来家里闹事,你爸爸被他们气晕过去了,现在在医院呢!”阮姨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恨。
温蔓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感觉自己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什么?爸爸怎么会……顾长卿他怎么敢?”温蔓的嘴唇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泪花,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恨意,那恨意如同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她用手扶住门框,才勉强站稳。
“他就是个畜生!他在订婚宴上羞辱我们还不够,还要来家里捣乱。他说我们温家欠他的,要我们付出代价。”阮姨哭诉着,她的身体因为愤怒和悲伤而剧烈颤抖。
“我们温家什么时候欠他的了?他凭什么这样做?”温蔓咬着牙,眼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了。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手掌的肉里,她却感觉不到疼痛,满心都是对顾长卿的仇恨和对父亲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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