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36年冬,这一年的冬天异常寒冷,沈阳城被白雪覆盖,一片银装素裹。
“见过大爷!您今天怎么有空到我们酒馆来了?”一个声音传来,带着些许谄媚。
说话的是个年轻的店小二,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讨好。
男人名叫牧方,身材高大,面容冷峻,但眼神却透着一股疲惫和沧桑。
他微微一笑,对店小二说:“最近一直在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忙得不可开交。现在事情终于有了些眉目,所以来这儿放松一下。”
牧方一边说着,一边走进酒馆,找了个位子坐下。
店小二连忙递上一杯热茶,然后转身去准备酒菜。
牧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茶香扑鼻而来,让他感到一丝温暖。
这时,门口又进来一个人。
这人身材魁梧,腰间佩着一把长剑,但脸上却透露出一种落寞的神情。
牧方不经意地朝门口瞥了一眼,正好看到这个人。
两人对视了片刻,似乎彼此之间有着某种默契。
“我说兄弟现在还没有到关门的时间,你怎么就来了?”店小二一脸无奈的说道。
“外面实在是太冷了,我想到屋子里躲躲风雪”来人面不改色的说道。
“对不起啦,我们现在正在营业,你这样让我们没办法做生意呀”说这店小二就把来人往门外推。
“慢着!”牧方连忙制止道:“这位兄弟,如果不嫌弃,就到我这儿来一起坐下,喝一杯。”
来人看了看牧方,又看了看店小二,然后点了点头,走到牧方的桌前坐了下来。
店小二见状,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牧方端起酒杯,向对方示意道:“来,咱们干一杯!”
来人微微一笑,拿起酒杯与牧方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好酒量!”牧方赞叹道。
来人笑了笑,说道:“多谢兄台款待,在下感激不尽。”
“哪里话,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呢。”牧方笑着说道,“对了,还不知道兄台贵姓?”
“在下姓韩,名信。”来人回答道。
“韩信?好名字!”牧方笑道,“我叫牧方,以后有机会,咱们可以多聚聚。”
“一定一定。”韩信点头道。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这时,店小二走过来,对牧方说道:“大爷,不好意思打扰您一下,我们要打烊了。”
牧方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于是站起身来说道:“好吧,那我们下次再聊。”
韩信点了点头,也站了起来,与牧方道别后,便留在酒馆。
牧方付了钱,走出酒馆,看着满地银装,心情格外舒畅。
他觉得今天真是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和他见面。
“小二哥,刚刚那个人是什么人?看他谈吐不凡。”韩信好奇地问着。
他来到沈阳已经有半个月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住在这家酒馆的柴房里。
这也是掌柜的看他可怜才允许的,并且还让他晚上帮忙看看店。
而到了白天,由于柴房需要使用,韩信便会离开酒楼四处溜达。
虽然掌柜的会给他提供一日三餐,但并没有工钱。
“他是谁?说出来吓死你,他是牧天老祖宗嫡系的嫡系,你说他是谁?”店小二一脸郑重的对韩信说。
“为什么这么说呢?”韩信一脸不解的问道。
牧天当时把自己的八个儿子分成了八脉,每一脉都有各自的传承和特点,但是因为各种原因现在只有五脉了。
其中,嫡子被视为家族的核心血脉,可以一直留在家族之中,并继承家族族老的衣钵。
而其他支系则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分散出去,但仍然保持着与主脉的联系。
这些嫡子们,一旦父亲离世,便会晋升为族老。
尽管族老的权力有限,无法干预家族的重大决策,但由于他们牧家嫡子,与其他族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在家族中的话语权还是相当重要的。
他们不仅参与家族事务的讨论,更肩负着维护家族传统、文化和价值观的责任。
此外,这些嫡子们还负责每年的祭祀活动。
祭祀作为一种古老的仪式,承载着对祖先的敬仰和感恩之情,同时也寓意着家族的延续和繁荣。
嫡子们以庄重的态度参与祭祀,向祖先表达敬意,祈求家族的平安和昌盛。
通过这样的方式,他们进一步巩固了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彰显出家族的尊严和荣耀。
店小二耐心地向韩信解释道:“刚才那位大人可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物啊!”
他的脸上露出敬畏之色,仿佛在讲述一个传奇故事。“所以说,下次遇到他的时候,一定要客客气气的,记得尊称他一声‘大爷’。”
接着,店小二神秘兮兮地凑近韩信耳边说道:“其实呢,如果真要攀亲戚的话,我和他还真有血缘上的关系,但这关系实在太过复杂,查起族谱来也是件大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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