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司徒亮家一片喜庆的红色,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彩带随风飘扬。
司徒亮正指挥着帮忙的人摆放桌椅,一抬眼看到司徒良和司徒云走来,他眼睛一亮,连忙快步迎上前去。他紧紧拉住司徒云的手,满脸堆笑,声音洪亮:“哈哈,良弟,小云,你们可算来了。快,快进来。”说着就拉着司徒云往里走,还不住地打量着司徒云,“小云啊,大伯可听说你现在不得了啊,那车几百万呐,真是给咱桃花村长脸。”
这时,堂哥司徒建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便服,头发有些许凌乱,显然是忙婚礼事宜忙得不可开交。但一看到司徒良和司徒云,他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大步走上前来,先是给司徒良打了声招呼:“叔叔,您来了。”然后一把抱住司徒云,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笑道:“好小子,你现在可是咱村里的名人了。”
司徒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大伯,堂哥,你们别打趣我了。”
司徒亮笑着摆摆手,“这可不是打趣,是真有出息。跟你一比,我家这臭小子就差远咯。”
司徒建也不恼,只是嘿嘿笑着,拉着司徒云的手说:“走,进去帮忙,能让那么有钱的堂弟给我帮忙,我也过回有钱人的瘾,顺便给我讲讲你在外面的精彩事儿。”司徒建跟司徒云两人勾肩搭背的走了。司徒亮和司徒良看着这哥俩感情这么好都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司徒建拉着司徒云走到院子的一角,找了两个小板凳坐下。
司徒建好奇地看着司徒云,问道:“小云,快给我讲讲你在外面的生活,肯定特别精彩。”
司徒云笑了笑,开始讲述:“堂哥,我在外面就是努力打拼工作,接触了很多不同的人和事。有时候为了一个业务(处理闹鬼,除妖等事也算业务吧,司徒云恶趣味的想到。),要熬好几个通宵呢。”当然,他隐去了那些诡谲离奇的细节和遇到的麻烦。
司徒建听着,眼里满是向往,随后他也分享起自己的经历,“我这几年就在外面的工地打工,虽然辛苦,但也攒了点钱。我这次结婚的对象,是相亲认识的夏娇娇,她是黑水村的。”
司徒云有点惊讶,“黑水村啊,我记得那里好像不太好。”
司徒建叹了口气,点点头,“是啊,那里雨水多,汛期的时候特别麻烦,又穷又偏僻。距离我们村二十多里地的距离,却感觉像两个世界。他们村里的人都特别希望能搬出来住。你未来大嫂娇娇人挺好的,很善良,也很勤劳。”
他们正聊着,帮忙的亲戚,村民来来往往,院子里充满了忙碌的气息。而司徒云的脑海里,开始勾勒出黑水村的模样,以及那个未曾谋面的夏娇娇的形象。
此时的黑水村全体村民正在诡潭河边翘首以盼。
“有没有找到曾老师?”村长夏长明出声询问。
“还没有!”船上的回答道。
此时的诡潭上,正有一艘艘打捞尸体的小船在来回奔波,消防员们一次次下水寻找昨天被河水冲走的曾老师,可是到现在为止一天了,也还没有打捞到曾老师的遗体。
说起曾老师,黑水村的全体村民除了感谢,就是感谢!曾老师全名曾冉冉。她出生在南市市区的一个小康家庭,刚刚从南市师范大学毕业。毕业之际,父母早已为她安排好了一份国企的工作,那是一条安稳舒适的道路,可曾冉冉的心中却有着不一样的向往。
当她听闻黑水村那艰苦的支教环境以及孩子们对知识的渴望后,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家里的安排,踏上了前往黑水村的道路。黑水村,那是一个简陋而落后的地方,四周群山环绕,地势奇特且险要。村子被一条大河死死地环绕着,仿佛与外界隔绝。这里偏僻落后,政府的政策有时候都难以覆盖到这片被遗忘的角落。
村里唯一的学校在河对岸,仅有二十多个孩子。平时村民们过河依靠搭石,可每到汛期,搭石被淹没,大人只能淌水过河,孩子们则很容易跌倒在河中。曾冉冉来到这里后,看着孩子们因为汛期无法上学的无奈,二话不说,主动承担起了护送孩子们过河的重任。每天清晨和傍晚,她那小小的身影都会出现在河岸边,背着孩子们一个一个地过河,无论是烈日炎炎还是风雨交加。
村民们一开始并不看好这个年轻的女孩,他们见多了那些被艰苦环境吓跑的支教大学生。然而,曾冉冉用她的坚持和努力打破了村民们的成见。她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在那简陋的教室里为孩子们传授知识,耐心地解答每一个问题。她不怕苦不怕累,克服了种种生活上的困难,毫无怨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昨天,一场罕见的暴雨袭击了黑水村。河水瞬间涨了起来,水流变得异常湍急。但曾冉冉依然放心不下那些孩子们,她还是像往常一样来到河边,准备护送孩子们上学。然而,就在她背着最后一个孩子小石头过河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浪头打来,她的身子猛地一晃,跌入河中,当她用尽全力把小石头送上岸时,自己却被被河水无情地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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