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昆知道父王误会了他,他没有辩解,跪在那顾自己说道:“想必父王知道,这个秦三珍就是近来突然冒起来的所谓的百年不遇的天才洪小鱼,她本是鸿门的人,前段时间儿臣听说二弟招安了她,一时昏了脑袋,让大将军去半路围杀她。
“同去的还有当时施门的门主施云天,他怀疑飞天玉在她身上,我们一拍即合。
“我们这边有两个王,外加几十个五勋武者,而对方仅有一个王和十个五勋武者,另外他们还得抽出一半人手护送二弟离开,实力如此悬殊之下,父王你猜她是怎么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的?”
这件事姜子崖早就知道,这不还专门罚了他母后抄一千遍的“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了吗。
就是让他知道,这事朕知道了,且放过你一回,再敢对亲兄弟下手,看朕治不治你。
没想,他自己敢说出来。
还以为他会装一辈子的傻呢。
见姜子崖只看着自己不说话,姜子昆继续说道:“原先我们也以为是夜里天太黑的缘故,加上她身上有不少的隐身符,就这么让她给跑了。
“事后才知道,并没有这么简单。
“当天到了玉衡城,她怕我们继续围截她,特意雇了辆不起眼的马车前往湖边打算考试。
“事后我们找到那个车夫,他明确的跟我们说,上车前,他载的明明是个男子,下车后莫名就成了女子。
“两年前从狩猎场逃走的也是个女子,年龄跟她相仿,当时长老们都怀疑她擅长易容,所以才被她逃走了。
“父王你想,我们那么多人围杀她,她逃命都没时间,哪有时间易容?我们小奥世界反正是找不出这样的人,也没有这样的功法,除非这人来自下界,是他们那的功法。
“儿臣说的都是千真万确,那车夫现在就在儿臣府上,若有必要,儿臣可将他带来。”
“行了,朕知道了,回去禁足一个月,再敢有杀弟之心,看我杀不杀你!”
姜子崖听他说完,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盯着他,看他是否有在说谎,过了好一会才说。
“儿臣领罪!”姜子昆没敢再多说,他的目的达到了,乖乖退了出去。
他父王哪都好,开明,老沉,喜怒无形,唯有心重。
一旦一颗怀疑的种子埋进他心里,要么铲除,要么确认它无害,不然势必生根发芽。
只能说,他还是不了解他的父王,仅此而已吗?
……
刚送秦三珍回龙之客栈,身边就有人来告诉姜子崖,说是大皇子姜子昆在他们开宴的时候,进宫面见了国主。
姜子斋一声冷笑:“又打小报告,能不能有点新鲜,走,进宫。”
他回到宫门前,宫里不能走车,只许坐轿子。
他下车,刚好看到姜子昆步行从里面出来。
兄弟俩互瞥对方一眼,擦肩而过,谁都不愿多看谁一眼。
姜子斋来到御书房,姜子崖的午饭早就撤走了,而他之所以会跟姜子昆擦肩而过,是因为姜子昆离开御书房后,又去见了他母后。
毕竟,之后就要禁足一个月了嘛。
而宫里的不管妃子还是皇后,都没法随时出宫,想出去必须跟国主请假,太麻烦了。
准备睡午觉的姜子崖听说姜子斋来了,他不想见他,让太监打发了他。
“二皇子,实在不巧,陛下已经睡下了,要不您晚点再来?”
姜子斋没有怀疑,去了他母妃那,母子俩开心的憧憬了一下未来的好日子,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又一起去见国主。
这回,太监带出来的话是:“陛下说,若是为了婚事,就别说了,二皇子还小,等他哥哥成亲了再说。”
母子俩不是傻子,一定是姜子昆跟国主说了什么,他的态度才会大反转的。
可究竟说了什么呢?
当时御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人,想打听也没法打听啊。
姜子斋灵机一变:“还请公公转告我父王,我们不是为了婚事,而是我母妃的四十大寿快到了,想跟父王商量一下怎么操办才好。”
“对对,有劳公公了。”叶贵妃忙跟着说。
那太监进去通报后,姜子崖无法,召见了他们。
进去后两人很老实,前面说的都是有关寿宴的事,后来见时机差不多了,姜子斋小心提了一句:“父王可是对秦三珍有什么不满?”
姜子崖索性跟他明说:“她身份不明,不适合嫁入宫中。”
“她娘是红姑院长的师姐,怎么会身份不明呢,这点红姑可以作证。”
“那就更可疑了,你去问问红梅学院什么时候开始教下面的人易容术了。”
姜子崖点到为止,不愿把真正的原因,或是更为重要的原因说出来。
比如,秦三珍打算利用他之前,付春春就先来过一次了。
同个目的,不同的伎俩而已,算是给他这个儿子,留了点面子。
姜子斋不知道付春春来过的事,回去后跟外公叶青舟一起分析,通过“易容术”,很快就想到了两年前那个从狩猎场逃走的下界飞升上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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