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雪峰之上的廓尔喀雇佣军的营地显得紧张有序,在雪风呼啸中,帐篷在狂风中摇曳着,发出一阵阵颤抖,宛如一座座孤独的岛屿。不远处,几名雇佣军抱着冲锋枪晶体的巡视着四周,他们犀利的眼神,警惕的观察着黑夜的动静,远处的山脉之中,不时传来野狼与藏马熊的嚎叫声,让原本就黑黝黝的昆仑山脉,更增添了一种神秘莫测的鬼魅感......
在不远处的雪峰间,藏匿着一名廓尔喀雇佣军,他的身影与雪风完全融为了一体,一名士兵摇摇晃晃的从帐篷里面走出来,给快要熄灭的篝火添加了一些木柴,这才走到同伴的身边,轻声说道:“换岗时间到了,你去休息一下吧!”隐蔽在雪峰中的廓尔喀雇佣军站起来,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来到篝火边,侧耳聆听了一下帐篷中此起彼伏的鼾声,还是坐在了篝火边,掏出香烟,递给了换岗的兄弟一根,自己也拿起一根还在燃烧的木柴,点燃了香烟,又让兄弟也点燃了,这才美美的抽了一口,吐出长长的烟圈,就地躺在篝火边,双手枕在脑后:“这一趟遇上的怪事太多了。”
正在站岗的廓尔喀雇佣军也是满肚子的牢骚,没处发泄,一屁股坐在了篝火边,拿起一块藏羚羊羊腿,架在篝火上烤了起来:“谁说不是呢,原本以为就是到可可西里偷猎几只藏羚羊,打打掩护,谁知道不但遭遇了野牦牛群的报复,还遇上了恐怖的藏地起尸,要不是老大还把兄弟们的命看得比较重,我们可是别想在离开可可西里了。”
躺在地上的廓尔喀雇佣军抽了一口烟:“我没来藏地高原的时候,就听人说过,这藏地高原可不是什么人想来就能来的,我还不相信,这一趟,我还真相信了。听说这昆仑山比起可可西里,更是神秘叵测,真希望我们能平平安安的执行完这趟任务,别再出什么意外了,我们兄弟窠经不起这么损失下去了。”
烧烤这羊腿的廓尔喀雇佣军拿起孜然和食盐洒在羊腿上:“起来一块儿吃点,暖暖身子,妈的,这地方太冷了!”
躺在地上的廓尔喀雇佣军坐了起来,抽出腰间的匕首,从羊腿上切割了一个细长的肉条,用匕首插着,放在篝火上烧烤:“这次的任务虽然危险,但是老大承诺,报酬是非常高的,我还想拿到酬金,回家娶老婆呢!”
一阵微风吹来,携带着冰冷的雪花扑打在两人的脸上,两人毫不在意,一边说笑打趣着对方:“我就知道你还惦记着伊莎.拉伊,他阿爸管你要了一大笔彩礼吧?”
雇佣军匕首上的羊肉在篝火上滋滋的冒着油香,一滴滴的羊油落在篝火上,让篝火燃烧得越发的猛烈,火焰欢快的跳动着,伸出长长的火舌,舔食着羊腿:“他爸的要求也很正常,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嫁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狂风席卷着积雪,搅起了漫天的雪雾,只听得地上的积雪突然突然发出一阵阵细碎的簌簌声,平整的积雪上突然崩裂出一处处凸起,猛然炸裂,一片片细小的叶芽伸出了积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生长,抽出了第一片晶莹剔透的叶子,随着叶片的增大,叶芽开始向四处蔓延,叶片夜迅速的增多,整个缓坡很快就被冰晶一般的藤蔓覆盖,一股浓郁的清香在山谷间蔓延,只听得细碎的簌簌声不断,叶片间探出了一颗颗的花蕾,花蕾逐渐增大膨胀,花瓣一片片的绽放,鲜红的花蕊在冰晶般的花瓣中格外刺目,微风轻抚着花蕊,一层层淡淡的红雾从花蕊中飘荡起来,冰莲花的藤蔓很快就覆盖了帐篷,怒放的花蕊瞬间刺破了帐篷。
帐篷里面两名雇佣军裹着睡袋,卷缩着睡得正香。一支叶芽刺破了帐篷,随着雇佣军的鼻息颤抖着,随着叶芽的生长,一朵花蕾开始迅速的长大绽放,红色的花蕊颤抖着,淡淡的红雾在帐篷中弥漫。雇佣军的鼻息更加的平稳香甜,脸上微微的带上了笑容。花蕊兴奋的颤抖着,张开了无数的细小花蕊,瞬间刺破了雇佣军的脖子上的动脉,红色的血液顺着花蕊迅速的回流到冰莲花的花瓣藤曼上,随着血脉的回流,晶莹剔透的藤蔓和叶片变得娇艳无比,大速度的颤抖着吸吮着。雇佣军的身体急速的变色干枯缩小,猛然间炸裂成一片灰烬,被冰莲花的藤蔓迅速的吸收了,帐篷中只剩下空空的睡袋,保持着原有的模样。喝饱了鲜血的冰莲花变得越发的血红肥壮。
奥尔马裹紧了身上的睡袋,瞪着眼睛,望着帐篷顶,耳边传来哈桑响亮的鼾声,奥尔马翻了一下身,抽了抽鼻子,打了一个打喷嚏,一巴掌拍开了差点刺入自己脖子的叶芽。受惊的叶芽蛇一般的弓起了枝蔓,重新向奥尔马发起了进攻,瞬间缠上了奥尔马的手掌。奥尔马一下子惊醒过来,哗啦一声撕开了自己的睡袋,将藤蔓罩在了睡袋中:老大,不好了!
正在打鼾的哈桑不愧为廓尔喀雇佣军一流的领导者,他的鼾声猛然停息,一下子坐了起来,瞬间就甩开了身上的睡袋,一眼看见正在疯狂扑倒满地藤蔓的奥尔玛:“怎么回事?这是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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